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是經歷過龍血淬體的,虛和院長曾經說過,在崑崙宮並非每一個修行者都能經受龍血淬體,只有最具有天賦的人並且得到師父的肯定,才有進行龍血淬體的資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龍血淬體一般是採用龍的普通血液,如火靈院或者水靈院,都有龍的存在,火靈院的是四爪火龍,而水靈院的是三爪寒冰龍。
這些龍的體型通常能超過百米,重達幾十噸,身上的血液數量及其豐富,而且如果是抽走龍身上的普通龍血,這些龍並不受影響。
龍擁有極其強大的造血功能,哪怕是抽走上千斤,也能在短短几個月時間恢復如初。
所以在崑崙宮很多弟子採取淬體,如果是龍血淬體的話,都是用龍的普通血液。
但對於林染,虛和長老卻耗費了一滴龍的精血。
龍精血的數量有限,通常是隨著龍的出生而恆定,每消耗一滴,龍的壽命便隨之減弱一分。
雖然是恆定,但精血並非絕對不能恢復。如果只是消耗一滴,通過大量的丹藥補充,經歷一年修養,損失的精血能夠在普通血液之中得到彌補,如果這一年之中,龍受傷,或者抽取普通血液的話,損失的精血都無法得到補充。
如果損耗的是十滴精血,這條龍則需要的是五十年修養,中間還不能有任何普通血液損耗,哪怕是受輕微的傷,都可能前功盡棄。
如果損害的是一半精血,這條龍需要五百年,甚至千年的修養,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恢復。
龍精血的價值強大,便因此而體現。
聽說火龍被抽走了一半精血,林染震驚無比,進而感到異常之憤怒,「是何人如此陰毒!太過分了。」
在火靈院的時候,這火龍跟他算是比較親近的,在看這頹廢火龍,林染覺得心如刀絞。
「根據我火靈院弟子親眼目睹,那卑劣之人便是徐海徐大頭,崑崙宮的棄徒,而今在武道院苟且。」羊和氣呼呼的道。
「徐海……他是江無塵的老師……呵呵,當真是有什麼樣的學生就有什麼樣的老師教,有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林染冷冷的道,「看見火龍如此這般頹廢,我也是心如刀割,火龍,此行……我也要幫你報仇。兩位師叔,還請……帶上弟子一起前往討債。」
兩人對望一眼,並未反對,但也沒有贊同。
林染道:「兩位師叔,身為火靈院的弟子,火龍在我心中如同父親一般存在,我實在是傷心的很,還請帶上我吧。」
火龍雖不能說人話,但能聽懂人言,發出一聲哀鳴。
燚和、羊和被林染這份情誼感動,微微點頭。
火林山下,林百川喊道:「燚和、羊和兩位長老,不如下來到我林家稍作歇息吧。」
燚和、羊和兩人早就感受到了林百川的存在,雖然他是林染的爺爺,但在兩位長老眼中,區區尊師,根本不算什麼,也都沒有理會。
修行界,實力為尊,沒有實力,那怕是有輩分,也不會得到尊重。
若是以前,兩人根本不會正眼看林百川,而今林染已經是靈者,靈根還有可能帶有先天靈魂,從現在便能預見他未來的強大。
看在林染的面子上,兩位長老對林百川說了幾句話。
「不必了,我等還有重任。」羊和淡漠的道。
林百川仰頭看著,很是激動,道:「如此,便不勉強了,改日有空,還請兩位長老到寒舍一聚。」隨後看向林染,道:「林染,你要好生聽燚和、羊和兩位長老的話,莫要惹長老生氣。」
「是,爺爺。」林染恭敬的說。
燚和道:「走吧。」
林染當下從飛流身上一躍跳上了火龍項勁之處,一路前往武道院。
望著火龍在夜空中消失,林百川激動萬分,嘆息道:「實力能說明一切啊,想當年,我林百川主動上門,不知道求了多少,連個看門弟子都不正眼看我。
而今,連火靈院的長老也能跟我說話了。呵呵,再過幾年,等我孫兒強大,你們……統統都要跪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真是令人期待。」
火龍之上,林染小聲問道:「羊和師叔,那徐大頭為何偷我火龍精血?莫非……他也要給他的學生淬體?」
這是林染不希望發生的,畢竟江無塵也到了尊君大圓滿境界,按理說,也達到了淬體要求。
羊和道:「這一點還真不能小看徐大頭。那徐大頭是我崑崙宮棄徒,雖然修為不怎地,但在修行理論研究上,卻堪稱是個奇才,他也是懂得龍血淬體的,而且……他還將傳統的龍血淬體方法進行了改進。」
「改進?」林染有些驚訝。
燚和道:「徐大頭是有可取之處的,當年他提出的力量說……雖然被罵的狗血淋頭,被整個修行界唾棄。但是……」燚和長老面帶苦澀,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但是什麼?」林染小心追問道。
羊和嘆息一聲,道:「但是這個力量說極有可能是正確的,或者說……比傳統的境界說要更加先進,高級。」
林染撓頭,關於這兩個學說他也聽武道院的弟子們偷偷議論過,在崑崙宮,這種學說類型的東西是絕對禁止議論的。
所有的弟子只能跟隨師父或者靈院認真修行,老師怎麼教,你就怎麼練。
林染又常年跟隨在虛和身邊,所以儘管知道一些,但多是片面的、粗淺的,也一度鄙視力量說,鄙視徐大頭,甚至心中暗想,這麼簡單粗鄙的道理,徐大頭為何還如此堅持?真是蠢蛋一個。
「力量說高級嗎?一味的追求力量,實際上是和修行相悖的,我崑崙宮弟子修行,不應該以天人合一,大道天成為主嗎?」林染小心說道,生怕那裡說錯被責罰。
兩人長老對望一眼沒有說話。
火龍縱然是被抽走了一半精血,但是飛行的速度依舊很快,這一刻已經到了神州大學的外圍。
有一股異常冰冷的氣息從北方襲來,燚和長老粗眉擰起,「師弟,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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