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嘿嘿傻笑,「塵哥,你知道我除了有點錢,啥也沒有,這次是參加女神派對直接隨份子錢不合適,我從家裡的珠寶店,挑選了一條鑽石項鍊給她。記住本站域名」說著將一塊藍色的心形盒子拿了出來。
江無塵拿在手中打開,裡面放著一條藍寶石項鍊,旁邊還有鑑定書和價格,竟然有一萬八。
「你出手夠闊綽的。」江無塵說。
鄭少不以為然,「這兩年珠寶行情不好,珠寶店是我家開的,這條項鍊是白金的,寶石吊墜是非洲貨,裡面有些絮狀物,不值錢,標註的一萬八,實際上都是對摺出售,成本價也就三千多點。塵哥要不要弄幾個項鍊或者手鍊帶帶,回頭我讓珠寶店給你定做。」
「不用了。」江無塵將盒子放下,「帶那東西在身上反而礙事,這些天我教你的武技練了沒有?」
「呃……」鄭少撓撓頭,「最近我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足球隊上,所以……」
江無塵道:「朽木不可雕也!分不清主次,多練習青龍功對你日後的成長有莫大的好處,你守門之所以如此厲害,你以為靠的是什麼?天賦?」
鄭少臊紅了臉,點點頭,「塵哥說的是,可能是最近我有些忘乎所以膨脹了,我謹記教訓,一定好好練習武技。」
「你現在不過是剛剛入門,感悟出內勁成為一名武者,碰到稍微厲害一些的,你只能吃土。」江無塵嚴厲的說。
「知道了。」鄭少有些不愛聽。
江無塵也懶得多說。
車輛來到酒吧街,新開的一家酒吧,盛世皇朝。
此刻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車輛,鄭少將車子直接開到門口和江無塵一起下來,車鑰匙交給泊車小弟,讓他找地方隨便停。
「艷秋!」鄭少笑著朝站在門口處的王艷秋招手,王艷秋正在和幾個小姐妹說話,身邊圍繞著一大幫人,她就好像一個美麗的公主,臉上洋溢著笑意。
鄭少帶著江無塵走了過去,「哇,今天好熱鬧啊,艷秋,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什麼禮物啊?」王艷秋一個姐妹說著將盒子拿了過去打開,「哇哇,是藍色海洋之星嗎?好漂亮啊,這條項鍊……要一萬八!」
王艷秋笑意很濃,「謝謝你,鄭同學,來就來吧,還這麼破費。」
鄭少笑道:「不算什麼,小小意思,你今天十八歲生日,可不能隨隨便便的過去。」
此刻有個壯碩的漢子從酒吧裡面出來,此人穿著黑色修身西裝,顯得異常魁梧,脖頸上帶著金鍊子,裡面是花襯衣,一看就是社會人。
他走過來,毫不客氣的摟住了王艷秋,「艷秋。」
「啊,哥。」王艷秋臉頰一紅,隨後道:「鄭同學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乾哥哥,李勝朝,這家酒吧便是他開的,哥,這是我的同學,鄭文西。」
「哦,你好。」這漢子輕蔑的看了了鄭少一眼,隨後伸出手來,「聽元東說起過你,那個叫什麼……達文西還是鄭文西的,總被人當傻逼戲耍的,是不是你?」
「哥……」王艷秋有些埋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漢子哈哈一笑,「開玩笑了。」
鄭少稍有些尷尬,連忙伸出手去跟漢子握手,卻不料,這漢子忽然將手收了回去,「艷秋,浩哥來了,你去打個招呼。」
「哦。」王艷秋稍稍有些歉意,「鄭少,你隨意啊,等會在說話。」
「哦,好。」鄭少笑著說。
王艷秋被這男子摟著進去了,在人少的地方,這男子手往下滑,摸到了王艷秋挺翹的皮股上。
王艷秋觸電一般立刻拉住了男子的手。
江無塵目睹這一切,忍不住搖頭,「你禮物送到了,我們走吧,我帶你去個別的地方長長見識。」
鄭少心裡有些生氣,這段時間來,他在紫羅蘭中學稍稍有些名氣,學校裡面很多人都給他面子。
這個王艷秋的乾哥哥讓他有些下不來台,「塵哥,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進去喝一杯吧?幾千塊的禮物呢,不喝點多可惜,走吧,哇,你看看,唐溫如也在裡面。」
果然,唐溫如也在酒吧中,身邊還有幾個女生,留著飛機頭的劉元東也在她身邊,劉元東穿著修身西裝,一副紳士模樣,端著紅酒,宛若一個上流貴族。
「呃,大叔,你怎麼來了?」江無塵身後,傳來鍾蓁蓁和李莉的聲音。
江無塵回頭,看見鍾蓁蓁化了濃妝,不由的一皺眉,「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我靠,你什麼語氣?你是誰啊?」鍾蓁蓁不屑的道,隨後看看鄭少,「哦,是跟鄭少一起來的吧?也好,讓鄭少帶你開開眼界,李莉我們走。」說著拉著李莉進去了。
江無塵嘆了口氣,「走吧,我們進去。」
兩人走進酒吧,裡面的空間很大,今天酒吧被承包了,小舞台上有樂隊在演奏,還掛著條幅,寫著祝王艷秋生日快樂,脫離未成年。
江無塵和鄭少先找了個角落坐下,從服務生那裡端了兩杯啤酒,觀察著酒吧裡面的情況。
來的人不少,多數是紫羅蘭的學生,還有一些是社會上的人,男男女女三五成群,還未畢業,宛若已經成為上流社會的人。
唐溫如站在吧檯邊,身邊有兩個女伴,還有劉元東以及劉元東的幾個狗腿子,鍾蓁蓁和李莉則是湊到了小舞台邊緣,似乎對樂隊的演奏很感興趣。
在二樓還有幾個包廂,王艷秋跟隨他的乾哥哥從樓上下來,王艷秋的眼神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並沒有了剛才那麼淡定從容。
兩人下來之後,這個乾哥哥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隨後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小皮股,轉身走了。
劉元東身後,腳毛湊到他耳邊,「東哥,你看,達文西和江無塵那個兩個傻逼也來了。」
劉元東眼睛掃了過去,冷冷一笑。
腳毛一個多月前因為在廁所欺負鄭少,被江無塵打成重傷,小腳趾被砸成了肉泥,此刻傷勢剛剛復原,對江無塵的恨的咬牙切齒。
另外一個有同樣遭遇的便是黑驢,他在另外一邊道:「這裡不是學校,東哥要不要整他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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