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謝神歸已經了解。Google搜索
武道院的學生尤其是女生都相信江無塵的清白的,但是也有幾個男生表示江無塵有可能下藥,證據拿不出來。
無香倒是拿出了證據,那就是剩下的青花酒,裡面確實含有大量逍遙丸,但這並不能證明就是江無塵下的。
無香接著又揮了一記重錘,她表示昨夜見到江無塵的時候,江無塵安然無恙,要知道在聯誼會上他喝的青花酒是最多的。
如果大師姐因為喝青花酒失去理智表現出瘋狂的狀態,那麼江無塵更應該如此,但是他卻沒有,這足以說明江無塵一定提前服用了清心丹。
而且,在即將離場的時候,江無塵假託所謂的夢境,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服下清心丹,並且主動表示青花酒裡面有毒,還口口誣陷她們。
可惜的是,在江無塵服用清心丹的時候,聯誼會的除了劍宗女弟子外,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換句話說,她們是唯一的證人,十個人異口同聲的指證江無塵,如果無人替江無塵反證的話,情況會非常不妙。
謝神歸對江無塵的印象實際上很不錯,甚至一度為這個天才落入了徐海的手中而嘆息。
他心裡也不相信江無塵會因為覬覦無梅的女色而下逍遙丸,無梅哪有女色可言啊?
放著滿院美麗的小女生不取,看上了這個老女人?這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的情況對江無塵卻非常不利,畢竟對方手中有些物證和人證,而且無梅確實因此受到了傷害,就算江無塵沒有下逍遙丸,至少是因為他和無梅一起喝酒引起的,無梅是劍宗的了空宗主的掌門弟子,這次交流修行的帶頭人,她受到了屈辱,等同於劍宗被打臉,處理不好,絕對會影響劍宗和武道院的關係。
武道院雖然沒有太過強大的修行背景,但卻擁有縱然是修行者也不敢反抗的國力背景,所以武道院自然是不會怕劍宗,甚至是飄渺宮。
但關係鬧僵總不是好事,劍宗宗主了空也是個睚眥必報之人,這件事處理不好,她或許表面上不會歸罪於武道院,但保不住暗地裡損害武道院的學生,甚至有可能殺死江無塵。
這種可能是有的,了空是寂殤選中的掌門,說明寂殤是欣賞和信任了空的,這一點不光是在修為上,還有秉性上。
寂殤就是個睚眥必報之人,當年她一怒之下,可是斬殺了藥神殿二少主李爾冬,而且是當這藥神殿的諸位長老、宗主殺人,一點也沒給藥神殿面子。
了空只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如果說了空來武道院斬殺江無塵,她恐怕很難做到,但在武道院之外卻並非難事。
所以處理這件事,必須考慮到這一點,就算是現在劍宗的這些女子要求的高一些,叫囂的囂張一些,也都情有可原,畢竟她們師姐受到了損傷。
馮路遙副院長將此事交給謝神歸處理,也是看中謝神歸老持穩重,能綜合多面考慮問題。
但要想處理好這件事,可不容易啊。
謝神歸眉頭緊鎖,看著無梅道:「無梅,此事已經發生,對於你的遭遇,我深感痛心和憤怒,此事是不是江無塵下藥,你想如何處置他?」
無香插嘴道:「謝師!此事就是江無塵下藥,為何不論?你們武道院難道想包庇他嗎?我劍宗弟子雖少,但絕對不受這份屈辱,定當告訴師父,乃至整個飄渺宮!」
「喂,你這個女人說話小心一點,我鄭江山用性命擔保,塵哥絕對不會下藥。」鄭少指著無香怒道。
無香拍案而起,指著鄭少道:「放肆!你是什麼東西,此處有你說話的份?滾出去。」
鄭少也急眼了,破口就罵道:「我擦,你他媽也……」
「住嘴!」馮路遙爆喝一聲,道:「你在亂說,就出去。」在這裡能幫著江無塵說話的,就是鄭少和米星河了。
把他們兩個在攆出去,等同於不給江無塵任何辯論的機會,而直接宣罪。
鄭少氣的臉色通紅,卻不敢再說了,他對敬重謝師。
無香道:「此事給我師姐造成的損傷,只怕在過十年也無法彌補,我師姐的一世英名就此喪去!
甚至,此事會影響我師姐以後的前途,她是有資格成為我劍宗未來宗主的人,但是現在她身上有污點了。
說起來是在你們武道院遭受的屈辱,我師父豈能允許一個有污點的人擔任未來宗主?」
謝神歸眉頭一皺,以無梅目前的修為將來是不可能成為宗主的,如果她要是能成為宗主,劍宗只怕也徹底沒落了。
而且,現在無梅的師父了空也只是代理宗主,等無梅當宗主不知猴年馬月,興許在年齡上還活不過了空呢。
因為這點小事而耽擱無梅當宗主,實在是小題大做了。
謝神歸也懶得反駁,和女人吵架,有理也是沒理,道:「無香,此事已經發生,時間不可能重來,你覺得這件事怎麼處理,對你師姐,還有你們劍宗算是一個交代?」謝神歸決定想摸摸對方的底牌。
無香也是獅子大開口,道:「此事給我師姐造成如此大的損害,除了取江無塵性命,其他難以彌補!」
「你他媽放屁!」米星河大罵一句,「臭不要臉啊你,我塵哥搞你什麼了,取人性命?來來來,咱倆先打一架吧。」
「放肆!你給我出去。」謝神歸怒吼一聲。
米星河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橫眉瞪眼。
無香冷冷一笑,道:「我話還未說完呢,我也知道江無塵對於你們武道院來說意味著什麼,天才嘛,了不起,你們想包庇他是不是?當然,這也屬於正常。
我說取他的性命也純粹是氣話,我的要求不多,讓江無塵吃一顆逍遙丸,然後把他交給我們處理,我保證留他性命。
這樣的話,我師姐吃過的虧,讓他也吃一次,兩不相欠!」隨後無香看向鄭少和米星河,道:「你倆和那些女生一樣,一顆顆玻璃心啊,狹窄又容易碎!」
「玻璃心說誰呢?」會議室的門開了,孟幽若帶著一眾女生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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