江無塵淡漠一笑，眼神火辣的盯著馮小姐，「貶低別人總也不好，因為沒準忽然有一天，你還需要去拍吊絲的馬屁，可能……它會成為你最後的救命稻草，你還需要牢牢抓住他。Google搜索」
「切。」馮小姐不以為然，「對我而言，這種可能性為零。」
「如果剛才不是給我給你的一杯水，你會腹痛到現在，可能連話都說不出來。」江無塵道。
馮小姐一愣，隨後點頭，這倒是真的。每次親戚過來，她都會疼痛至少三天時間。她開始對眼前這個小吊絲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平常人看見她，知道她一些身份的，無不競相拍馬，儘可能的取悅她，這個傢伙卻是一副比她還牛氣的樣子。
「口渴了。」江無塵淡淡的道。
馮小姐立刻看向站在那裡煎烤牛排的松島紀香，「去，倒兩杯紅茶，把我存在這裡的康帝紅酒拿來。」
「是。」松島紀香低著頭鞠躬，服侍二樓的客人和一樓不一樣，這裡沒有那麼多的服務員，只有她一名大廚。
只所以如此，就是為了給顧客爭取最對的自由對話空間。
「你和這個女人真的認識？」馮小姐有些八卦。
江無塵點頭，「有過接觸。」
接觸？這個詞可不是隨便用的，馮小姐善於捕捉不同語言，當下道：「什麼樣的接觸？近距離？零距離？」
「負距離！」江無塵語不驚人死不休。
馮小姐被口水噎了一下，嫌棄又驚詫的盯著江無塵一直看。
「不相信？」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跟我說和別的女人負距離接觸？這個負距離……怎麼解釋？」
「自由發揮你的想像吧。」江無塵調侃道。
對於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接觸方法，像馮小姐這樣的聰明悶騷型，絕對不能讓她猜出自己內心想什麼。
但凡是這樣的女人，好奇心很重。
「她是東夷人，你們差了好多歲呢，她有三十了吧，你多大？」
「年齡不重要。」江無塵說。
這時候松島紀香跑來了，隨著跑動，修身的衣服胸口上下起伏，江無塵目光看去，重複了一句，「年齡真的不重要。」
「無恥。」馮小姐有些抓狂，沒想到這傢伙光明正大的盯著人家的胸看，關鍵他看了也就算了，轉過頭看她的時候，眼神還在她胸脯停留了幾秒鐘。
這是在拿她和松島紀香作對比呀，關鍵是，從這個對比看來，她輸了。
「當然，有時候大了不一定好，還要看戶型，舒適度等等。」
「呃？」馮小姐連忙喝了一口紅茶，「我開始不願意和你說話了，妨礙食慾，喝酒吧。」
女人通常口是心非，說不願意跟江無塵說話，實際上跟江無塵聊天挺有趣的，直來直往，一點也不做作。
她願意把九十年代的康帝拿出來給江無塵喝，便說明對他是不討厭的。
事實上卻是如此，雖然被調侃了幾句，但馮小姐覺得很新鮮，以前都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有些騷騷的流氓感。
牛排逐漸烤好，松島紀香切成大小均勻的小塊，放在兩人面前。
馮小姐確實餓了，連續吃光了自己的一小盤，目光盯著江無塵那一份。
江無塵優雅的搖晃著杯中紅酒，「想吃？」
馮小姐點頭。
江無塵拿起旁邊一塊麵包扔給了她。
「你……」
「肉吃多了不好，尤其是紅肉，容易得癌症。」江無塵說著大口咀嚼起來。
馮小姐無奈的搖搖頭，她有種預感，接下來如果和江無塵合作，這個過程恐怕會很順利，但前提是，要做出妥協讓步的人，一定是她，否則這個合作寸步難行。
「你丹藥技術跟誰學的？」
「天賦，自創。」
「無恥。」
「好吧。」
「你煉製的那個黃陽丹我看了，也找人分析了……」
江無塵淡漠一笑，「如果是這樣，只能說明你無知。用現代化來說，煉製丹藥是一種物理加化學的升華融合過程，而且，裡面還有很多看不到的東西，分析……能有結果？如果一切能用科學來解釋，科學的盡頭，便不再是神學了。」
「我說的分析，是找你的同行分析，例如米家的……」馮小姐說，「米家的大長老米駝。不過他實力稀鬆，也沒發現什麼。」
如果這話被米家的人聽見，不定多抓狂的。
不過他們在馮小姐眼中確實很稀鬆。
「你煉製的丹藥我很喜歡，不妨告訴你，像重陽島這樣的地方，在華夏我有四個！」馮小姐得意一笑，這是她炫耀的資本。
本以為江無塵會露出驚訝或者仰慕的表情，不過江無塵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讓馮小姐一拳打在了棉花堆裡面，「你開個價，我買斷。」
「你差錢嗎？」江無塵問。
馮小姐一愣，隨後搖頭，「不差錢。不過誰也不會嫌棄自己的錢多，我買斷這個不在於錢，而是為了控制。」
「你買斷什麼？只是一枚黃陽丹？」
「呃，不，你煉製的所有丹藥。」
「你買不起。」江無塵笑道。
「呵呵。」馮小姐淡淡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頭，「給你一百億，美金！」
旁邊的松島紀香雙腿一軟，差點沒癱坐下去，一百億美金？這兩人是在開玩笑嗎？不像啊。
江無塵搖頭，道：「對武修這一塊，你應該了解。最需要丹藥的人並不是普通的武師，所以丹藥在他們手中，就是幾百萬的價格。
最需要的是宗師。一旦進入宗師境界的武修，在初期和中期都非常簡單能夠到達，有些人一晉升，便是宗師中期。
但是……很多人一生的修為也就僅限於此了。」
馮小姐想了想，意味深長的看著江無塵，「你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看透這一點。」
「宗師需要是通穴！很多人都知道，人體有三百六十一處穴位，要想進入宗師後期，需要至少開闢三百處，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在宗師當中，百之一二。
皆是因為修行過於急躁造成的，穴位開闢需要循序漸進，一旦有錯過，在想挽回，便十分困難。對於一個困擾在宗師中期幾十年的人，如果我的丹藥有辦法幫助他提升，開價一個億，他們會同意嗎？」江無塵淡然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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