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看身邊的人,然後搖頭,屠洪敖高聲喊道:「皇羽墨不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鄭少醉醺醺的道:「不對,皇羽墨在!」
「你這個笨蛋!」米星河在他頭上輕輕彈了一下,道:「皇羽墨在什麼地方?」
「呃,哦,我不是說要喊她一起來吃火鍋嗎?」
「你喊了嗎?」
屠洪敖嘿嘿傻笑著,道:「你這個傻子,喝多了。」隨後對羅雲道:「皇羽墨不在。」
羅雲臉上帶著一抹反感,盯著江無塵道:「江無塵,皇羽墨呢?」
鄭少是真喝多了,後知後覺,一拍腦門,道:「哎呀呀,我記起來了,我沒喊皇羽墨……羅雲,我沒叫皇羽墨,她不在這裡,她應該跟你們在一起,不是嗎?」
「你閉嘴!」羅雲沒好氣的道。
孟幽若目光掃了一圈,在袁子衿和李沁面容上稍稍多停留了半秒鐘,旋即淡漠的道:「羅雲,我們走吧,羽墨可能去別處玩耍了。」
「哦,好。」羅雲當下轉身跟隨孟幽若轉身離開。
江無塵悻悻有些無趣,「各位,我想起一件事,明日我好去工會大殿講煉丹理論,今日就不去k歌了,改日吧。」
米星河和鄭少自然知道,只怕是孟幽若掃了江無塵的興,不過也不敢點破。
剛才眾人說好要去藥神殿去k歌,藥神殿雖然是修行門宗,但宗門與時俱進,娛樂設施還是比較齊全的。
雖然有k歌專用房,但卻鮮少有藥神殿弟子去唱歌,原因是殿主不喜歡!修行者應當修身養性,益靜不益動,放浪形骸的做法向來排斥。
所以歌房很多時候就是擺設,當然,只有每年煉丹師工會集會時會開放幾日。
眾人若以剛才醉酒的姿態一路去唱歌,明日必定又會成為新聞,搞不好還會引發打架,祝安跟在後面都害怕了。
江無塵說不去,祝安覺得再好不過,連忙拉著李子孝道:「少主,那啥,江丹師明日要開講,得好好休息,我等該離去了,明日再來嘛。」
李子孝本不想離去,但看見身邊的李沁,當下問道:「李沁,你走不走?」
「嗯。」李沁看向江無塵,道:「江丹師,明日我可要去你聽講理論喲。」
「歡迎,我的好弟妹。」江無塵笑道。
李沁本來心情很好,聽江無塵這一句弟妹,瞬間煩了,轉身就走。
李子孝在旁邊卻是大喜,「李沁,李沁,你等等我。」隨後朝江無塵一拱手,「大哥,弟弟去了。」
說著帶著祝安朝李沁追去。
江無塵揉揉太陽穴,微微一笑,道:「你們自由活動,我去休息。」
……
次日,工會會長李同河,帶領工會數名長老、執事一行十幾人來到東萊殿,親自邀請江無塵前去工會大殿進行理論講說。
這件事早就定好,今日李同河過來,也是表示對江無塵的尊重。
藥神殿非常注重形式,江無塵是九星煉丹師,又獲得了三座一殿四大座的肯定,地位顯得尤其凸出。
李同河帶來了專門為江無塵打造的青龍袍子!
這這一劍藏青色袍子,表面秀了五爪青龍暗紋,還融合了數道陣法,對元氣具有加成作用,對煉製丹藥也有加成作用。
這種陣法布置在暗處,表面看不出來。
布置陣法需要布陣法寶,在衣服上布置加成陣法同樣需要法寶,這法寶則是一些極其昂貴的真絲。
這種真絲具備靈性,只有千年以上青蠶異獸才能吐出來。
而這種異獸甚至比龍還要罕見,通常來說,具有加成的袍子,哪怕只是單純的一種加成,在黑市上便能賣出極其昂貴的價錢,甚至可以和七品丹藥相抗衡!
實際上袍子遠比不上七品丹藥價值高,只是因為青蠶真絲數量極其稀少,所以顯得昂貴。
藥神殿這手筆夠大,這袍子是按照江無塵的體型定做,而且肯定是最近這兩日才趕工製作出來的,面料的柔和,加成的靈性,令人感到異常舒服。
這種饋贈,江無塵自然不會拒絕,穿在身上,沒來由增添幾分貴氣。
那象徵著身份的九星煉丹師銘牌佩戴在胸口,又多了一抹威嚴。
李同河羨慕的讚嘆道:「站在江丹師身邊,任何男兒只怕都要遜色幾分啊,江丹師若能長久留在我藥神殿,該有多好啊。」
江無塵淡淡一笑,道:「李老讚譽了,我與子孝乃是把兄弟,又是工會會員,自然也是藥神殿的人,只是閒雲野鶴慣了,受不了拘束,若日後工會有任何要求,我來便是了。」
「好好好,咱們一言為定啊。」李同河稍稍有些小激動。江無塵年紀輕輕便已經獲得九星煉丹師銘牌,這在藥神殿千年不曾出現。
他對煉丹的感悟,靈性,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他的未來在何處?能走多遠?誰也不敢推測。
一行人來到工會大殿,上千號煉丹師以及集合在這裡,當江無塵出現,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人群中,江無塵一眼找到了孟幽若。她也來了,這倒是出乎了江無塵的意料。
人的眼神是有力量的,江無塵素來相信這一點,他能感受到不同的眼神釋放出的不同情緒,有火熱的崇拜,冷漠的嫉妒,咬牙切齒的仇恨。
對於下面這些煉丹師來說,江無塵絕對算是一個成功者。
作為一個成功的人,必然會受到各種眼神。
在角落處,李沁那無比炙熱的眼神,讓江無塵感受到了,目光看去,這一下李沁大膽火熱的迎上。
理論的講解開始了。
江無塵的理論實際上和徐海的理論差距不大,很多時候兩人的觀點是重合的。當然,有很多修行方面的理論是江無塵起初所不知道的,例如修行的歷史分為遠古、上古、中古和近古等等。
他不知道,這些煉丹師也不知道。
今日江無塵索性將修行歷史,以及修行的演化一點點鋪開講解,其中包括他對丹藥的理解。
現場上千人起初還有議論之聲,到後來變的異常安靜,那怕一枚鋼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江無塵講的理論成了一個體系,環環相扣,找不出任何一個可以反駁的地方。
就算是工會會長李同河,也站在殿門口聽的入迷,偶爾有頓悟之感,臉上帶著一抹後知後覺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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