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張雅琳如何發問,秦漢就是閉目不語。
秦漢今天的心情不錯,雖然張雅琳問自己吃沒吃藥?但是絲毫不影響指點一下張雅琳和仲元良一番。
至於三號,他缺少的不是技擊之術,而是修為,一會多給他配置些丹藥就好了。
隨即起身寫下一張藥方,遞給張雅琳,讓她有看不懂的地方來找自己。
張雅琳只是看了一小會,就帶著疑問來問秦漢。
張雅琳拿著藥方,將自己的疑問一口氣的說出來後,在秦漢一一都做了解答後,心滿意足的回到藥櫃,只是看見藥方上十幾種藥材的時候,張雅琳的笑臉瞬間就帶著一絲苦色。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背藥方。
「不用著急,你已經背下來很多了,從古至今,藥方的數量是有限的。」秦漢說道。
張雅琳聞言,頓時面露喜色,問道:「那我現在背下來多少藥方了?是不是已經沒有多少藥方了?」
「嗯,是不太多了。」秦漢淡淡的說道。
「那我還需要多久時間才能把所有的藥方都背完?」張雅琳眨著眼睛,追問道。
秦漢看了看張雅琳,突然說道:「你已經背的很快了,估計再有個幾年就可以了。」
「你這是在安慰我?」張雅琳一臉憤恨的看著秦漢說道。
秦漢笑了,說道:「這不是安慰,我這是落井下石。」
「噗!」
仲元良正在一旁喝著茶水,聽見秦漢的話,一時沒忍住,噴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
「你好像很閒?」秦漢一回頭看了仲元良一眼。
指點了張雅琳,就只剩下仲元良了,對於仲元良那自己就簡單多了,揍上一頓就全解決了。
「啊!」
「疼!」
「我不行了!」
「服了!」
張雅琳在一旁目睹了仲大少的慘狀之後,頓時就覺得自己這點事太不是事兒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就在秦漢指點仲元良武道的時候,上京的一間醫院裡,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此時正躺在病床上。
「醫生,我父親的身體怎麼樣了?」一個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身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氣勢,語氣有些焦急的問道。
幾名醫生在相互看了幾眼後,站在中間的老者衝著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才開口說道:「抓緊時間安排後事吧。」
「安排後事?」中年男子聞言,面色頓時一片慘白,呆呆的喃喃自語道。
短暫的發呆後,中年男子看著病床上意識有些模糊的老者眼圈一紅,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不甘心的問道:「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悉知……」病床上的老人突然虛弱的叫道。
中年男子馬上來到病床前,緊緊握住老人的手:「爸,我在這呢。」
「不必介懷,也不要不甘心,我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老人仿佛是迴光返照般的睜開了雙眼。
「我的那些老兄弟們,都死了,我能活到這個年紀,兒女也都爭氣,沒有什麼不知足的了。」
「還記得我經常讓你看李秉的《家誡》麼?『為官長當清,當慎,當勤。修此三者,何患不治乎?』這句話你一定要記住!」
門口的保鏢在聽見老者的話後,都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病房裡的醫生也是一臉動容,對於這位老者的原則和教育子女的準則都感到欽佩,都是一臉尊敬的對著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
而站在一旁的張鶴年,此刻也是一臉的動容和悲切,床上的老人是他的老上級,現在這個情況他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口,畢竟這個老人的身份過于敏感和重要了。
要是秦漢來了?會不會有辦法?
張鶴年的腦海中秦漢的身影不斷的浮現,始終一臉平靜的面孔,和那超凡的醫術……
「我知道一個人,或許有辦法!」張鶴年下意識的說道。
「張叔,你說什麼?誰有辦法?」
原本聽到病床上老人話後一臉悲傷的中年男子,在聽見張鶴年的話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急忙問道。
「悉知,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好你父親的病,但是我在他身邊可是見識過他的醫術的,而且我本來也要大限將至了,是他把我救回來的。他絕對稱得上是神醫!」張鶴年看著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一把抓住張鶴年的手,哆嗦著嘴唇說道:「張叔,你快告訴我,他是誰,我親自去請他!」
「他叫秦漢,我的醫館就是轉讓給他的,不過他人不在上京,是在中州,不知道時間還來的及不?」張鶴年皺著眉頭說道。
「上京距離中州不遠,直升機的話,用不了一個小時就可以到,張叔,請您幫忙聯繫那位神醫。」中年男子焦急的說道。
張鶴年隨即掏出手機打給了秦漢。
「秦先生,您現在在醫館麼?」
「我在,張老,有什麼事麼?」秦漢見電話是張鶴年,意外的問道。
張鶴年也不囉嗦,直接開口道:「秦先生,事發突然,我的老上級病危,我懇請您出手相救。」
「張老,為醫者救死扶傷,本就義不容辭,還是您的老上級,我現在就過去,地址告訴我。」秦漢當即應道。
「病人在上京,稍後會有直升機去接您!」
「好!」
半小時以後,一架直升機出現在華清街秦氏醫館的上空,引得整個街道上的行人都在觀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因為是在鬧市區,直升機根本沒有降落的地方,在盤旋了幾次之後,只好扔下一根繩索,在繩索的尾端是用繩子臨時捆出來的安全措施。
秦漢朝天上的直升機看去,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不斷的打著手勢,秦漢明白他是想將自己綁在繩索上拉上去。
回頭對跟著出來的仲元良說了一句:「我去上京一趟,你們保護好家裡。」
說完就在軍裝男子震驚的目光下,秦漢兩手並用的抓著繩索,身體騰空而起,每一次抓住繩索的時候,秦漢都會上升一大截,兩手不斷的交替著,幾個呼吸見就已經上了直升機。
「我去,師叔的輕功竟然已經趨於化境了,我丟,他老人家到底是什麼修為了?」仲元良看著秦漢的動作,有些目瞪口呆的說道。
靠雙臂的力量攀上繩索,一般的武者都可以辦到,但是像秦漢這樣,幾個起越飛身上了直升機,繩索的作用僅僅只是他在空中的借力點而已,這已經不能用輕功來形容了。
「難道……師叔,他達到了那傳說中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