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其實就是這一帶經常遊手好閒的地痞,經常都會盯著那些新人來看,也就是傳說之中的那一種愣頭青,偷奸耍滑說的就是現在這一種。
只要是找到機會就不會放過,現在看到這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可能會放過。
當然其實他不知道心思已經是被看穿,楊智經過一世之後,慧眼如炬,現在什麼人看不出來。
也早就是看穿那一些心思,楊智也沒有揭穿。
小人長戚戚,報復從早到晚。
「金老闆,我記得前幾天你說過你這塊石頭賣的是兩千塊是吧,一千塊賣給我怎麼樣?」
賊眉鼠眼的男人看向旁邊一個擺攤的方頭大臉男人說道。
方頭大臉的老闆一臉糾結又肉痛,似是糾結了好一會,咬牙道:「你要是想買,我就賣給你!」
這個時候李老七就走到楊智旁邊。
「兄弟怎麼樣,我可是這邊的熟客,現在只要是你想買,我都可以給你介紹我認識的人,保證能夠讓你能更便宜的買下!」
其實那一塊石頭也就是廢石頭,五百塊錢都不值,現在這李泉也就是跟老闆經常在這裡串通來騙一些剛進來的新人的。
現在表面一副我為你好,其實一肚子壞水。
楊智前世這樣的人不知道見了多少,已經是司空見慣了,見到這一幕也是平淡如水。
其實楊智也不想搭理,但這人就跟蒼蠅一樣,除了擾人清靜就沒有啥是能出現好事的。
不過楊智卻是當目光視線落到那石頭上面的時候定格了,他心中一驚,發現這一塊石頭居然冒著一些紅氣,這可是好東西的象徵。
其實以前寧穿對這些賭石也有過了解,那就是在不知道裡面是什麼石料的情況下買到石頭切出來,如果是好的品種就能一夜暴富。
在這裡面買錯了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也數之不盡。
在這裡面有一個夸姜的說法,一刀窮,一刀富。
賭法不一樣,但是結果都是一樣。
不過也能有大概看出來這些石料的好壞,一些石頭體積大小都能看出來。
當然不能全部看出來,也有一些石頭是比較特殊的,無法是直接用一些小工具看出來裡面是否是真正的好石料。
只是看了一眼,這個時候的楊智就再也是無法移動開目光了,十之八九確定自己看中的這一塊石頭肯定是能出貨的。
也就是這一塊石頭裡面,一定不會是廢石,至於是什麼品種現在也不知道了。
但,這塊石頭絕對不普通,現在這一點楊智敢百分百確定。
畢竟他可有一雙能夠開掛的眼睛,對於這些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他胸有成竹的進來這個地方的原因。
「兄弟,買不買,你要是買,我再給你說個便宜價也行!」
賊眉鼠眼的男人已經是說的是口乾舌燥,剛才一直都是說個不停,他如果是把這裡的石頭給推銷出去,只是一塊石頭都能賺到上面的分成。
那老闆表面上是一副氣定神閒,實則也是在看楊智願不願意買。
楊智現在當然是佯裝成自己就是一個剛進來不久的萌新,這個時候看著也不說話,好久一會才自己做出了很大決定的模樣,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買了!」
真是一個傻小子,這個時候李泉心中一喜,覺得自己是賺大便宜了。
楊智並不只是買一塊石頭,又從裡面挑了一塊出來。
這一塊石頭也很特殊,楊智買下來當然不可能只是會買普通的。
當買下來之後,旁邊的李泉已經是心中樂開花,只是這一次他就已經是能夠賺一千多塊錢了,這可是以前任何一個時候都是遇不到的事情。
現在李泉已經是飄了,同時惡趣味的想著一會去看這小子買到廢料的時候那臉色難看的表情。
當然還有一點是更重要的,那就是一會等楊智買到的是肥料之後,再勸他再來一次,這些可都是他以前慣用的伎倆。
不知道成功了多少次,一直都是有一一個手段屢試不爽。
也遇到過一些狠茬子,但是都是很少的,現在這也是他為什麼敢在這個地方肆無忌憚來這一招的原因。
而楊智在去切石之前,還買了一些廢料。
為什麼這麼做?
當然楊智是想要掩人耳目,畢竟自己的身份還是他特殊了,要是被人給盯上那就可不太好了。
老闆和李泉都是樂開花,對於這一個撿到的大便宜當然高興。
在這個地方他們也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很少會有回頭客和老客戶,這也是因為被他們給騙的人太多了。
一些人看穿了他們的那些伎倆之後,最後也都是只能是忍氣吞聲了。
兩人在這個地方可不簡單,他們也有一些勢力,認識不少地痞,就算是一些人有一些勢力的來到這個地方遇到這樣的事情最後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所以說他們都是有恃無恐的,一些人遇到麻煩之後,也只能是避其鋒芒。
這一條街上,也有不少賭石的,但是他們這個時候看到之後也只是憐憫的看著。
「唉,看來又要有一個小子要被騙的是傾家蕩產了!」
「是啊,哎,這兩個人真的是一肚子壞水!」
「我們還是別多管閒事了,吉人自有天相!」
那些不算好都是在李泉那裡吃過虧的,雖然都是嫉惡如仇,面對現在這一幕也都是無可奈何。
若是有辦法,這個時候早就是上去阻止了,也不會現在只是在這邊無動於衷。
「兄弟,我看你今天鴻運齊天,絕對是能夠開出來好石頭!」
在一路上李泉已經是開始了三寸不爛之舌,其實就是為了故意吹捧。
若是別人在這裡聽到這些話,還真的有可能是被給吹捧的是雲裡霧裡了,但是現在他選錯了對象,遇到的是楊智。
楊智找到了一塊切石的地方,老師傅看著也只是同情的看著,雖然他沒被騙過,但是對於那兩人在這裡行騙也是無可奈何。
「師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