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自尋死路,老夫便成全了你!」孟永生衣袖一揮,強大的勁氣釋放出來,發出嘩嘩的聲音,氣勢很是唬人,「去斬龍台。記住本站域名」
這一句話出來,歐陽賢等人激動萬分,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三天前歐陽賢還是武師初期,柳牧在斬龍台上一招擊敗丁強,讓他和米竹等人大吃了一驚。
要知道之前的柳牧可是被釋永放打成重傷,歐陽賢對他也是一陣嘲笑羞辱,落井下石,沒想到短短時間,這人不但傷勢痊癒,而且武技暴增。
歐陽賢自己有多少斤兩他心中最明白,他號稱是神醫,又號稱是太極大師,實際上不過是泛泛之輩,上擂台和柳牧打起來絕非對手。
但,三日前在斬龍台答應和柳牧應戰不打也不行啊,歐陽賢苦思冥想,最後托人在靈寶堂買了十顆黃陽丹,花了一千萬,一口氣全部吞服了下去。
黃陽丹的神奇藥效彰顯出來,差點將他小小的經脈給撐破,好在歐陽賢在醫術上多少精通一些,知道體內氣息太重,經脈承受不起,立刻進行宣洩。
他宣洩的手段也很直接,那就是生擼……
精元泄出之後,歐陽賢氣息才趨於平穩,他隱隱發現,境界已經穩定到了武師中後期,這讓他十分驚喜,一邊激動,一邊嫉妒靈寶堂居然有如此神奇的藥物。
不過他知道,就算是到了武師中期,也未必是柳牧的對手,這一仗最好是不打,或者將戰火引到別的地方。
偏偏在這個時候,丁強找來了,希望歐陽賢和米竹說服他師父出面,這正好了歐陽賢心意。
歐陽賢巧舌如簧,和米竹一左一右,不斷的鼓吹靈寶堂威脅論,以及柳牧如何侮辱丁強,如何謾罵孟永生。
孟永生活了六十七年可是老油條了,根本不相信這一套。
是歐陽賢的另外一番話打動了他。
給靈寶堂施壓,讓他們進行賠償,靈寶堂有錢,拿十個億美金不在話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孟永生一代宗師,卻是個財迷!
此人屬於極品鐵公雞類型,人過留香雁過拔毛,出門不撿錢就是賠錢,挑大糞的在他門前路過,都要嘗嘗鹹淡。
他收徒弟的標準看重的不是天賦,也不是年齡,更不是男女,而是錢,誰給的錢多,就收誰。
別說是十個億美金了,就算是一千萬美金,都值得他出手打一架。
所以,當歐陽賢說出十個億美金的巨大籌碼時,孟永生當即就拍板去挑了靈寶堂,讓這幫新來的菜鳥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歐陽賢得逞了,他最想看見的,實際上還是孟永生在擂台上教訓柳牧和釋永放,在他眼中,靈寶堂最大的威脅就是這兩人了。
將他們打敗,靈寶堂也就徹底完蛋,到時候如何操作,還不是任由他揉捏?
鍾伯成為宗師,出乎他們的意料,情況雖然有變,但孟永生如果打敗了靈寶堂,對他依舊有利,到時候柳牧如果還死皮賴臉的挑戰,大不了給孟永生一些錢,讓他出面……
人心各有一副小算盤,眾人一起跟隨靈寶堂的人沖向斬龍台。
有日子沒看見過宗師對壘了,這消息放出去,頓時引來了大量的觀眾。宗師對壘對每一個武修來說,都是一堂值得學習的課程。
有時候,還會有人專門去斬龍台購買宗師對壘的視頻資料,用來學習。
「鍾伯感覺情況如何?」江無塵問道。
鍾伯目光明亮如電,滿臉自信,看上去比之前似乎還年輕了一些,精神抖擻,「這次多謝少爺,實際上……早在少爺幫我沖穴過後,我便有了意識,感受到了宗師的強大。
同時,我還感受到,隨著穴位的沖開,內勁有了更大程度的提升,而且每一次運轉,內勁便會提升一籌,索性我便投入的認真的鍊氣當中去了,沒想到竟然一具衝破了兩百處穴位,達到了宗師中期!」
江無塵一愣,當下眉頭皺起,「鍾伯,你可是擅自沖穴?可有穴位略過?」
「唔?此話怎講?」
江無塵面色凝重,「武修一途需要循序漸進,到達宗師境界,最難的便是沖穴。沖穴之所以難,就是因為有些穴位會被我們忽略,當這一處穴位衝擊困難,內勁的氣息便會尋找容易衝擊的,如果我們這時候放棄的話,這處穴位便會成為死穴,在想衝擊就困難了。」
「這……」鍾伯沒想到還有這一說,當下道:「我確實跳過了兩處隱藏的穴位……」
聽到這裡,江無塵不免嘆息一聲,「你目前是兩處,但……這兩處穴位可能和其他幾處相連,這兩處打不開,有可能和這兩處相連的也都打不開!」
「啊?」鍾伯有些吃驚,「當真?」
江無塵道:「若只是兩處的話,問題還不算嚴重,鍾伯,以後萬不可在盲目沖穴。」
「是!」鍾伯擦著額頭冒出的冷汗,朝江無塵微微鞠躬。
江無塵的手段令他震驚折服,他從未想過,自己也可以晉升到宗師,而且可以通過沖穴的方式。
甚至可以說,通過這種方式晉升到宗師,這是江無塵首開先例,放眼整個武修界,恐怕無人能夠做到。
江無塵能夠讓他晉升到宗師,一樣可以讓其他人晉升宗師!
現在的江無塵,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紈絝少爺。
斬龍台前,大量的人聚集在這裡準備看熱鬧,售票窗口已經也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還有人通過微信、支付寶等方式掃碼支付。
鍾伯躍身一跳,上了橋台,目光看向孟永生,大聲叫道:「老匹夫,你可敢上來!」
「好一個囂張的老賊,明明是我們來挑戰他們,現在反而成了他要挑戰我們?也就是我我實力不濟,若我是宗師,早就上去打這老雜毛了。」歐陽賢氣呼呼的說。
孟永生哪能聽不出是在故意刺激他,當下走上橋台,二話不說,拿起筆來,在生死狀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昂首走進斬龍台。
這種傲慢仿佛在對鍾伯說,你就是一堆牛屎,我都不願意多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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