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島,這裡是江無塵踏入修行開始的地方,斬龍台、菊花台、老街、重陽樓,在江無塵心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了保護重陽島,自從重陽島遭受過浮靈子等人禍亂後,江無塵便在這裡留下過重疊大迷霧陣。
大迷霧陣法能夠隱藏重陽島,不被其他修行者發現,作為普通的武修,通過馮家的船隻、飛機可輕鬆巡航入內。
當時布置完陣法以後覺得還算不錯,而今在看,卻是漏洞百出。
可能是陣基發生偏移,又可能是布陣靈石發生毀損,這大迷霧陣已經形同虛設。
太和、了空要對重陽島下手,至少已經知道這個地方,甚至是提前探查過。如果他們已經來過重陽島,那必然見識了這重疊大迷霧陣,如果現在把陣法更改,或者重新布置,只怕會打草驚蛇。
因此江無塵決定不在陣法上做文章。
黑翀盤旋在重陽島上空,陷入迷霧陣法。
「這是陣法!」
黑翀後背上,汪秋水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震驚,「江師,如果弟子沒看錯,這怕是一道大迷霧陣……嘶,不對,是重疊迷霧陣法。
布陣之人好手段,竟然能夠打造重疊陣法。」
「小汪也知道重疊陣法?」
「當年恩師曾經留下陣法著作,詳細介紹各類陣法,並且強迫我背下,一旦背不下,便是荊條伺候,時至今日不敢忘。」汪秋水道。
旁邊了藥道:「如此說來,汪師兄在陣法上必有建樹了。」
汪秋水擺手,「不敢說。我只認識陣法,卻不知如何布置。」
「這是為何?」
「恩師沒教。」汪秋水略有尷尬,「恩師出自崑崙宮,但陣法需要到長老院才能真正學到,恩師沒能進入長老院,但他勤奮好學,在崑崙宮讀了不少關於陣法認知的古籍,知道各類陣法,但僅限於認識。」
汪秋水話音一轉,說到這迷霧陣法上,道:「迷霧陣法是陣法中比較基礎的存在,但你看這迷霧陣法,無邊無際,似沒有盡頭,濃烈的霧氣似乎越來越高,能達到這種效果的,只能是大迷霧陣,並且是重疊陣法。
高啊,沒想到在此片水域還有如此高人,我汪秋水一直龜縮東靈山,自以為有點修為沾沾自喜,出來方知,除了認識的傳統強大門宗,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陣法我布置的。」江無塵淡漠的道。
汪秋水一聽,噗通一聲,跪在黑翀身上,激動又滿臉震驚的道:「如此磅礴大氣陣法,我想也出不了二人之手,沒想到真是江師!江師,你就收了弟子吧,弟子真的願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我以前做錯事,當縮頭烏龜,欺軟怕硬,那是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邊的朋友都是那樣的人,不這樣做,便仿佛對不起朋友,我沒得選。
現在他們都死了,我運氣好能重新做人,我想當個正派,真正的正派。」
「當真悔改?」
「當真!比真金白銀還真。」
了藥一看這情形,當下也跪下,「江師,門主,了藥也想悔改,只是自漸形穢,在門主面前不敢奢求。今日秋水兄重新做人的勇氣也鼓舞了我,了藥也渴望重新做人,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重新做人。」
汪秋水黑著臉,心中暗說你別總學我好不好?
了藥看他一眼,你個老鱉孫都能如此無恥,老娘也不能落後。
「你倆起來吧。」江無塵道:「此次帶你們出山,便是對你們的一個考驗!」
果真是考驗。
兩人對望一眼,很是興奮。
「小汪是死過幾次的人了,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不怕任何考驗,江師請布置。」
了藥道:「以前我學壞就是因為太顧及師門團結了,現在師姐妹們都散了,我也想做回我自己,考驗是應該的,我希望門主能夠看見弟子的一番真心。」
「嘶。」汪秋水倒吸了口氣,忍不住看向了藥,心說遇上對手了。這老娘們說起瞎話一點也不害臊。
害臊?
了藥心說老娘說的謊,能把自己給騙了。
江無塵點頭,「看來你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這次的考驗,是幹掉太和和了空,任務交給你們去做。」
汪秋水和了藥一聽,頓時石化。
幹掉了空?太和?
這尼瑪是考驗?這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啊,這兩人都已經入聖,他汪秋水,了藥不過尊君,還是那種基礎不牢,地動山搖的類型。
尤其是了藥,就好像是被激素催熟的老母雞,全身都是病,看著也是尊君,沒準連普通的尊師都打不過。
而且她體內含有大量丹毒,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發作,一發作不用別人動手,自己能把自己錘的吐血。
讓他們去對付了空和太和,簡直是投卵擊石。
「害怕了?」江無塵笑道。
汪秋水搖頭,反應過來,「江師的意思是,讓我們接近太和當臥底,然後伺機而動?」
「呃。」
江無塵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他帶汪秋水和了藥出來,是擔心這兩個傢伙在後院放火,不過現在汪秋水這麼一說,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當下江無塵微微點頭。
汪秋水和了藥對望一眼。
「我願意!」了藥搶先一步回答,還有些得意的掃了汪秋水一眼。
汪秋水卻是搖頭,「弟子不同意。」
「啊?你不敢。」了藥伸手點指,「你這個慫炮,就知道你沒骨氣,沒膽量,孬種。」
汪秋水不理會了藥,老臉多了一抹感傷,「自那日江師饒我不死,我便洗心革面,決定做一個正派!一個真正的人,不在做背信棄義的事,出賣朋友,我實在做不到。」
說到這裡,汪秋水瞄了了藥一眼,這個蠢豬根本不了解江師,江師說的考驗,或許真的是殺死太和或者了空,但現在這番對話何嘗不是考驗?
蠢豬還自鳴得意,卻不知道已經下了江師的圈套。
「我做不到出賣朋友,但江師要我殺太和,弟子明知不敵,也願意匹夫之怒,血濺五步,不過我不能出賣他,我要跟當面跟他割袍斷義,隨後向他挑戰,倘若死了,也不算對不起朋友,對不起江師。」汪秋水說著拱手下拜。
江無塵詫異的看著,摸著下巴的青色胡茬,「汪秋水,其實你的毛病不在於厚顏無恥,而是……你想的太多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