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院的學生幾乎都來了,對於那些普通的學生來說,這也是一場拓展人脈的好機會,他們雖然有天賦,但是天賦並不出眾,隨著白玉冰等第一階層的學生瞻仰渡劫歸來,優秀和普通之間的差距越發的明顯了。記住本站域名
而且最近武道院的功績值出現了通貨膨脹,大幅度貶值。
這使得那些手中功績值本就不多的學生,修行起來更加困難,而對於江無塵這樣在月考中的獲勝者而言卻不算什麼。
這些普通的學生實際上身份並不普通,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家庭背景,在武道院提升修為是一方面,能夠獲得更多的人脈也是一種修行。
不過截至到目前為止,武道院的老師卻都未出現,或者不會來了,這樣更好,學生們能放的更開。
無梅從後台走出,來到小舞台上,激動客氣的說了一些感激的話,隨後宣布聯誼會開始,由劍宗的弟子首先展現仙女舞。
除了無梅之外,九名如仙一樣的女弟子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身為修行者,擁有普通人所不能擁有的能力,或者在舞台掠飛,或者作出各種高難度動作,而且這些動作整齊劃一,配合的極有默契。
長裙之下,那一雙雙修長緊繃的大長腿也偶爾展現,平添幾分香艷。
武道院的鄭師女團坐成一排,眼神之中充滿了敵視。
「哼,搔首弄姿露大腿,儘是勾引人的招數。」二喬冷道,語氣之中充滿了鄙夷。
「你看看咱們武道院的這群沒出息的男生,我靠,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們是沒見過女人嗎?」
「皇羽墨,等會你也上去跳個熱舞。」二喬氣憤的道:「爭取給她們比下去。」
「我?算了算了。」皇羽墨連忙擺手。
群舞過後,便是有人單獨進行曲藝表演,餘下的女弟子從後台出來,和武道院的眾多學生歡笑的暢聊溝通。
武道院並不禁止在周末飲酒,這裡的學生並非普通學生,都是修行者,偶爾飲酒學院是允許的。
現場酒水自助,從新鮮扎啤到洋酒、雞尾酒、白酒一應俱全,起初時大家還有所收斂,半個小時過後,幾杯熱酒下肚,一個個都放開了。
女團的這些女生除了孟幽若堅持不飲酒外,其他人也開始喝起來。
皇羽墨酒量最次,沒幾杯便有了幾分醉意,端著酒杯抱著一隻燒雞湊到二喬身邊道:「師姐,這些東西反正都是她們花錢弄的,不能給她們省錢。」
「對!對。」二喬端著酒杯,道:「姐妹們,喝起來。」
「喝喝。」
「師姐,你說兩句唄?」
現在的情況是大喬和羅雲都不在,孟幽若獨自一人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目光淡然放空望著遠處,明顯沒有參與進來的意思。
總算是輪到二喬說話了,二喬激動的道:「那個,這個,祝我們姐妹們友誼地久天長,都在酒里了。」
「等等。」皇羽墨一把摟住了身邊江無塵的脖頸,道:「江無塵,你怎麼不說話?你說兩句。」
「呃……」江無塵有些尷尬,皇羽墨的動作很大,使得江無塵的面容都要貼在她胸口上了。
她喝多了,江無塵可還非常清醒呢,輕輕拍拍她手臂,「鬆開,鬆開。」
皇羽墨摟的更緊了,道:「怎麼?嫌棄我?咱們是兄弟好不好?一起來的武道院,你還得保護我呢,我鬆開你,你跑了,那幫老阿姨收拾我,我可怎麼辦?」
江無塵稍稍用力,解開了皇羽墨的手臂,二喬端著酒瓶過來,給江無塵酒杯加滿,道:「來吧最高堡壘,你說兩句?」
「唔?什麼東西?」江無塵滿臉迷惑。
周圍幾個女生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放鬆和高興,也就現在藉助酒勁能跟江無塵這麼靠近,這麼放肆,平常可沒機會。
「讓你說兩句。」皇羽墨道。
被一群女人圍繞,這是江無塵頭一次感受到拘束,「大家同學一場,希望這份純真的友誼能夠保存……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
「一萬年?」
「別說一萬年,就算是一百年我們都變成渣渣了。」皇羽墨道:「我以為你口才多好哩,說的比我還沒譜。」
旁邊二喬瞪她一眼,道:「最高堡壘說的挺好的,你一百年變成渣渣,我們可變不成啊,大家都是修行者,能活好多年的,如果渡劫飛升了,那將永世長存,何止是一萬年啊。
他的意思是大家都能飛升,飛升後也要做一輩子的同學,一輩子的姐妹是不是?」
「姐妹?哈哈哈,江無塵你要跟我們做姐妹嗎?好吧,我認你這個姐姐了。」皇羽墨又趴到江無塵懷裡去了。
眾人一起哈哈大笑。
江無塵也笑著搖頭,道:「算了算了,只怕只能讓你喝醉,才會消停一些,走起,來吧姐妹們。」
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遠處,無梅一直觀察著江無塵的動態,臉上偶爾閃過一抹興奮的笑意,一切都在朝她計劃的進行中。
……
武道院小湖畔,青石路岸,大喬站在岸邊,臉上帶著無盡蕭瑟,秋風吹起,長發飄灑,竟然有了一抹孤寂之感。
身後是尾隨而來的鄭少,幾個女生都回去了,只有他一人留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站著。
忽然,大喬往前挪了半步,鄭少頓時緊張起來,「大喬,你冷靜點,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你怎麼還不走?用你留在這裡可憐我?」大喬冷斥道。
鄭少嘆息一聲,道:「我不是可憐你,而是……而是……」他想說而是我喜歡你,但是這幾個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我有一個故事你想聽聽嗎?」
「不想,滾。」大喬直接生懟。
鄭少摸摸鼻子,尷尬一笑道:「以前有一個少年,他出生顯赫,家庭富足,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但是他的身體不好,是個小兒麻痹症患者,從很小的時候他就與眾不同,走路不穩,六歲才會說話,結巴口歪眼斜,同齡的小朋友看見他都能嚇哭。
沒人願意跟他做朋友,從出生到十八歲,他受盡了人情冷暖,嘗遍了世間苦難,他也曾經想過跳河自殺,死了一了百了……但最後還是堅強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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