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午秦漢的心情出奇的好,不僅細心的為張雅琳講解針灸的手法,更是交給她一些針灸手法中的要點,甚至有一些連張鶴年三人都受益匪淺。
尤其是還傳授了張雅琳一套治療高血壓併發症的基礎針法,只有三針!
雖然針數不多,但也足夠張雅琳好好研究一陣子的了,而張雅琳則是滿心欣喜的洗耳恭聽,甚至還破天荒的問秦漢中午想吃什麼?
隨便點,她買單!
她這一問,才讓秦漢想起來,昨天答應了宋麗讓仲元良去接他們。
一看手錶上的時間,還來得及!
秦漢急忙吩咐仲元良開車去第一醫院將宋麗母子兩個接過來!
不到一個小時,仲元良就將宋麗和陽陽一起接了過來。
讓張雅琳收拾出一間內室供宋麗居住,隨後秦漢就將仲元良叫了過來。
「我今天傳授你一套掌法和心法!你要用心牢記!」秦漢淡淡的說道。
仲元良聞言,頓時覺得之前挨的一切打都值得了。
秦漢隨即傳給仲元良一套心法口訣,在仲元良能夠將心法口訣默記下來之後,示意仲元良盤膝坐地,秦漢將手掌貼在仲元良的後心,。
「按照的我真氣路線,運行心法!」秦漢在仲元良身後淡淡的說道。
隨著陣陣真氣湧入仲元良的體內,仲元良急忙運起心法口訣,等到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後,秦漢緩緩的收起手掌。
而此時的仲元良卻是周身遍布在陣陣霧氣之中,如果細心的話會發現,仲元良身上的真氣層,一點點的在變得雄厚。
見狀,秦漢點了點頭,不可否認的說,仲元良在武道上面還是有很大的天賦的。
良久,仲元良緩緩的睜開雙眼,在看到秦漢的那一刻,翻身跪倒在地,對著秦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嘴裡說著:「多謝秦先生賜功!」
「這套功法明為培元功法,功效在於將用藥力提升的修為加以鞏固,以達到體內真氣爐火純青的地步!」秦漢看著跪倒在地的仲元良緩緩的說道。
「你前期服用稀世丹藥過多,導致武道宗師至武道巔峰的境界途中有些根基不穩,所以以後要勤加練習!」
「另外,我再傳授你一套掌法!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要生死存亡的時刻,不許使用此掌!」
秦漢的話語雖然平淡,但是語氣很嚴厲。
仲元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弟子謹遵秦先生教誨!」
秦漢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等吃過飯,我們一起去郊外!」
「秦先生,為什麼要去郊外呢?」仲元良不解的說道。
「這套掌法過於霸道,在這裡教你,非得把醫館拆了不可!」秦漢沒好氣的說道。
仲元良聞言,眼睛一亮,天吶!
多年媳婦熬成婆,秦先生這是要傳授給自己真本事了!
能把醫館拆了,那得是多大的威力?
隨即應了一聲後,就樂顛顛的跑回來門口守門去了!
只是,仲元良剛回到門口,卻是看見一個人。
正是那名女記者楚紅!
「你好啊!」楚紅臉上帶著宛如蓮花般的笑容對著仲元良說道。
仲元良看著楚紅,冷冷的說道:「你好像忘記了秦先生之前說過的話!」
「沒忘沒忘!我是來看病的!」楚紅笑呵呵的說道。
仲元良卻是一臉你騙誰的表情看著楚紅,堅決不讓一步!
秦漢在醫館裡也看見了門外的楚紅,淡淡的瞥了一眼楚紅,就不在關注。
有仲元良守著門,楚紅是完全進不來的!
反正只要不打擾自己就好,雖然知道楚紅是好意,但是這種強加給秦漢的好意,他壓根就不想接受!
無獨有偶,昨天秦漢還念叨著想要讓許世貿介紹幾個金主病人,今天許世貿就登門了。
許世貿走進醫館,一看見秦漢,頓時臉上就樂開了花!
「秦老弟,你可想死我了!」一見面,許世貿一個擁抱就直接將秦漢抱住。
許世貿身體有些肥胖,臉上油光鋥亮,看著秦漢一臉嫌棄的樣子,許冰顏抿著嘴在藥櫃裡偷笑。
不是秦漢躲不開,而是以秦漢和許世貿的關係,他也不會躲開!
將秦漢鬆開後,許世貿才一指身後跟著的中年人說道:「秦老弟,這是我一位老朋友張宇凡,身體也有些頑疾,這不我給你帶來,給他瞧瞧!」
秦漢這才轉頭打量許世貿身後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穿著筆直的西裝,頭髮雖然沒有修飾,但是卻給人一種大俗即是大雅的感覺。
秦漢在打量中年人的時候,中年人也在打量秦漢,他沒想到給許世貿治病的醫生竟然這麼年輕。
張宇凡在見到秦漢後,心裡有些失望,打定主意許世貿的病是他瞎貓碰上死耗子!
不過身在商場多年,張宇凡早已經將喜怒不形於色修煉的登峰造極,雖然心中不信,但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到問診台這裡吧!」秦漢淡淡的說道
張宇凡有些遲疑的坐在問診台前,輕輕的深處手腕,卻是沒有說話。
許世貿見張宇凡如此,心中已然了解。
對著許冰顏說了一聲:「冰顏,給我倒杯茶來!」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秦漢將手搭在張宇凡的脈搏上,一言不發的開始診脈。
對著張宇凡這樣的患者秦漢見的太多了,畢竟自己的年齡確實年輕,在夏國以老為尊的意識里,很難讓人信服!
不過對著這樣的患者秦漢通常的做法只有一種,就是把他們的病看好。
絲毫不在意患者的態度,畢竟在他們心中如何評價自己,對於秦漢來說根本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治好病人。
當然對於一些言語上不客氣的,甚至挖苦嘲諷的,秦漢自然也不會一味忍讓,直接交給仲元良處理就行了。
片刻後,秦漢抬起手,對著張宇凡說道:「把嘴張開,伸出舌頭。」
查看後,秦漢示意張宇凡可以了。
「醫生,請問我得的是什麼病?」張宇凡淡淡的說道。
僅憑把脈,加上看了看自己的舌頭,就能判斷出自己得什麼病?笑話!
張宇凡也是抱著看秦漢出醜的心態問的!
秦漢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許世貿,而此時許世貿正好迎上了秦漢的眼神。
許世貿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宇凡,隨即對秦漢點了點頭。
「雅琳,給你和冰顏放一會假,半個小時以後回來!」秦漢淡淡的說道。
張雅琳不是第一天待在醫館了,瞬間就明白了秦漢的意思。
隨即拉著許冰顏說道:「走,難得有假期,我們吃冰棍去!」
等到張雅琳和許冰顏出去後,秦漢方才對張宇凡淡淡的說道:
「八歲之後,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