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陰損的金美兒

  在金美兒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

  他是金美兒的那個御用風水師,來自終南山的楚秋機。

  金美兒吐了一個煙圈,然後問楚秋機道:「楚道長,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楚秋機臉上漏出一個自鳴得意的邀功般的笑容。

  他說道:「金總,你就放心吧。你安排的事情,我已經都布置好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楚秋機一邊說,一邊收拾著擺放在桌子上的黃紙和硃砂。

  就在付心寒和姚婉清進入房間後,楚秋機悄悄在他們的房間的屋門底部貼了一張符籙。

  這張符籙叫做合歡符!

  楚秋機陰笑道:「用不了幾個小時,他們倆的動靜,恐怕整個酒店都能聽到,到時候他們倆也沒了神智,就等著顏面掃地吧。」

  「哼!這就是得罪老娘的下場!」金美兒眼中透著一絲即將陰謀得逞的快意。

  「美兒,我替你出氣,那你還不犒勞我一下。」楚秋機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睛,色眯眯的盯著金美兒的事業線。

  「你們男人啊,哎……」

  夜深了,付心寒躺在床上,儘管他沒有蓋被子,但是常年睡地鋪的他,根本不會覺得寒冷。

  不過在山竹縣,這個多山的城市,夜晚的溫度還是降了幾度。

  不過付心寒不僅沒有寒意,甚至夜裡還被熱醒了,他覺得身體發熱,平躺在床上的後背居然濕透了,心裡也隱隱有些燥熱不安。

  「這個感覺不對勁啊。」

  付心寒心中已經有些奇怪,就在他心中疑惑時,身邊的姚婉清有些不對勁了。

  付心寒能夠聽到姚婉清嘴裡居然發出嬌柔的輕哼聲,她的頭上全是香汗,臉頰也泛起了潮紅。

  一雙雪白圓潤的大腿越過了三八線,搭在了付心寒的身上,付心寒能夠感覺到姚婉清大腿在發燙。

  她的另一隻腿緊緊夾住了被子,這不禁讓付心寒咽了咽口水。

  付心寒甚至感覺到自己身子都有些快抑制不住了。

  姚婉清像是在做一個不可描述的夢,她的表情嬌羞,身體還在微微顫動。

  她的身體忽然擺脫了被子,漸漸的朝著付心寒靠近。

  如果擱在平時,兩個人是合法夫妻,付心寒可能會親吻姚婉清,甚至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但是此時付心寒卻覺得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他閉上眼睛凝神定息,一股清心冰涼的真氣從丹田沖頂而上,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付心寒就祛除了身體的燥熱和騷動。

  付心寒鎮靜下來後,他雙腿盤腿而坐,耳目等五感瞬間變得聰慧靈便起來。

  一股如同陰雲的氣息聚集在門口,付心寒注意到了門口。

  「縱慾忘我,陰陽合歡!這門口不對勁!」

  付心寒起身走到了房屋們,他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門底。

  一張黃色符籙被付心寒從門底揭了下。

  「合歡符!」

  這張符籙付心寒怎麼會不認識,他盯著手裡的符籙,心中卻是一股怒意直上心頭。

  這是有人在害他們倆,如果不是付心寒的定力深厚,今天他可能就著了道。

  中了合歡符的人,可是會成為一個被欲望驅使的行屍走肉,看著這張符籙蘊含的局氣能力,甚至會讓一對男女縱慾死亡!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作祟!」

  付心寒豎起中指和食指,他對著符籙上虛空筆走游蛇,似乎在憑空畫著什麼。

  這是追本溯源的一種風水手法,此時這張符籙上飄出一陣若有若無只有付心寒能夠看到的煙氣。

  這縷煙氣飄向了酒店走廊,付心寒順著這股煙氣,不過走了幾十步,這縷煙氣就飄進了這層酒店的612房間裡。

  此時的612房間裡,楚秋機上身赤裸,他靠在床頭上,身上的道袍扔在地上。

  金美兒穿著睡衣,肆無忌憚的漏出白花花的大腿。

  她手裡捏著一根女士香菸,臉上是一副鬆懈神

  態。

  「美兒,你個小妖精,還來不來?」

  「讓我抽根煙嘛,猴急什麼。」

  「你少抽兩根,你一個女人家,咋怎麼大的菸癮。」

  二人的對話,卻被門外的耳目清明的付心寒聽了個真真切切。

  付心寒記憶力過人,這兩人的聲音,他幾乎是不用思索就認了出來。

  「原來是你們倆啊!」

  白天付心寒搶走了他們的生意,這二人記恨,楚秋機又是懂一些風水之事,這張合歡符出自他的手上,這就不奇怪了。

  付心寒臉上冷笑了幾下,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這張合歡符,那就物歸原主吧。

  只見付心寒把這張合歡符貼到了金美兒他們的屋門下面,這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付心寒輕輕拍拍手,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金美兒和楚秋機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上演一出喜聞樂見的節目。

  付心寒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姚婉清依舊受到那張合歡符的影響,她渾身發熱,呼吸急促,白皙的雙腿也泛起了粉紅。

  付心寒走到了床邊,準備動手去給姚婉清化解符籙帶來的影響,誰知姚婉清忽然忽然摟住了他的脖子,她雙目半睜半合,嘴裡吐氣如蘭。

  「幫我,幫幫我……」

  姚婉清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她似乎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大腦似乎已經主宰不了身體。

  她知道自己對那方面的渴求到了極點。

  付心寒的心臟只是微微的興奮了一下,他卻很快恢復了冷靜。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隱忍三年的他,還是能夠把持住自己的欲望和衝動。

  付心寒把手放在了姚婉清的腹部,他輕輕的揉按起來,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她的小腹,這個清新而冰涼的氣息向著四肢和大頭散去,姚婉清潮紅得了臉頰,也逐漸開始退去,呼吸也慢慢變得平穩起來。

  「好受點了嗎?」付心寒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