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忽然話鋒一轉,他說道:「我如果看的沒錯的話,那個女人雖然我從望聞問切中醫角度來看,雖然是喪失生子能力,但是面相命格來看,卻是有子之人。」
馬元君說道:「她那個舅媽不是說了嘛,她有個五歲的孩子。」
付心寒故作高深莫測的笑道:「我說的有子不是那個意思。她那是她舅媽不知道實情,這件事我看不錯的,那個女人,目前為止根本沒有生過任何子女。所謂五歲孩子,絕對不是親生的。而且,日後那個女人,應該會生一個親生的兒子。不能生育,只是暫時的。」
「照你這麼說,這個女人除了耳朵聾了一個,幾乎就是一個正常女人了。」
付心寒點點頭。
此刻,屋裡面花劍鳴和那個叫桂花的女人面對面獨處。
「你覺得我怎麼樣?」花劍鳴忽然冷不丁的問道。
女人因為歉意一直低著頭,此刻她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麥佳俊。
然後她又低下頭,默默的說道:「我配不上你。」
「你只用回答,你覺得我怎麼樣。」花劍鳴再次問道。
女人再次抬起頭,這次她凝視著麥佳俊,女人說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換句話就是沒有意見。
屋中的花劍鳴還在和女人聊著,外面的兄弟也不催促,默默在外面等著。
直到一個小時後,花劍鳴和那個女人才從咖啡店裡走了出來。
送走那個女人,幾人重回咖啡廳。
「你們聊得怎麼樣?」馬元君問道。
出乎意料的是,花劍鳴說道:「我準備和她先處處。」
「世事難料吧。」付心寒嘆道。
下午,付心寒接到了鄧市的電話,鄧市再次提起了沙申遠沙老要來江城的事情,付心寒便辭別馬元君他們,開車去了約定地方。
路上付心寒給雁凌雪打了一個電話。
雁凌雪好像是在睡午覺還沒醒,她接起付心寒的電話,顯得懶洋洋的,同時又有些責怪付心寒打斷了她的美夢。
「小付子,找本大小姐什麼事
情啊?」
每次給雁凌雪說話,付心寒就好像是雁凌雪的身邊的小太監一樣。
「不是,雁大小姐,沒什麼事情,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我們關係好像,還可以的吧。」
「陰陽怪氣的,小付子,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會你想約我吧?你可是結婚的人,壞壞的事情,我可不會答應的。」
付心寒腦門一黑,這雁大小姐在滿腦子在想什麼呢。
「雁大小姐,我老實給你說吧,我就是找你問問沙申遠,沙老的一些事情。你可別想歪了。」
雁凌雪一聽就是打聽沙老的事情,她頓時興趣低落下來。
「沙爺爺啊,你想問什麼吧?」
「我就是了解下沙老的生活習慣,比說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房子喜歡中式別墅還是西式別墅?平時看些什麼書????」
付心寒問了一連串問題。
「你想幹什麼?」
「沙老這不是要來我們江城嘛,我們得提前做好接待準備啊。」
雁凌雪一聽就是接待沙老,她也沒有再多疑,反正沙老她非常熟悉,他們兩家京城的別墅是隔壁,雁凌雪經常去沙老家裡串門。
雁凌雪就把她知道事情,都給付心寒說了。
「小付子,這下你倒欠我人情,你說吧,等你討好了沙老,你說怎麼報答我吧?」
「不是,雁大小姐,你可是欠著我人情啊,是你搶走我挑選的寶貝,這算抵消了吧。」
「抵消,你想到美,你的那個寶貝可以用錢買的到,我這個消息,你用錢買的到嗎?所以說,你欠我的!讓我想想,你怎麼報答???」
雁凌雪也不顧付心寒答應,她沉思了一會,然後用清脆的聲音笑道:「反正你欠我的,我現在沒想好,你就先欠著。」
雁凌雪說罷,她就掛了電話。
付心寒眼淚差點留下來,自己在這個雁大小姐面前,可是一次便宜也沒沾到啊。
付心寒掛了電話,開著車先去了趟雄科集團,距離約定見鄧市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
本次征地拆遷,有幾個億的拆
遷補償款要在這幾天撥下去,這麼大的款子,需要付心寒的簽字。高雄軍已經催了付心寒好幾個電話了,付心寒也不好再耽誤。
付心寒的車剛開到雄科大廈樓下,他的車還沒停入車庫,就一輛賓利直接搶在他前面,先塞入了那個車位之中。
然後從那輛賓利中走下了一個大背頭。
這個大背頭不是別人,正是這幾天風頭正盛的吳天集團少東家,吳明偉。
他老爹吳創世,這些天和羅省走的很近,現在江城都在傳聞,說是吳天集團可能又要拿下什麼幾百億的大項目。
吳明偉以前有些懼怕付心寒,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看向付心寒的目光略帶挑釁的意味。
付心寒的車沒能停入車庫,就被卡在街道上不好挪動。
付心寒看到搶自己車位是吳明偉,他眉頭微微一皺。這裡可是雄科大廈,不是他吳天集團,這小子是不是幾天沒揍,又不漲急性了。
付心寒也不挪動自己的奧迪,他從車裡直接走了下來。
「吳少,有何指教?」
吳明偉靠在自己的賓利上,然後目光輕飄飄的掃視了付心寒一眼,然後悠哉的拿出一根煙,自顧自的點燃。
「付心寒啊,我今天過來,就是特意找你的。」
「說!」付心寒只是嘴裡吐出一個字。
吳明偉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咧嘴笑道:「付心寒,我聽說你們雄科集團被省領導問責了吧?」
「關你屁事。」
「是不關我屁事,我就是問問。」吳明偉有些幸災樂禍的放肆的笑了幾聲。
然後吳明偉語氣忽然一變,他說道:「付心寒,城西廣場的項目,你們雄科集團做不了。這句話,我現在送給你。」
「你說做不了,就做不了?」付心寒冷聲反問。
吳明偉不置可否,他面色得意忘形道:「對,你們做不了。不過我這個人比我爸要仁慈,我給你們雄科集團一個止損的機會,一個億,出讓你們開發城西廣場的合同。」
「憑什麼!」
「就憑你們三個月期限,你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