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海話鋒一轉,苦澀的道:「只怕我是看不到了。記住本站域名每一個新理論,新概念的出現,都將面臨舊理論的打壓,甚至是滅殺。
就目前修行領域,依舊是境界說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為了普及力量說,我曾經遊走了修行界幾十個大小門宗,家族,幾乎不被任何人接受。
甚至,我成了被譏諷打擊的對象,曾經一度,在修行界如果不罵徐大頭幾句,就好像枉為修行者一樣。」
說著徐海臉上多了一抹慘笑,笑聲之中充滿了悲苦,不過卻還有一份釋然,很顯然他目前已經看淡了這一切,放下了心中沉重的負擔。
「當真理出現時,永遠是不被舊理所認可的,這種更迭換代,必將引發巨大的震動,可惜,我徐海無法引發這種震動,但是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必然能引發這種震動。」徐海認真的道。
眾人目光不由自主的轉移到了江無塵身上。
江無塵微微一笑,道:「實際上我是個自私的人,原則上不會去宣傳力量說理論。聰明的人不用去遊說,愚笨的人,你遊說也是沒用。
如果,這兩大理論非要對立,那麼我會用拳頭,讓他們知道對立所要付出的代價。」
這一句話充滿了熱血,幾個年輕人忍不住的拍手鼓掌。
徐海道:「好了,繼續咱們的正題……」
這一堂課連續進行了一周,徐海口若懸河,幾名青年聽的熱血沸騰,深深被理論本身的巧妙、魅力所打動。
通過一周系統的學習,對於力量說有了初步的系統的全新認識。
無論多麼強大的理論終歸要運用到實戰上才能體現,如果單純的光有理論,但實戰是個渣渣,這理論便一無是處。
徐海非常重視實戰,這才是修行的最終目的。
這一日,大雪過後,眾人來到武道院演武場,為了演示力量說中對實戰的理論影響,徐海親自和江無塵交手過招。
兩人都是尊君大圓滿修為,在實戰方面有著異常豐富的經驗,兩人之間的戰鬥,將武技神通的運用展現到了極致。
觀戰者,尤其是孟幽若,受到非常之大的影響,她和江無塵研習了同一種神通,劍神通。
但是在劍神通的感悟上,她遠比不上江無塵,每一次看江無塵戰鬥,都讓她對神通、實戰有更深層次的認識。
激戰過後,演武場上厚重的積雪被兩人神通削的一乾二淨,徐海稍稍有些喘息,眼神之中充滿對江無塵的欣賞和讚嘆。
「修行的追求是沒有止境的,這是力量說的代表觀點之一。」徐海笑道:「同一種武技神通,但不同的人感悟,卻又不同的收穫。
實戰是展現自己不足的方式,也是在吸收別人優秀的地方,所以,一定要多進行……」
正說著,遠處一隻白鶴悠悠而來。
這白鶴停留在武道院上空盤桓,因為武道院上空的氣罩阻擋難以落下。
不過下一刻,馮路遙從辦公室的窗口飄然懸浮飛出,氣罩隨之消失,白鶴來到了馮路遙生前,丟下一個捲軸,旋轉一圈,進而離去。
「有啥事嗎?」幾個人湊到徐海身邊。
徐海道:「好奇?自己去問啊。」
馮路遙收了捲軸,望這邊掃了一眼,旋即回了自己辦公室。
眾人儘管好奇,但卻無人敢去副院長辦公室詢問。
「好了,開始實戰。」徐海大聲說。
……
次日一早,眾人繼續在煉丹室集合,徐海姍姍來遲,眾人還未落座,他便說道:「從今日開始,暫不授課,我準備帶領大家外出歷練一番。」
「歷練?」幾人頓時好奇激動起來。
這傳說中的歷練,他們聽徐海見過不少了,但並沒有參與過,都非常好奇。
皇羽墨和孟幽若對望一眼,「徐師,我們……能參加嗎?」
徐海眉頭一挑,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們得去詢問鄭師。」
兩人臉上頓時多了一抹失落,沒辦法,他們不是徐海的學生,鄭嵐同意她們這幾日能在這裡聽徐海講力量說理論,已經是非常寬容了,畢竟鄭嵐並非是一個力量說的支持者。
如果不經過鄭師同意,在跟徐海去歷練,顯然對鄭嵐不尊重。
「好了,準備一下,現在出發。」徐海道。
「去哪歷練啊?咱們都去?還有學妹?」鄭少追問道。
徐海道:「咱們的任務很繁重,先去萬獸山谷轉一轉,看一看,然後再去參加今年的煉丹師大會。」
「煉丹師大會?」
「我靠。」
「牛掰。」
鄭少激動的摩拳擦掌。
孟幽若和皇羽墨對望一眼。
「師姐,怎麼辦?我也想去萬獸山谷,哇,這幾天難怪總聽徐師說萬獸山谷,原來是真的打算要去的,我都被吸引住了,好想去看看那裡面的異獸。」
「走吧,咱們先去找鄭師。」孟幽若說道。
……
徐海帶隊,江無塵、鄭少、米星河,苗敏五人穿過武道院後門,眼前是一片荒涼,延綿荒山被大雪覆蓋,晴空萬里,陽光直照,天氣到是不錯。
只是氣溫極地,積雪不化,北風呼嘯,冰冷如刀。
幾人身上都穿著武道院的袍子,這袍子修身卻又能禦寒,實際上就算沒有袍子,依靠著幾人的修行,抵禦寒冷輕鬆簡單。
「徐師,不是去萬獸山谷嗎?咱們……來這裡做什麼?」鄭少呆呆的問。
徐海走在最前面,道:「這就是去萬獸谷的路。」
「什麼?不是吧,萬獸山谷在咱們武道院的後門?我怎麼覺得跟鬧著玩似的。」米星河驚詫的道。
徐海道:「此次任務比較緊,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好運氣……」
「唔?徐師你這話中有話,什麼好運氣啊?」鄭少問道。
「先進了萬獸山谷再說吧。」徐海道,「跟上我。」說話間,他腳下速度提升起來,向荒山方向掠飛。
江無塵緊隨其後,接著是苗敏,苗敏在這之前從未來過北方,在南疆長大的她幾乎沒見過雪,北方的雪充滿了厚重,在這厚重的雪山之前,令人感到自己的渺小,世界的偉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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