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我這裡倒是有點方法,不知道你……」那邊的人有些猶豫的說道。
說的人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現在說這話對不對。
「你說,無論什麼辦法,我都要將我的女兒清醒過來。」姜雨聲音沙啞了許多。
自己在姜墨蘭昏迷的時候,也想到了很多的事情,首先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自己不希望看到姜墨蘭現在沒有任何活力的樣子。
「有一個人是帝都的名醫,不過脾氣非常的古怪,我感覺他能將姜墨蘭喚醒,但是你們要找到他的話,也不一定就能治療姜墨蘭。」
老友如此的說到。
但是姜雨明白,這不是老友真正的意思,下面應該還有其他的話。
「我倒是知道關於這個名醫的一些事情……」老友慢慢的提醒姜雨。
這神醫有一個小舅子,就是在這一帶。他或許知道神醫的行蹤。
姜雨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按照老友的提示還有幫助,找到了這個神醫的小舅子。
「你確定是這個地方?這也太破了吧」姜雨看著眼前的破破爛爛的對方,詢問著電話裡面的老友。
「是的,地址肯定沒錯!」
老友重新看了下本子上早年間記下的地址說道。
姜雨有些難忍受這邊的氣味,真的不懂那個帝都神醫的小舅子要住在這個地方。
但是姜雨也沒有懷疑自己的老友會欺騙自己。
實際上這邊只是一個小村莊,空氣當中懸浮的都是一些關於一些牛羊動物的大糞的味道,身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城市裡面的人,還有上位多年,姜雨哪裡來到這樣的環境當中。
「大姐,這邊的村子是不是有一個人叫做陳易?」姜雨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地上那些不明物體,來到了一個農婦的面前。
「陳易?你找他做啥子?」農婦有些尷尬,搓了搓自己的手,那飽經風霜的時候,都是時間的烙印,還有農忙的時候的印記。
「我是有些事情想要見見他,您知不知道他家在什麼地方啊!」姜雨滿懷期待的看著眼前的農婦,希望她能給自己提供一些線索。
自己的老友只是告訴了自己這個村子的大概位置,所以自己有些著急的想要找到那個人。
「那你……」農婦的食指,大拇指和中指在這個時候搓了搓。
姜雨立即明白了,遞過去了幾張紅色的鈔票,農婦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鈔票,似乎是對於這樣的厚度很是滿意。
「陳易他們家就直接順著這條街一直走,前面左拐第一家就是。」
農婦指了路。
姜雨來到一扇門的前面。
正要敲門的時候,那邊來一個男人。
「你是誰來找誰?」男人的聲音比較粗獷。長得也比較凶。
「陳易是不是住在這裡,我想找他。」姜雨說到。
「你找他做什麼?誰告訴你他住在這裡。今天他沒有在家。」
男人否認的說道。
「不可能,我知道他家是在這裡。你是誰?」姜雨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起了一些心思。
「你找他做什麼?」
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姜雨問的問題。反倒是問起了姜雨的目的是什麼?
「你就是陳易本人吧!」姜雨激動的說道,自己的眼神還是比較好的。
眼前的男人一直躲避自己的話,那肯定是和陳易有什麼關係的。
「是的話又怎麼樣?」陳易不爽的看著眼前的老人。
「我家女兒生了一場重病,那些醫生對於我的女兒是束手無策,我想找到帝都的那位陳神醫。」
姜雨渴望的看著眼前的陳易。
「帝都神醫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來找我找他。那你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何必來這裡找到我呢?」
陳易推開姜雨,直愣愣的往前走。
「您請留步,我真的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我是真的想知道帝都的那個神醫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姜雨一輩子沒有給誰低過頭,但是在自己的女兒的事情上,自己實在是算的上是低三下四了。
可是眼前的陳易並沒有眼前的老人的行為就停止自己的動作,直接推開門。
可是姜雨沒有離開,反倒是在陳易的門口等了整整一個晚上。
「小哥兒,這些錢夠不夠,我真的很想知道神醫的位置,我的女兒等不起啊!」姜雨低下了自己常常高昂的腦袋。
次日一早,陳易也對姜雨的堅持給弄的苦笑不得,真打算趕人,突然看著眼前遞來的箱子,大早上的眼睛看到這些鈔票,眼睛差點沒有在這個時候被閃瞎。
「行吧!這些是關於神醫的位置,你可以離開了。」陳易將那一整箱子的錢拿了進去,給姜雨不過就是一張紙,那上面寫著神醫的住址。
姜雨如獲至寶的拿著拿張白紙就離開了。
順著紙條上面的地址,找到了陳易所說的那個陳醫生,一番請求後
幾天之後,陳醫生來到了聊城市,來到了醫院當中。
此時的姜墨蘭的肩膀上的紫色痕跡已經蔓延到了右手的手肘的位置。
在陳醫生看著眼前的姜墨蘭,面色愈發的凝重起來。
姜雨還有站在自己身邊的吳婷,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陳醫生。
眼神裡面全都是期待,希望陳醫生能夠知道女兒身上的痕跡是什麼,也希望在這個時候,陳醫生能夠將自己的女兒救活。
「哎,這樣的症狀持續了多長時間了?」陳醫生詢問道。
「已經是有好多天了,林林總總算下來,將近一個星期了!」旁邊的姜雨膽戰心驚的說道。
「你們還是好好的收拾後事吧,這樣的事情只能是聽天命,盡人事了!」
陳醫生說完,就要背起自己的背包往外走。。
「不是,陳醫生您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的女兒是真的沒有救了嗎?」此時的姜雨顫顫巍巍的拉住陳醫生的衣袖。
「這樣的紫色痕跡,我是有幸見到過幾回,這樣的人,只能是等著紫色的痕跡遍布全身,然後靜靜的等著死亡的降臨。」
陳醫生惋惜的說道,也是眼前的病患也只不過就是雙十年華而已,實在是太年輕了。
「不不不,醫生,我的女兒的紫色痕跡不過就是到了手肘的位置,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