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敲詐。」
姜墨蘭看了一下建議書後,完全氣炸了,怒吼一聲。
她看到了什麼?
她居然看到了建議書上,讓他們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給他們沈氏,這不是敲詐是什麼?
「沒錯,我們確實是在敲詐。我想姜總很清楚,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你們公司很快會倒閉。至於你還有你們韓總,也因此會上法庭。不要懷疑我的說法,因為我們算好了一切。」
沈軍師沒有隱瞞,而是很直接的說道。
因為,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很享受這種把人朝死里踩,死里逼的感覺。
「你。你。」
姜墨蘭簡直氣到了極點,「沈總,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寧可上法庭,也絕對不可能答應你的建議書,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我將我的事情告訴天堂集團總部。讓總部來做決定。」
「隨便你。」
沈軍師絲毫不在乎,「你們有三分鐘時間考慮。」
「你。」
姜墨蘭要站起來。
但是卻被楊智制止了。
「這是我們帶來的合同,沈總過目。」
楊智將自己製造好的合同遞了過去。
「喔?合同。」
沈軍師有些好奇,直接拿起了合同看了起來。
這合同一入眼,他一張臉赤紅,整個人勃然大怒。
「放肆。」
沈軍師氣的全身顫抖。
他看到了什麼?
他居然看到了這份合同上寫接收他沈家,他願意既往不咎。
狂,無比的狂。
狂到了極點。
「你有三天時間考慮,墨蘭,我們走。」
楊智拉起姜墨蘭起身就走。
「想走?我沈氏集團怎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來人啊。」
沈軍師怒喝一聲。
「咔嚓。」
門被推開了,只見,一共十幾名大漢走了過來,一個個提著傢伙,非常兇悍。
「楊智。」
姜墨蘭害怕的躲在了姜墨蘭身後。
「你們就是以這種方式談判的?」
楊智看著沈軍師道。
「很抱歉,這種談判方式更簡單,也更簡決。」
沈軍師無比猙獰的說道:「男的殺了,女的嘛!隨便你們怎麼玩。」
「噗嗤。」
沈軍師的話還沒落下,楊智從旁邊一名大漢手裡搶過了一把刀子,朝著沈軍師的身上上一揮。
血液順著傷口不斷的湧出。
「啊,不,啊啊啊。」
沈軍師痛苦大叫。
他實在無法接受,我有這麼多人?
你居然還拿刀砍我?
你太不按照套路出牌了。
哪有你這樣子的。
「軍師被砍了,一起動手。」
「打死他。」
「給我打。」
周圍的人一回過神來,幾乎同時舉起了刀子砍了過來。
「啊。」
姜墨蘭嚇的臉色蒼白,大聲尖叫。
楊智害怕傷到姜墨蘭,自然不能以平時的方式打。
在這些人衝來一刻,楊智抓起了旁邊一條椅子朝著姜墨蘭身後的一名大漢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啊。」
大漢一倒地,楊智直接提起了一把刀子一切。
「啊。不。」
頓時一陣慘叫,一共五名大漢倒下。
緊接著,楊智手裡的刀子朝著沈軍師的手背上一砍,將他的手固定在了桌子上。
「啊。不。」
沈軍師的手雖然沒斷,但是,那種疼痛刺激了沈軍師全身。
「軍師。」
「軍師。」
周圍的人一個個臉色大變化,對著沈軍師大喊。
沈軍師可是他們沈家最有頭腦的人,如果出了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想讓他死的話,給我滾出去。」
楊智怒道。
「這。」
大漢們一聽,一個個退後。
「沈總,合同依然還有效,三天,三天後送到我們公司來,否則,後果自負。」
楊智冷冷看了沈軍師一眼,稍微提醒道。
「你給我等著,等著。」
沈軍師大吼道。
「我們走。」
楊智拉起姜墨蘭就走。
姜墨蘭臉色蒼白的跟在了後面。
那群人並沒有動手,而是放著楊智他們離去。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你比我狠,我就怕你。
你看看剛才,多狠啊!
軍師的手都快砍下來了,腦袋上還有把刀呢?
「救護車,救護車,不,不!把我送醫院,送醫院。」
楊智和姜墨蘭走了,沈軍師大聲叫喊。
都說心中一把刀,可以忍,可是頭上一把刀,怎麼忍啊?
「是是是。」
「快把軍師送醫院。」
整個沈氏集團都熱鬧了起來。
「楊智,他們剛才。」
回到了車子裡,車子啟動了,姜墨蘭還是有些害怕,此刻忐忑看著楊智。
「一種小手段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他們跟咱們耗不起。」
楊智絲毫不在乎。
這種手段,用楊智的話說,叫下套。
而楊智給他的合同呢?
更簡單,警告。
你對我下套,我對你警告。那接下來就掰手腕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們帶著誠意來談判,他們卻如此欺人太甚,還想對咱們動手,實在可惡。」
姜墨蘭握緊拳頭,生氣道。
「商場如戰場,只要能為自己帶來利益的,有什麼做不出來?」
楊智並不覺得奇怪。
沈家南下,不就是為了復仇嗎?
可是,他們註定要栽倒在這裡。
姜墨蘭不說話,而是點點頭。
「不要有心理負擔,咱們先禮後兵的。」
楊智安慰道。
「我不是擔心這個,而是擔心這些人做過火的事。」
姜墨蘭發現,來了玉城後,她變的更在乎身邊的人了。
因為,來了玉城後,發生了很多事,自己還無能為力。
「相信我。」
楊智擔保道。
他絕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姜墨蘭點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楊智也駕駛著車子,向著公司的方向開了去。
諸侯樓。
一個房間內。
此時,太子正躺在了一張床鋪上,全身都是繃帶,而且身體劇烈的在顫抖。
他飛了,徹底廢了,雙手被榨熟了,所以截肢了。
至於臉,完全毀了,上面的肉都切除了,眼睛也切除了,所以,他變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不過,他卻還活著。
艱難的活著。
而在太子旁邊,卻站了一個人,這個人大約五十幾歲,看起來很霸道,也很兇悍,整個人爆發出一股暴烈氣息。
他的存在,讓這個病房顯得格外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