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你怎麼這麼狠心!」許冰顏痛苦道。閱讀
「冰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只是輕輕的推了你一下,只是摔了一下,孩子就沒了。你是第一個有我孩子的女人,我當時心裡也很心痛,真的對不起,我錯了。」袁天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當初聽說許冰顏懷孕了,袁天仲就消失在許冰顏的視線里,當被許冰顏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時候,想要問一個結果,自己只是推了許冰顏一把,沒想到孩子就沒了。
袁天仲此時的心裡也是憋屈的,誠然他對許冰顏是有感情的,但是那又如何?家族有令,他只能娶武道世家的女人,而且誰又能想到,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竟然還有這麼痴情的女子。
許冰顏將心中的委屈通過眼淚全都哭了出來,讓一旁的張雅琳也被感染,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痛苦。
良久,許冰顏的情緒才恢復,看著跪在地上的袁天仲淡淡的說道:「你走吧,你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我的愛!」
隨即,許冰顏站起身來,對秦漢說道:「秦先生,謝謝您。」
仲元良和張鶴年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冰顏,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許冰顏麼?
號稱難治的心魔就這麼化解了?
「沒什麼,心魔的問題解決了?」秦漢不放心的再次問道。
心魔、心疾,不是靠藥物可以根治的,藥物只能是輔助。一切都在於醫生如何去引導,解開心結。
「她走了……」許冰顏淡淡的說道。
「你這冷不防的變了一個性格,讓我屬實有點接受不了啊,許大美女!」仲元良笑嘻嘻的說道。
張雅琳也是開心的拉著許冰顏的說道:「病好了就好,那種人犯不上為他們折磨自己。」
袁天仲見秦漢一眾人在說著話,悄悄的向門口移動過去,不想引起秦漢的注意,等到自己回到家族中,一定要踏平這裡。
「天仲,你在幹什麼?就這麼算了?一走了之?」
眼看著袁天仲已經到了門口,武盈盈卻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袁天仲叫道。
「這個傻女人!這不是要害死我麼?你就是頭豬。武家的人都是煞筆!」袁天仲在心裡把武盈盈和武家人罵了個遍,如果是武家人知道了一定委屈不已,她是煞筆,和武家人有什麼關係。
聽見聲響,秦漢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一隻腳已經踏出門外的袁天仲。
「我……我已經道歉了,你……你還想……還想腫麼樣?」袁天仲的臉已經被秦漢打的腫的老高,在加上他對秦漢的懼怕,所以說起話來有些口齒不清。
秦漢看了眼袁天仲,又看了眼武盈盈,淡淡的說道:「本來我想著你悄無聲息的走了,也就這麼算了,不過看你女朋友的意思,好像對這件事很有一件,我突然也這麼覺得,你來我這鬧這麼一處,就這麼走了,實在說不過去。」
「前輩,不,不是,我跟她昨天才認識,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沒有意見,她有意見你找她。」袁天仲聞言都快哭出來了,這個傻帽女人,看不出眉眼高低麼?
事情都這樣了,就算是兩個人一起上也奈何不了秦漢?何況還有個仲元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呢。
自己可是實實在在的武道巔峰,一個腦瓜崩就被彈飛,這個人會是什麼實力?絕對要比武道巔峰厲害,甚至可能已經到了那傳說中的境界了。
而且剛才秦漢打他耳光的時候,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可是明白,剛才自己在一瞬間就被秦漢封住了穴道,不然他怎麼以後任由秦漢打,一點掙扎都沒有。
「袁天仲,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說要娶我過門的麼?我可是你袁家未來的家主夫人!」武盈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袁天仲。
袁天仲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武盈盈,氣急敗壞的說道:「大姐,咱們也就是玩玩,男人哄女人的話你也信?不過看你容貌身材還可以,一夜情而已,你還想跟我長相廝守啊,就你這智商我也不敢要啊。」
「袁天仲,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只跟我玩玩?我這智商怎麼了?」武盈盈一張俏臉氣的漲紅,氣憤的指著袁天仲叫道。
袁天仲將另一隻腳蹣跚的挪出門外,一臉懼怕的表情說道:「你是不是練武練傻了?我怕被你坑死啊!大姐,求你放過我吧,我自認倒霉,也算為圖你色付出代價了,回見,不,以後就不要再見了。」
「前輩,你看到了,我倆就這關係,我先走了啊,我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
可能很多人覺得為什麼一個武道巔峰的強者轉眼間就會變得這麼沒骨氣?
越是身居高位或者地位高的人,在被人拉下神壇的那一刻開始,反而會比底層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差。
甚至直接影響其一生。
仲元良這回可是樂,從武盈盈和袁天仲的話里她可是聽出來了,這兩人昨晚一定是在一起滾的床單,而且也慶幸自己不用娶武盈盈這個智障的女人了。
就這個智商還有水性楊花的性格,將來可是會影響下一代的,甚至是下三代的。
「你放屁!」武盈盈被袁天仲的話說的頓時惱羞成怒,一掌就向袁天仲打去。
袁天仲此時心裡正憋著一團火,秦漢他是打不過,一個武盈盈竟然也敢對他動手。
「滾!」
一聲暴喝後,袁家二十四式玲瓏腿,直接就朝著武盈盈招呼過去,只是一個照面,武盈盈的身形就倒飛出去。
「媽的,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慣得,我看你就是慣得!」袁天仲不解氣的罵道,說完轉身對著秦漢拱了拱手,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前輩,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滾吧,這次就不廢你修為了!以後再敢惹我,讓你從此和武道無緣!」秦漢冷聲說道。
袁天仲聞言打了冷顫,他能從秦漢語氣里感受到,秦漢絕對沒有和他開玩笑,他一定敢這麼做。
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我滾,我滾!」
說完捂著自己的臉,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位究竟是什麼人啊?廢一個武道巔峰的武者修為,說的竟然如此簡單。
這又算什麼事啊?
自己不過是想要和武盈盈玩一玩,正好聽她說要去羞辱她未婚夫,想著閒著也是閒著,自己還沒做過睡了人家老婆還上門顯擺的事呢。
就這麼一下,弄的自己差點被打死,不廢修為還是人家不計較。
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