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震腳功!」
釋永放抬腳猛地一跺地面,砰的一聲巨響,腳下的五公分厚的大理石頓時粉碎,地面一陣顫抖。記住本站域名
這大和尚又來找茬。
所有人目光看向釋永放。
釋永放面容猙獰,走到了藥鋪前廳之中,驢眼珠子瞪著裡面拿丹藥的鬼姐,「那老頭和少年何在?」
他說的人自然是鍾伯和江無塵。
「死禿驢,一點道義都不講,這要是在外面,老娘分分鐘找人砍死你!」鬼姐氣呼呼的說。
江無塵正在貴賓室和劉高等幾個人喝茶,剛才從斬龍台回來,劉高過來找江無塵,購買丹藥是其次,前些日子,在江無塵口中得知,江無塵想買塊產業,正好他認識一個朋友,手裡有一個小島準備出售,過來談生意。
聽到釋永放肆意的喊聲,江無塵起身走了出來,鍾伯一抱拳,「少爺,此一劫我看難逃,讓老鍾去會會他。」
鍾伯出手,這大和尚並非他對手,但在斬龍台上恐怕要較量一番,釋永放又是個性格倔強之人,功夫剛猛,鍾伯若有不小心,可能會吃虧。
「此貨還是我來對付吧。」江無塵說。
劉高剛剛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發生的事情,「怎麼?釋永放那個禿驢還敢挑事?我在去教訓他。」
江無塵笑道:「劉兄恐怕不是他對手了,他服用了我的黃陽丹,從武師初期已經到了後期。」
「什麼?」劉高瞠目結舌,「這……」
江無塵道:「對付他,我們不用出手,小翠一人足矣。」
旁邊的小翠一聽,頓時緊張起來,眼珠子望著江無塵,「師父……我?」
「沒有信心?」
小翠滿臉苦澀,「我怕我被這大和尚打成肉泥。」
疤子脫掉上衣,「江師,讓我去吧。」
江無塵搖頭,「小翠足矣,先隨我出去。」
一眾人跟著江無塵來到了外面,靈寶堂門口已經圍了大量的人,釋永放正在大放厥詞,「靈寶堂賣假藥,我服用了他們一百萬一顆的黃陽丹,屁用都沒有,不,吃了之後,光他娘的放屁了!」
「哈哈哈。」他身後一些喜歡看熱鬧的紛紛大笑起來。
看見江無塵和鍾伯走來,釋永放一指江無塵,道:「你,過來給貧僧跪下,磕一百八十個頭!然後在拿出一千萬來賠償給貧僧,否則的話,今日貧僧就不走了,官家不許我鬧事,我便在這裡擋著,誰敢買丹藥,我就揍誰。」
剛才在房間之中,江無塵已經說了,這一刻鐘伯也不便多說,只是冷眼看著。
「釋永放,你死到臨頭了,難道還不自知?」江無塵漠然的看著他,眼睛變的有些詭異的藍色。
死到臨頭?
哈哈哈,你死到臨頭還差不多。
釋永放冷笑道:「你也是個喜歡打嘴仗的娃娃嗎?」
「每天深夜凌晨一點鐘,你頭疼難忍,三點鐘,你右肋處疼痛萬分,四點鐘,你整條左腿近乎廢掉,可有這種感覺?」江無塵眼睛眯了起來。
釋永放額頭留下一滴汗珠,麻痹的,他怎麼知道的?
不由得,他想起了幾天前和劉高在斬龍台作戰,就是他指出了自己的兩大死穴,這傢伙的眼睛夠毒辣的,這種死穴只有他知道,他怎麼能看到呢?
「放狗屁,從來沒有過。」釋永放自然不會承認。
江無塵淡淡一笑,「你否認也沒用!你天賦普通,偏偏生性要強,一心追求武道的巔峰本來沒有錯,可惜,你急功近利!服用了大量富有毒性的丹藥,這些丹藥對你的身體構成了很大的威脅,你的臟腑又在接連不斷的武鬥之中受損,若不是今日服用了我的龍蜒丹,你內傷此生都不會好。」
「胡說!」釋永放依舊說道,心頭卻開始砰砰打鼓,這傢伙說的沒錯,最近這一段時間來,他確實有難受的感覺。
而那三顆龍蜒丹服用下去之後,對他的身體起到了拯救性的關鍵作用。
江無塵身後,有個青年湊過來小聲道:「江師,我剛才看見這大和尚跟著米家藥鋪的人去了對面,一出來就朝咱們這邊來了,叫囂的非常厲害。」
鬼姐冷笑道:「死禿驢,你收了對面多少好處?來我們這裡鬧事?」
「貧僧乃是出家人,只追求武修的極道……」
江無塵哈哈一笑,「用無恥這兩個詞形容你,就是對無恥的侮辱!你希望武修是不是?好,我告訴你,對付你,我只需要安排一名女弟子,只需要三招,便能將你打倒,而且,我那名女弟子,也只是剛剛武師初期。」
眾人一片譁然。
釋永放眼珠子瞪大,「你如此挑釁,貧僧就信了,貧僧此生從不打女人,我要挑戰你!」他說著指向鍾伯。
江無塵搖頭,「三招之內,若我這名女弟子不是你對手,你在挑戰鍾伯不遲!」
「嗯?」釋永放眼睛眯起來,攝出凶光看向鬼姐。
鬼姐有些害怕,「看我干毛啊?」
小翠往前一步,「大和尚,師父說的人是我。」
小翠長的文文弱弱,好像鄰家一個小妹妹,溫柔可人,微微一笑,異常甜美,那裡像一個武師啊。
就算是釋永放這一刻也不忍心,「不行,換一個。」
江無塵笑道:「你只配跟她打。」
「什麼?」釋永放猛地一跺腳,少林震腳功強大的勁氣再次將地面的大理石震碎幾塊。
江無塵有些怒火了,「我這大理石剛剛裝修好,你損毀一塊,需要賠償一百萬,等你輸了,拿錢來賠,否則,我必殺你!」
聽到這一句,釋永放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和害怕,他行走江湖多年,從未怕過,這年輕人一句我必殺你,讓他心頭冒了冷汗。
「小翠,走,去斬龍台。」江無塵說。
「好。」小翠微微一笑,「大和尚,等會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喲,走吧。」
大和尚又要上斬龍台了,對手還是一個武師初期的女人,這個消息一出去,立刻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橋台之上,釋永放頭一次沒有戰鬥的欲望,對方一個女娃娃,打起來一點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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