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柳牧今日之恥辱非釋永放那和尚造成,而是……你們這幫薄情寡義,落井下石的友人欺騙所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柳牧躺在地上又噴出一口血來。
歐陽賢冷道:「你技不如人,平常好逸惡勞,顛倒是非,最喜歡的就是傳閒話,還勾搭有夫之婦,偷看寡婦洗澡,和你這種人當朋友,是我人生的一大污點,米兄,陳兄,華兄,我等還在這裡和他費什麼口舌,走。」說著帶頭超前走去。
「血口噴人,血口噴人啊!」柳牧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這場戰鬥圍觀的人不多,眾人也不知具體什麼情況,看見輸了,便各自離開了,斬龍台負責記錄數據的人寫下,釋永放三十六戰,三十四勝。
釋永放目光轉移到倒在地上柳牧身上,忍不住搖搖頭,從擂台上跳了下去,將柳牧扛在肩膀朝靈寶堂走去。
等他回到靈寶堂的時候,江無塵已經從海川過來了。
「江師……」釋永放將柳牧放在地上。
江無塵眉頭一皺,「你打的?」
「斬龍台上,這老東西和米竹,歐陽賢一夥的,接受我的挑戰,沒想到不堪一擊。」
「既然是米竹的朋友,你扛這裡來做什麼?」江無塵冷道。
釋永放撓撓頭,「他們不管他了,我便將他扛了過來。」
江無塵稍稍一愣,旋即便點點頭。若是換了釋永放以前的性格,斷然是不會管這柳牧生死,而今能夠主動出手搭救,便說明他心中的戾氣減弱了一些,多了一分善意。
武修一途,需要有釋永放那種一往無前的精神,也需要心懷一絲俠義,而非狹義。
「我願意買幾顆丹藥餵給他,畢竟他是我打傷的。」釋永放撓撓頭,小聲的說,「他和我際遇差不多,被人坑了,替人當儈子手,結果……」
「把他送到樓上房間去吧。」江無塵說。
「是。」釋永放大喜,將柳牧扛在肩膀一路跑上了二樓房間,江無塵緊隨跟了過去,檢查了柳牧的身體。
柳牧年齡大了,釋永放這一掌不留情面,半條命都被拍沒了,經絡淤堵,體內瘀血累積……
江無塵拿出銀針幫他釋放出淤血,又幫他疏通經脈,甚至打通了幾處死穴,隨後給他服用下龍蜒丹,用淬體藥膏塗抹在身上。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柳牧才悠悠轉醒,他好像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噩夢,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釋永放那一張醜陋的老臉。
「啊!」柳牧嚇的瞬間驚醒了。
釋永放乖乖坐好,「你……醒了。」
「這……這是何處?我這一身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你給我做了什麼?」柳牧吃驚的問。
釋永放淡淡一笑,「你這個夯貨,昨晚你被貧僧打的吐血,差點死了,是江師救了你,你現在在靈寶堂。」
「啊?」柳牧吃驚,當下調整呼吸,運轉內勁,內勁順暢無比,經絡堅韌有力,一點也沒有受傷的跡象。
「這……這怎麼可能。」
「神奇吧?」釋永放笑著說,「江師便是如此神奇!去洗洗吧。」
柳牧當下去了洗漱間沖洗,清晰乾淨之後,頭腦也清醒了,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幕,幾十年的朋友關係,說背叛就背叛,當真一點情誼都不講,尤其是歐陽賢,落井下石,卑鄙無恥,和這種人當朋友,當真是此生一大遺憾。
這幫虛偽無比的人和釋永放比起來,釋永放能甩他們十幾條大街。
靈寶堂的江師跟是神醫聖手,受那麼重的傷,竟然一夜給治好了,關鍵是,好像體內的內勁更加充足了,身體的幾處死穴也消失了。
柳牧越想越覺得驚奇,對靈寶堂和江無塵充滿了感激之情,走出洗漱間看著釋永放道:「和尚,昨天我對你不禮貌。」
「你這是向我道歉嗎?不用了,我沒放在心上。」釋永放笑著說。
「能否引薦在下和江師見一面,江師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應當面感謝。」柳牧感激的說。
釋永放道:「江師還沒來,等他來了,你自然能見到他。」
便在這時,下面傳來一陣陣的喧譁。
柳牧和釋永放對望一眼,當下走了下去。
但見一樓大廳門口,湧進來了十幾個黑衣漢子,為首的一個身材高大健壯,滿臉絡腮鬍子,顴骨高高凸起,眼神中帶著殺氣,「看不起我是不是?啊!為什麼不給我看?老子的錢不是錢嗎?」大漢氣焰囂張的指著鍾伯辱罵。
釋永放和柳牧走到鬼姐身邊,詢問情況。
鬼姐看看柳牧,眼神玩味,似乎在說,醒了,老頭?
柳牧不好意思看鬼姐,視線轉移開了。
「這傢伙是來轉移死穴的,轉移死穴這一招只有江師會,江師現在沒來,這傢伙便開始鬧事,說我們不給他做。」鬼姐無奈著說。
「放肆,貧僧去會會他。」釋永放道。
柳牧頓時拉住了釋永放,道:「此人我認識,他是重陽島三眾合的人。」
「三眾合?」
「一個武修組織或者說是幫派,此人名叫丁強,是三眾合一個長老,和我,歐陽賢,米竹等都是要好的朋友,他來這裡鬧事,十有八九是米竹和歐陽賢的主意,我過去說說。」柳牧道。
當下柳牧走向前去,雙手一抱拳,「丁兄,好久不見。」
「嗯?柳牧?」丁強稍稍有些吃驚,忍不住的暗想,歐陽神醫不是說柳牧被釋永放打癱瘓起不來了嗎?怎麼……好奇怪啊。
「呵呵,丁兄來這裡是看病,還是購買丹藥?」
「呃……」丁強心中一想,歐陽神醫和米竹等人和柳牧都鬧掰了,以後還是要跟歐陽生意,以及米竹長老多親近。
和這傢伙也沒啥好說的,不過是個無能的敗類,連受傷的釋永放都能打得贏他,當下道:「關他媽你屁事!好啊你個柳牧,本來是和歐陽兄交好,現在轉臉找了靈寶堂,這世上臉皮最厚的人,也不過你這樣的。」
柳牧有些惱怒,「丁強,你可知昨天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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