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漢在將宋雨薇送到公司後,帶著丟丟來到秦氏醫館。
張雅琳已經坐在藥柜上開始看醫書了,3號則是在打掃衛生。
秦漢剛坐下,仲元良就風風火火的走進來,一見到秦漢,立馬嚴肅的說道:「秦先生,倪志強和倪志偉昨天宣布和倪家劃清界限,而且中州武道協會的人要對付你!」
「知道了!」秦漢淡淡的說道。
仲元良呆呆的看著秦漢,重複了一遍說道:「秦先生,我說中州武道協會要對付你!」
「我知道了啊!」秦漢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說道。
就連3號也走過來,提醒了句:「秦先生,武道協會的人很麻煩……」
「唉,昨晚他們已經來找我了,不過讓我解決了。」秦漢嘆了口氣,輕描淡寫的說道。
聞言,仲元良大吃一驚:「秦先生,你……你說昨晚武道協會的人已經來找你了?」
而3號則是緊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嗯,領頭的是倪志強和一個叫端木晨的道士。」秦漢平靜的說道,似乎這件事根本和他沒有關係。
「端木晨?」仲元良驚訝的叫道,「那可是中州武道協會的副會長,在武道宗師的境界上已經十幾年了,據說正在衝擊武道巔峰!」
「那又如何?」秦漢瞥了仲元良一眼。
「那秦先生可曾受傷?」仲元良問道。
3號無奈的嘆了口氣,瞥了眼仲元良,一副看傻逼一樣的語氣說道:「你看秦先生像是受傷的樣子麼?」
「也是哈!」仲元良乾笑兩聲,不過見沒人理他,隨即收起笑聲,繼續問道:「秦先生,那個端木晨實力是不是很強悍?我和他比如何?」
「不好比。」秦漢淡淡的說道。
仲元良撓了撓頭,隨即一副我了解的語氣說道:「明白了,畢竟他在武道宗師的境界上已經十幾年了,我還需要多加領悟。」
「都是一下就解決了,怎麼比?」秦漢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張雅琳聽完,在藥櫃裡哈哈大笑起來。
仲元良這才反應過來秦漢所說的不好比是什麼意思,感情人家壓根沒在乎端木晨,還是一招就解決了。
仲元良瞪了張雅琳一眼,弱弱的問道:「秦先生,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您現在是什麼境界?」
「等你能接住我一招的時候再告訴你吧!」秦漢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說道。
「仲大傻逼!」張雅琳罵了一句。
仲元良聽見張雅琳的話,氣的臉色漲紅,大叫道:「我說你怎麼回事?別人說話你插什麼嘴?還有,一個女孩子,天天傻逼傻逼的說著,不要以後嫁不出去。」
「我嫁不出去也不用你操心,仲大傻逼。」說完張雅琳就帶上耳機聽歌去了,大有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架勢,不過嘴裡哼著的小曲歌詞,更讓仲大少生氣。
因為歌詞就是剛才那四個字,還用粉刷匠的曲子唱出來。
這邊醫館裡張雅琳和仲元良在鬥著嘴,另一邊中原武道界卻是上下震動。
一個勁爆的消息在從中州市傳出來,瞬間就讓這個中原武道界沸騰了。
年僅二十多歲就踏入玄階武者的倪家天才倪志強,被一位名叫秦漢的年輕男子給擊敗了,失去左臂,修為盡廢不說,全身的骨骼也被秦漢全身捏碎,至今生死不明。
倪志強作為倪家近年來最有天賦的武者,又是被軒華宗宗主端木凌峰收為徒弟,在中州武道界本就十分有名。
最近他又成功的突破了玄階的桎梏,距離武道宗師的境界只有一步之遙,眼看著就要成為近五十年來,踏入宗師之境最年輕的武者。
很多武者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只能望洋興嘆,恨自己的天賦竟然和倪志強差距如此之大。
就在今天,沒人會想到,倪志強這一顆中原武道協會正在升起的新星,竟然就這樣被人扼殺在搖籃中。
紛紛猜測這個秦漢倒是什麼人?不僅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而且看來和倪志強的仇怨還不淺。
北極,一座冰山下,坐落著一個小木屋,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正盤膝坐在火爐邊上,隨意撥弄著爐火中的煤塊,看著外面的雪景,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古籍,上面用篆體寫著軒華內功四個字。
一隻雪白色的飛鳥,穿過雪白的天空,俯身向老者所在的小木屋飛去,在飛鳥的腿上綁著一張紙條。
見飛鳥落在窗戶上,老者微微皺眉,不過還是將窗戶打開,取下紙條,打開看著。
在看到紙條上面的內容後,老者臉色巨變,眼中更是泛起一陣精光。
隨即將紙條扔進爐火之中,走出木屋,腳下用力一點,整個人便高高躍起,等到落下的時候卻是已經到了幾十米之外,幾個閃身就已經消失在雪山之中。
在臨近北極的一處荒原上,一個身材極為彪悍的男子,正赤膊著上身和一隻北極熊在搏鬥。
只見男子一拳轟出,這隻體重近八百斤的北極熊就被轟出去十幾米遠。
而在一旁,頭髮花白的老者此時正看著這個男子,男子察覺到老者的到來,連忙收勢,走到老者身前,躬身行禮:「師父,您來了。」
「志強出事了。」老者沉聲說道。
男子平靜的臉上突然升起道道戾氣,問道:「怎麼回事?」
「一個叫秦漢的人,把他廢了!」老者眼神陰鬱,聲音冰冷,全然沒有了剛才淡定的神情。
男子凝聲問道:「人在何處?」
「中原,中州市!」老者言簡意賅的說道。
中州,秦氏醫館。
秦漢正在教小傢伙寫字,看著紙上歪歪扭扭的字,秦漢笑著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髮。
耀陽已經開始上學了,所以今天小傢伙在醫館裡可謂是無聊透頂,最後只好纏著秦漢陪她玩,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初次識字的丟丟還保持著新鮮感,所以倒也是玩的開心。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醫館的門口,許世貿和一位老者一起下了車,剛下車的老者此刻正打量著牌匾上的字,口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許世貿招呼了一聲:「走了,老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