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要做什麼嗎?」江無塵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呃,想。」鄭少點頭,宛若小雞嘬米。
江無塵道:「帶你去看看。」他來到入場口,拿出金卡直接刷了兩張票走了進去。
靈寶堂的很多人也都在這裡,釋永放和柳牧看見了江無塵當下興奮的招手,江無塵帶著鄭少走了過去。
釋永放望著身材矮小的鄭少,鄙夷的道:「江師,這三寸釘的阿三是何人?」
「我徒弟。」
「啊!」釋永放上一秒還滿臉的不屑,聽說的江無塵的徒弟,裡面變的恭敬起來,雙手合十,「失敬失敬。」
鄭少很友好的還禮,「阿彌陀佛。」
江無塵道:「鍾伯怎麼樣?」
「呃,還沒甦醒,可能是太累了吧。」柳牧說道。
「這是個擂台啊,這裡比美人魚酒吧的地下擂台強多了,疤子上來了,喂!!疤子加油,干他。」鄭少興奮的大喊。
擂台上疤子扭頭看見下面的江無塵等人,微微點頭,這是他今天第三次蹬擂台了,年輕無極限,如果贏了,他還要再打一場。
「大塊頭,來吧!」疤子咬牙切齒。
對面肌肉誇張膨脹的絡腮鬍子巨漢暴沖而來,瞬間將疤子撞翻在地上,那種肉與肉之間的結實碰撞,刺激的人的眼球,鄭少很激動,興奮的大喊大叫,忘記了自己頭上的紗布。
疤子從地上一個後滾翻站起來,轉身後踹腿,將漢子踹倒,緊接著撲了上去,兩個人纏鬥起來,缽盂般大小的拳頭咣咣咣使勁砸在對方身上,每一次重擊,都發出啪啪的聲音,令人熱血沸騰。
很顯然,疤子的力量比不上對方,但這一刻疤子的實戰經驗顯露出來,靠著技巧,一口氣將這巨漢摔倒了十幾次,直到摔的站不起來,獲得了勝利。
鄭少興奮的大叫,呼喊著疤子的名字。
江無塵淡漠的道:「好玩吧?」
「爽啊,好玩。」
「你上去試試?」
「啊?什麼?」
「你上去試試。」
「我……算了,算了。」
江無塵扭頭看向釋永放,道:「他交給你了,你每天在擂台打多少次,他是你的十倍!」
釋永放一愣,同情的眼神看向鄭少,「打死了怎麼辦?」
「我不讓他死,鬼都不敢抓他。」江無塵霸氣的道。
「師父,我……不要,不要,會死人的。」望著那布滿鮮血的擂台,鄭少頓時膽怯了。
「和尚,交給你了。」江無塵說完朝外走去。
「呵呵呵,江師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
「師父!」鄭少跟上江無塵要走,一把被釋永放抓住,「今天俺打了三場,你就得在上面打三十場。」
「一天三十場不現實吧?打不完怎麼辦?」柳牧問道。
「打不完算到明天,我一心要拜入江師門下,可惜江師不肯收入,現在是江師對我的考驗,我一定要認真履行這次義務。」釋永放認真的說,「喂,你長這麼難看,這麼矮,江師為什麼收你呢?想不通,你是江師的弟子,應該很厲害吧?」
「不不不,我就是個吊毛。」
釋永放一皺眉,望著鄭少那一臉孬種的樣子,心中似乎有些明白江師的用意了,當下薅住鄭少走出了現場,來到了斬龍台前面,直接給鄭少報名。
鄭少只是一名武者,還是初期,境界低的可憐,但是越是這種境界低的,人也越多,在重陽島上,這樣的人足有一萬多個。
「人還不少,足夠一天打個幾十場的。」釋永放說,隨後惡狠狠的看著工作人員,「喂,馬上給我安排對象,讓他上台。」
工作人員立刻篩選,「找到了,殺人狂魔田海一直在四處找人搏鬥,他是武者初期,不過搏鬥的經驗很足,三十場比賽,沒有輸過。」
「就他了。」釋永放說。
鄭少都快哭了,「不玩了,我玩不起,我要回家……」
「孬種!」釋永放一耳光抽了過去。
旁邊有黑衣人扭頭看來。
釋永放冷厲的眼神懟過去,「看什麼?我打我弟弟不行啊?」
黑衣漢子們不願意多理會釋永放,這和尚在重陽島也很有名氣,只要不太過分,便無所謂。
隨後釋永放摟著鄭少脖子,惡狠狠的道:「你乖乖上台,你不打,我便打你,不光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
「你還做什麼……」鄭少上一秒鐘還對釋永放比較有好感,此刻頓時心生恐懼起來。
「做什麼?嘻嘻嘻,你不聽話就知道了。」
十分鐘後,鄭少第一次站在了斬龍台上,釋永放和柳牧站在親友團的位置大聲呼喚,尤其是釋永放,大聲叫嚷著,不斷說著戰術。
可惜,鄭少腦子嗡嗡響,兩腿發軟,尤其是看到對手,那是一個身高接近兩米,胸口有一巴掌護心毛的巨漢,那一臉的得意,宛如看見了小鮮肉的中年老婦女……
比斗開始,鄭少大叫一聲,率先沖了過去,結果剛剛衝到對方面前,便瞬間被撞倒了,隨後被這巨漢壓在的下面,一頓暴打……
第一戰慘敗。
十分鐘後,鄭少被抬下擂台,疤子拿著龍蜒丹過來給他吃下,半個小時後,鄭少勉強能站起來,繼續開始第二戰。
第二戰繼續慘敗,被打的滿臉是血,皮開肉綻,心灰意冷。
下來後吃了丹藥,休息片刻,第三戰……
第三戰還是敗。
再次被打的吐血的鄭少有種想自殺的衝動,對他來說,已經生無可戀。
江無塵不願意一直看他窩囊的樣子,從斬龍台回到了靈寶堂呆了片刻,隨後返回了海川。
路上,他開著鄭少的車返回華僑城的時候,後面一輛黑色保時捷瞬間超了過去,車輛後尾燈閃爍,通過車牌江無塵看到,那是劉元東的車。
偏偏是這時,前面車輛的窗戶開了,唐溫如探出頭來,哇哇吐了起來。
前面的車立刻靠邊停下,車門打開,下車的人腳毛,而不是劉元東,嘴裡嘟囔著說:「我靠,你行不行啊?不能喝還喝那麼多?都吐車上了。」他將副駕駛車門打開,唐溫如吐了一陣,好像爛泥一般靠著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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