贔屓是一種上古神獸,外形似龜,又叫做霸下,擅長負重,常用來做碑座。記住本站域名對它不了解的人更多將他看成烏龜王絡作家,有的一個月賺幾百,有的賺幾千,這些都是不知名的,有名氣的,有固定讀者群,倒是也能步入小康走上富裕。
「你覺得我能賺多少?」江無塵笑道,他發現這村民對他收入很感興趣。
「不能低於一萬。」
「差不多。」江無塵點頭。
村民道:「你想知道這石碑的事?我給你說了,你給我多少酬勞?」
江無塵微微皺眉,如果這村民不主動索要,他多少也會給一些,如果主動了,他反而不想給了。
心中雖然不想給,但如果能獲得一些信息,江無塵也會滿足他。
「你想要多少?」江無塵問道。
「那,我說的這個事,你要寫成小說,至少得賺個十萬八萬的,你給一萬吧。」村民道。
江無塵笑了,不由得想起一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看來鄉村裡面也不全是淳樸的人,內心邪惡的大有人在。
「大叔,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呢,能不能寫出來也不確定,有時候寫出來沒準就是一堆廢稿,一分錢也賺不到,你要願意說,我就聽聽,回頭合適,我給你幾百塊買點香菸,如果不願意,就拉倒吧,你該幹什麼活,幹什麼活去。」江無塵有些不耐煩的道。
這村民一看就在大城市打過工,養的很狡猾,還懂得看人眼色,蚊子腿在瘦那也是肉啊,別拿幾百塊不當錢,當下笑道:「小伙子,我看你年輕有為,告訴你了,你先聽聽,在給錢中不?」
「說。」
「這石碑是我和二雜毛偷的!」村民小聲道。
「從哪偷的?」
村民眼珠四顧,見也沒什麼人,將情況說了出來。這村民叫做徐國軍,外號大軍子,和二雜毛是髮小。
兩人年輕的時候專門搞偷雞摸狗的事,因為盜竊,還被勞動教養過,後來破四舊運動,他們聯合村里人到處打砸搶,孝北村窮的一清二白,沒什麼可破壞的,也沒啥地主,就有一家以前當過兵,後來吃敗仗,去了南灣。
這一家已經被鬥了十幾次,那老太太都成神經病了。在斗她也沒意思,二雜毛想起了山上的道觀,於是大家一起上山,將這種封建糟泊全部毀掉。
在這個過程中,二雜毛和大軍子看中了後山的一塊石碑,這石碑很平整,下面還有一個王八,二雜毛家剛蓋的房屋,還沒有迎門牆,決定把它弄走當迎門牆。
這東西雖然重,但那時候二雜毛和大軍子也是年輕有力,兩人白天將這裡給砸了,晚上又來,將石碑放在獨輪車上推了下去。
下山的時候路不好走,兩人費了不少功夫,好歹也弄下去了。
這件事只有二雜毛和大軍子知道,後來石碑也就一直放在二雜毛家裡了,再後來國家和社會越來越好。
這兩人也老了,二雜毛家重新蓋房子的時候,這石碑用來當底座,準備把下面的王八給砸掉,兩個老夥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砸開。
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村里來了兩個收老物件的,看見這石碑了,開價五百。
兩人一看這東西還能賣錢?五百塊,那可是錢啊。
不過兩人也在大城市混過,懂得討價還價,最後以兩千塊成交。錢拿到手,石碑給了人家。
這石碑是大軍子和二雜毛一起弄來的,大軍子覺得賣了錢得一人一半,二雜毛不同意,說這東西以前不值錢,在他家放了幾十年了,值錢是因為他保管的好。
因為這件事兩人幾十年的革命友誼翻船了,大打出手,割袍斷義。
大軍子沒想到今日在這裡會再看見這石碑,回想起當年,唏噓感慨。
「大作家,我說完了,你看值多少錢?」
江無塵淡淡一笑,眼前這蒼老的老漢,就是個典型的愛占便宜刁民,這種人一輩子沒大出息,目光寸斷,忽然讓他想起了某個鄉村影視劇中的人物趙四。
江無塵拿出兩百塊,「最多就這些。」
大軍子嘖嘖咋舌,道:「忒少,我還尋思給二雜毛買點酒燒過去哩……你大老闆的,這傢伙摳摳搜搜的,多添點!」
「不要拉倒。」江無塵把錢準備收起來。
「行行行。」大軍子一把將兩百塊收走,「本來該喝洋河哩,現在改成燒刀子吧。你還想知道啥不?」他在這裡干一天活也才賺兩百塊,跟江無塵隨便聊幾句也能賺兩百塊,如果可以,他願意永遠這樣聊下去。
關於這些事,江無塵實際上往前可以通過靈魂探入的方式直接從大軍子靈魂中強行搜取,不過那樣會對他靈魂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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