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趙為民求救的目光看向江無塵。Google搜索
江無塵連忙將眼神撇開,表示無能為力。
「喂,你眼神亂瞟什麼,姓趙的,我可是病人的家屬,你馬上給我解釋,到底給吳阿姨吃了什麼!否則我一定告你,對待病人濫用藥物,吳阿姨有任何問題,你要負全部責任!」鍾蓁蓁氣呼呼的道。
「蓁蓁,問題沒有那麼嚴重,不要鬧了好不好。」李莉小聲說。
「我這是鬧嗎?啊!你這個死丫頭,也太實誠了,人家把你媽媽當成小白鼠了都,你還在這裡幫人家說話呢,你對得起你媽嗎?啊!簡直氣死人。」鍾蓁蓁轉身指著趙為民,「姓趙的,你說不說?如果你不說,我便花錢找醫院門口那些專門搞醫鬧的,天天堵住你丫的辦公室門口放哀樂!」
「咳咳。」趙為民咳嗽兩聲,連忙道:「你不要衝動,聽我說,現在的情況是這樣,呃,我們給病人服用的是我們醫院自發研究出來的一種中藥。當然,我不瞞你,這種中藥沒有衛生批號,所以在法律上來說,他不合法,你別著急!聽我說話。」看見鍾蓁蓁抓起了椅子要砸過來,趙為民連忙往後躲。
李莉及時的拉住了鍾蓁蓁。
鍾蓁蓁氣的胸口不斷欺負,「沒有批號的藥物給我們服用,真不要臉!不要臉!!」
「好好好,我不要臉,行了吧?現在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立刻停藥,吳秀珍可能身體復發,沒準過幾天便一命嗚呼。第二,繼續服用這種藥物觀察,興許一周後能痊癒。」
「痊癒?你蒙二傻子呢,癌症也能痊癒,你他媽說瞎話都不打草稿,虧你還是副院長,我一個高中生都有這個常識……你們就是為了騙錢,一個星期就是好幾萬了,太狠了你們,掙錢掙到不要臉……」
趙為民臉都快綠了,目光看著江無塵,江無塵依舊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哎,鍾小姐,咳咳,這樣吧,咱們好好談談,在病人的醫藥費問題上,我們醫院做出一定的讓步……」
「讓步?把我們當成小白鼠,你還敢說讓步?不給你要錢就好了,把所有的醫藥費一分不少的還給我們,另外在賠償一百萬精神損失費,我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趙為民一陣惡寒,目瞪口呆的望著鍾蓁蓁,「鍾小姐,你也……太狠了吧。」
「我就問你,給不給!」鍾蓁蓁氣呼呼的說。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商量一下,給點時間。」
「好,明天這個時候,必須給我答覆。」鍾蓁蓁說。
「行行。」趙為民連忙點頭。
鍾蓁蓁忽然哈哈大笑,拿出了蘋果X,「姓趙的,咱們剛才的對話我可都錄了下來,你要是敢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把錄音給你們醫院紀委。」
「呃……」
「李莉,走。」鍾蓁蓁哼了一聲,帶著李莉走了。
趙為民目瞪口呆,「她……啥意思?」
江無塵笑了笑,「沒看出來?她本意不是鬧事,而是在訛錢!」
「那怎麼辦?」
「你看著辦。」江無塵說著朝外走去。
「我?又是我?」趙為民一陣抓狂,「江師,江師,你別走,這件事你得跟我說說呀。」
鍾蓁蓁冰雪聰明,吳秀珍日益轉好,她豈能看不出來?現在停藥,她肯定是做不到,鬧一鬧,減免一些醫藥費還是有可能的,她不差錢,而是為了李莉和吳秀珍省錢。
吳秀珍很節儉,甚至連合作醫療保險的錢都沒繳,看病花錢,一分也不報銷,都是自己出,能省點對他們以後的生活也是好的。
……
華僑城,鍾伯和疤子都在這裡等待著江無塵,今天白天,鍾伯煉製了幾十顆黃陽丹,還有不少的淬體藥膏,三人帶著一路來到了重陽島。
那些修為較低,手中又沒錢的主,早早的排起了長隊,等待著發放今日的淬體藥液。另外還有不少人二次購買黃陽丹。
黃陽丹有著極其強大的功效,二次購買的,都是使用過的武修者,這一次江無塵和鍾伯耐心的勸慰,直接告訴這些武修者,黃陽丹服用一次效果最佳,武修一途還是需要循序漸進,靠著丹藥提升,終究是逆天而為,時間長了對身體並沒有多少好處。
不過這些武修者根本不聽,哪怕是有一丁點的作用,他們都會花錢購買,這東西的價值太高了。
幾十顆黃陽丹根本不夠賣的,輕鬆銷售一空。
那些淬體藥膏也很快賣光了,開門不到半個小時,靈寶堂掛起了售罄的牌子。
鬼姐正準備關門,但見大和尚釋永放赤膊上身,步履蹣跚的朝這邊走來,這傢伙狼狽不堪,全身傷痕累累,不難看出,這兩天在重陽島沒少被人暗算。
重陽島禁止私鬥,但實際上這種背地裡的下黑手的情況還是存在的,前提是不被島上的安保人員發現,就算是殺人也沒人管。
大和尚被劉高打成重傷退出了斬龍台,本來想找個旅店好好休息幾天,等傷勢好了,在想辦法報仇。
沒想到以前得罪的人全部找來了,這幫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對大和尚一頓打悶棍。
重傷之下的釋永放,就算對付普通武者都困難,面對十幾個漢子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這幾天至少被揍了十幾頓。
他不敢單獨行動,上廁所都去人多的地方,賓館也不敢回,天天在重陽島的復古街上溜達。
去米家藥店購買療傷丹,一顆就要五十萬,貴的離譜不說,吃了還沒用!
這一天終於忍不住了,再一次來到了靈寶堂。
鬼姐看見他嚇一跳,「喂,你又想挨揍?」
釋永放被打的鼻青臉腫,十分滑稽,連連搖頭,「不敢,不敢,我……我是來買療傷丹藥的。」
「賣光了。」鬼姐說。
釋永放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求你賣給我一顆吧,我受夠了,真的不想在挨打了。」
江無塵和鍾伯聽見動靜走了出來,看見是釋永放,這大和尚跪在地上,哭的眼淚鼻涕橫流,在他身後不遠處,還跟著幾個青年漢子,有幾個手中還拿著板磚,臉上掛著落井下石的得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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