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智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可是那邊卻是相當的沉默。
尷尬的氛圍蔓延在他們的周圍。
「我只是希望能夠提前告知您一聲。」楊智說道。
那邊的張先生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明白了過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讓嚴秘書協助你的。」
張先生最終還是這樣說了。
這邊的楊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好的,後續我會給嚴秘書聯繫的。」楊智說道。
「這事情事關重大,你們最好是來一個章程,我這邊也好有一個應對。」
張先生說道。
楊智這邊正在認真的聽著的時候,結果手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一個電話。
看到上面顯示的是姜墨蘭的手機號。
「張先生,我這邊有急事,不好意思我先掛斷一下。」
楊智帶著歉意的說道。
張先生表示理解。
「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楊智擔心的說道。
「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在外面沾花捻草了,如今這花花草草可就在我旁邊站著呢。」
姜墨蘭那邊的語氣有些不爽利。
「什麼花花草草什麼沾花捻草我不就你一個人嗎?我現在在外面談事情,哪有時間去顧得那些東西呀?」
楊智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尤其是現在姜墨蘭人在醫院當中身體又沒有再好,全的情況下,怎麼就胡說八道自己在沾花捻草。
「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是紅口白牙這麼一說我也是這麼一聽。你在外面究竟有幾個紅顏知己,我就是完全不知道。」
姜墨蘭不滿意的說話。
「你說話能不能負點兒責任?講點依據什麼叫我在外面沾花捻草,你倒是把話說清楚,這麼拐彎抹角的還想讓我猜嗎?」
楊智聽到姜墨蘭如此陰陽怪氣的說話,自己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辛辛苦苦為了他四處奔波就指他身上的詛咒,怎麼反過來還要怨自己。
「可是現在尹雪琪站在我的身邊,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姜墨蘭不滿意的說到,說話自然是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不是,誰是尹雪琪?她是你的朋友?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楊智惱怒的反駁道。
這個姜墨蘭再醒來之後越發的不講道理,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囂張跋扈,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人,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紛紛栽贓在自己身上。
姜墨蘭聽到楊智的回答之後心中更加的生氣,於是拿起接的手機直接掛斷了電話。
楊智這邊相當懵逼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自己剛剛似乎是沒有說什麼吧,只是單單不認識那個人,憑什麼姜墨蘭可以在這邊掛斷電話?
自己心中特別的生氣,不過在顧及到姜墨蘭的身體之後,想到了人才剛剛清醒過來不已,受到過多的刺激,所以自己決定要回到醫院看一看。
「你現在身體還好嗎?」
尹雪琪言笑晏晏的說道。
「還好,還好自從我醒來之後啊,就比以前的精神好多了,這些實在是太累了,我感覺啊,我也是還是應該趁著這麼大好時光好好的休息休息。」
姜墨蘭也沒有直接擺臉色給眼前的尹雪琪看看。
「姜小姐現在的氣色真的是好多了。」尹雪琪恭維的說道。
「那是,這要是看看我的老公,為了治好我的病,相當的認真,害怕我受到什麼委屈,這也難怪了,現在讓我想像一下,我在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我的丈夫是該多麼的傷心啊!」
姜墨蘭似乎是在感慨地說道,感慨自己前一段昏迷。
「對啊。您夫妻之間的感情還是真好啊。」
尹雪琪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麼這話題對話的方向怎麼越越來越遠了呢?
但是仔細一想想,這姜墨蘭說話的態度沒有什麼問題,難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楊智來到了醫院當中,姜墨蘭似乎是很生氣,但是也沒有直接擺臉色。
「楊先生來了。」尹雪琪臉上帶著微笑。
看到這一幕的姜墨蘭心中更加的生氣,自己的手指頭死死的握住被子。
手指關節都泛著白色。
怨毒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我們兩個之前認識嗎?」楊智直接把話挑明,自己可不想在姜墨蘭面前落下口舌。
避開了尹雪琪伸出來的手,尷尬的手落在半空的當中。
姜墨蘭在自己的心裏面得意的笑著,但尹雪琪只是一瞬間尷尬而過,隨後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
尹雪琪面不改色,依舊是臉上掛著相應的親和力的微笑。
姜墨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嘴銀牙咬碎。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事貴人多忘事,這個楊智究竟是背著自己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
眼神都要化為實質的刀劍,狠狠地插在楊智的身上。
「什麼貴人多忘事?我們好像是不曾見過。」楊智淡淡的將二人的關係撇清。
自己一過來,眼前的女人就開始自說自話,自己好像都不認識他吧。
尹雪琪險些有些繃不住自己那張笑臉,這個楊智是不是一個榆木疙瘩?
自己好歹也算的上是一個美人吧,眼前的楊智也不該這樣沒有臉色吧。
怎麼直接給自己一個難看的局面?
但是尹雪琪仔仔細細的觀察者眼前的人,楊智的臉上沒有任何作偽的痕跡。
可是尹雪琪的心裏面更加的生氣,自己也算是一個知名歌星了吧。
怎麼自己在楊智的心裏面就像一個路人甲。
任何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過。
「之前葉先生幫助過我,首先是在那邊的小巷當中幫我抓住了小偷,我能夠及時的將我的手包拿了回來,再一次的感謝你,是因為在那慈善晚宴上,如若不是你炸飛的就是我自己。」
尹雪琪慢條斯理的將兩件事情說開。
可是楊智卻是仔細的觀察眼前的尹雪琪,那天的女人臉上帶著碩大的墨鏡,自己確實是不認得眼前的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現在想來,兩個人卻是同一個,只不過是臉上的妝容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見義勇為主要是一個人的話都會站出來,這件事情你不用感謝我,其次那募捐箱的危險你也知道,我保護的也不支持一個,所以你根本就用不著因為兩件事情答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