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往常于思敏還會玩的時間長一些,不過今天可不行,她不敢太晚回去,害怕前男友於海來找她麻煩。記住本站域名
於海沒有正經工作,在夜總會上班,接觸的人形形色色,本身沒錢,又好吃懶做,追求奢侈品,每個月錢都不夠花,為了錢,這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今天白天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對於這個人于思敏無奈絕望又悲哀。
于思敏的小心不是沒有道理,實際上從她下午下班和同事一起來到地獄酒吧,於海和他的狐朋狗友已經跟上了她。
今天白天遇到了江無塵,於海打不過,江無塵還摔壞了他的手機,雖然給了他一些錢,但於海覺得不夠,必須找于思敏在敲一筆!
而且,他和紫金國際售樓處的安娜還有聯繫,安娜充當他的眼線,告訴他今天于思敏升職了,成了他們銷售部的主管,每個月的基本工資也從三千塊漲到了八千,加上各種福利待遇,不算銷售業績,年薪過十萬妥妥的。
這個消息讓於海心中更加失衡,他和于思敏都是從農村來的,而且他比于思敏來的更早兩年。
于思敏的父母專門囑咐他,讓于思敏跟他出來長長見識,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的女兒。
半年前,于思敏還是於海從鄉下帶來的一個村妹子,在她面前,於海充滿了優越感和自豪感。
半年之後,于思敏成了年薪十萬,幾十萬,有可能上百萬的主管,而他,還是夜總會的泊車小弟,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強大的落差讓他對于思敏產生了一種仇恨。
于思敏從酒吧出來,走到了公交車站牌等待公交車,海川的計程車太貴,公交還是便宜一些,這時候路上的人很多,於海應該不會來。
於海和他的幾個朋友坐在一輛黑色的捷達車中,幾個人望著于思敏苗條的聲音口涎欲滴。
「海子,這麼好的妹子,你怎麼沒早說一聲?」開車的禿頭點上了一根煙,叭叭抽著。
於海坐在副駕駛,也點上了一根,道:「現在說也來得及,這小妞可是個棵搖錢樹。」
「搖錢樹?」後面的兩個漢子湊了過來,眼珠子攝出綠光,「咋地,海哥?拉她下海?」
於海搖頭,鄙夷的道:「那種錢來的少,一次才幾百塊,就算上千,又能弄幾年?那事如果搞多了,女人的青春消耗的也快,她是紫金國際銷售處的主管,一年幾十萬!她是我從村里領出來的,這個錢我抽個幾成不算多吧。」
「我擦,牛逼啊,海哥。」
開車的漢子道:「海子,這搖錢樹輪得到你嗎?」
「今晚上就輪到了,哥幾個別客氣,回頭抓住她,我來第一次,你們接上,狠狠的玩一把,回頭我拍攝照片,拿在手裡,不怕她不聽話。」
「高,實在是高啊。」
後面的兩個漢子聽到有這種好事,一個個摩拳擦掌,激動不已,他們都是夜總會最底層的小人物,就算那裡的小姐都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有時候看到那些身子貌美的小姐被大腹便便的男人開車就走,他們心裡也會yy,如果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換成了他們該有多好。
「海哥,現在上嗎?」後面的漢子沒腦子問。
「上個毛啊,沒看出來這街上都是人嗎?旁邊的警務室燈還亮著,被警察看到,你命就沒了,別著急,悄悄跟著。」於海冷冷的道。
公交車遲遲不來,于思敏有些焦急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晚上九點鐘了,想想今天的遭遇,正好像是南柯一夢,腦海中,江無塵的影子又浮現出來。
真是沒想到,那樣一個看上去高高大大的男生,竟然是大小姐的同學,今日真是多虧了他,否則的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車呢?」
于思敏聽見有人說話,扭頭看見竟然是江無塵,頓時喜出望外,「呀,江先生,這麼巧啊,您……怎麼在這裡?」
江無塵笑道:「和朋友喝了幾杯。」
「您沒開車吧?」
江無塵搖搖頭。
「就是,酒後可別開車,被警察抓到會被拘留的。」于思敏連忙說。
這時一輛公交車來了,停在站牌前,兩人先後上車。
江無塵沒有公交卡,需要投幣兩元,于思敏連忙拿出自己的公交卡,嘀嘀刷了兩下,「江先生今天照顧我,還沒好好感謝呢,這次坐車,我請客。」
「哈哈,也好。」江無塵笑道。
兩人沿著過道向後走,車上的人不多,兩人並排坐在了中間位置。
後面那輛黑色的捷達車內,於海也看見了江無塵,氣的咬牙切齒,「草泥馬,還說他媽沒關係,都他媽坐一個車了,掃比!」
「海哥,你罵誰呢?」
「剛才上車那男的看見沒有?」
「哦,看見了。」
「那傢伙是我馬子新找的凱子,麻痹的,今天還弄壞了的手機,等會他們要是一起下車,哥幾個別客氣,一起上,狠狠的教訓他。」
開車的漢子笑道:「海子,我有一個主意。不如,在外面搞你馬子的時候,讓這哥們在旁邊錄像。」
「我擦,游哥還是你牛逼,這點子正他媽牛。」後面的漢子豎起了大拇指。
紫金國際距離酒吧街並不遠,坐公交車也就五六站,十幾分鐘後,車輛到達。
江無塵和于思敏一起下車了。
「你……住什麼地方?」江無塵問道。
于思敏的臉忽然紅了,「你猜?」
江無塵一愣,隨後道:「你不會也住紫金國際吧?」
「江先生太聰明了,一下就猜出來了。我以前不住這裡,住郊區,那裡房租便宜,後來……我覺得這裡距離單位更近一些,也更加安全,便搬過來了。」于思敏笑著說。
江無塵想到於海今天在六號樓堵住于思敏,恍然道:「你不會也住六號樓吧?」
「八樓,一居室,我租的,嘻嘻嘻。」于思敏痴痴的笑著。
說來,就是這麼巧。
江無塵道:「自食其力,很好,一個月房租多少錢?」
「哇,不便宜的,要一千多塊。」于思敏一副很肉疼的樣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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