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拎到江無塵等人面前,先前已經被修理一頓,滿臉是血,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眼前這幾個人他認識的不多,唯一能叫到上名字的就是大佬B。Google搜索
但大佬B規規矩矩坐著,很顯然不是這裡的老大,真正的老大,是那個年輕人。
「大哥,是不是搞錯人了?我是狗頭啊,在這裡沒得罪什麼人,沒關係的,直接將我放了就是。」狗頭哀求道。
王鹿鳴給大佬B使了個眼色,後者明白,拿著手機上劉亞楠的照片放到狗頭臉上,「這個小女孩認不認識?」
狗頭搖頭,「不認識,沒見呀……啊!!」
他話音還未說完,大佬B拿起一把穿肉的鐵簽子狠狠的扎在了狗頭的小腹上,這些鐵簽子雖然尖銳,但當個柔軟,攥成一團卻非常堅韌,但只能刺破表面,要不了命。
「啊!」狗頭撕心裂肺的喊叫。
周圍的小混混看向四周圍觀者,「草泥馬看什麼?」
「沒見過串肉串,不小心串到人身上?」
「走,別他媽在這看了。」
此刻時間已經很晚,周邊攤子上人本就不多了,經過轟趕,走的七七八八。
大佬B面容扭曲盯著狗頭,「阿狗,你做這種事是折壽的,大家出來混,講的是義氣,看的是面子,你這種行為上不了台面,平常你偷偷摸摸的做做也就算了,現在問你,你就老實說,不然的話……」
「我知道,我知道啊B哥,但我真的沒見過……」
大佬B看向老劉,道:「兄弟,燒一壺熱水來。」
張娜氣的牙齒痒痒,也想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拐跑自己女兒的傢伙,當下從裡屋提來一個熱水壺。
大佬B接過來,「死豬不怕開水燙,阿狗,你就是條狗,我告訴你,已經有人說了,你見過這個小女孩,別他媽不承認,老老實實的說,免得受罪,否則……」
狗頭臉色焦黃,再次看向手機,道:「我……我想起來了,我是,是見過她。」
「你這個天煞的!老娘跟你拼!」張娜說著撲了過來,厚重的手掌往狗頭的臉上啪啪的拍。
劉一毛也恨不能過來踹他兩腳,但自己老婆已經失控,他需要保持一些克制。他的兩個小徒弟可忍不住,當來就是一頓爆踩。
大佬B也沒阻攔,等他們打的差不多,出出氣,隨後道:「阿嫂,別打了,出了人命,找不回你女兒的。」
劉一毛過去拉住張娜,張娜哭成了淚人,「你這個王八犢子,我好好的一家就這樣給你害慘了,我女兒呢?還我女兒!!」
大佬B看著狗頭,道:「狗頭,機會不是沒給你,說吧,這個孩子在什麼地方?」
狗頭意識到今天要是給不出一個交代,他可能就永遠留在這裡了,當下道:「各位老大,嫂子,大哥,我知道我錯了,我說實話……」
狗頭老家來自桂州,從小家裡窮,兄弟姐妹多,種種原因,都給父母賣了,只剩下他和小妹。
後來國內經濟好轉,父母外出打工,狗頭和小妹也都跟著。
大城市的燈紅酒綠,讓狗頭意識到,這裡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後來因為一場事故,父母雙亡。
老闆找狗頭私了,拿了十萬塊。
狗頭出奇的沒有悲痛,反而感到很興奮,當下拿了十萬塊,帶著小妹一起背上,來到了京城。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狗頭的髮小火柴頭在京城混的不錯,狗頭帶著小妹投奔火柴頭,十萬塊,確實讓狗頭瀟灑了一陣子。
但沒有固定工作的兄妹,加上未成年,錢很快花光。
不得已,只能跟著火柴頭一起給人看場子,或者跟某個大混混去大排檔找茬,又或者去工地偷東西。
因為一次盜竊,狗頭被抓了,雖然是未成年,但盜竊已經觸犯刑法,判了五年。
狗頭囑咐火柴頭,他沒有別的牽掛,就這一個妹妹,希望火柴頭好好照顧他小妹,等他出去,大家一起打江山。
火柴頭同意了。
在苦窯蹲了五年,狗頭表現不好,也沒減刑,刑滿釋放之後,狗頭立刻找火柴頭,結果如何都找不到,更不用說找他小妹。
這下狗頭急了,通過各種關係,找到了以前認識的一些朋友,通過打聽明白了,火柴頭和他妹妹做了朋友,後來他妹妹被火柴頭搞大了肚子,孩子還生了下來,但轉手被火柴頭給賣了。
第二年,他妹妹也被火柴頭給賣了,同時火柴頭始終。
狗頭一聽,徹底憤怒了,正好他在苦窯認識的幾個朋友也出來了,這其中有幾個蛇頭,專門做人口生意,和狗頭一拍即合。
狗頭這個人,個子矮,力量小,打架不在行,但還算長了一副好皮囊,做這種生意來錢也快,從小生活在那種環境之下,他並不覺得做這種事怎麼不好,一個孩子而已,再生就是了。
隨著生意做大,狗頭有了一些名氣,開始有各種三教九流的人找狗頭,從他手裡賣貨,其中就有來自東夷的一個叫做不知高一郎的人。
這個人有門路,出價也高,狗頭便跟他合作。
同時,在他的幫助下,狗頭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還有火柴頭。
火柴頭害怕狗頭出來找他麻煩,便帶著火柴小妹一起去了東夷做皮肉生意,狗頭找到小妹的時候,已經被折磨的不承認樣子,還染上了重病,惱怒之下,狗頭將火柴頭扔進海里餵了魚,小妹也沒能治好,第二年死了。
至此,狗頭越發的陰狠。
兩年前,他一處旅行團中,拐走了劉亞楠,轉手以二十萬的價格賣個了不知高一郎。
在狗頭眼中,這不過是很尋常的小事,一筆小生意而已,他也沒放在心上,後來老劉夫婦來京城尋找孩子,這件事狗頭還知道,不過依舊不以為然。
他本身就是受害者,看到老劉夫婦急切的樣子,心中有一抹報復的快感,甚至還隔三差五的來老劉的攤位吃喝。
「人渣!」孟幽若忍不住的罵了一句,女人,通常見不得這種情況,同情心容易泛濫。
江無塵看向游吾,「東夷那邊有沒有什麼勢力?」
「塵哥,這件事交給小弟做了。」王鹿鳴笑著說,「東夷那邊我認識幾個拍小電影的社團,讓他們幫幫忙,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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