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上次的女人的聲音,難不成真的是楊智在外面有了相好兒的了?
可是看著楊智的狀態也不是很像,但是前幾天的時候,楊智確實是沒有回來,即便是回來,也是大晚上了,這很難不讓自己產生一定的懷疑。
「你先好好的將養著,我這幾天一定是抽空去看看你。」楊智嘴上這樣說著,實際上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姜墨蘭,自己還以為那些人會在餐桌上吃飯呢。
可是就是在楊智打算撂下自己的手機的時候,姜墨蘭回到了餐桌上,默不作聲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飯。
就連楊智回來,姜墨蘭都是默不作聲,若是以往的時候,姜墨蘭也許還會埋怨上一兩句,但是楊智也不知道是不是粗神經,根本就是沒有注意到姜墨蘭的這些天的變化。
因此姜墨蘭態度變冷,楊智也只是認為旁邊的人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壓根都沒有往自己的身上聯想著什麼。
楊智在快速的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飯之後,下意識的開口。「晚上不用等我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楊智交代的說道。
沒有想到這次姜墨蘭沒有順勢的答應下來。反倒是將自己面前的飯碗放下,嚴肅的看著楊智。「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楊智驚訝的看著姜墨蘭,自己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次姜墨蘭直接提出要和自己一起去。
「這邊的場合也許你不太適合。」楊智自然明白姜墨蘭的意思,可是自己要去的是酒吧,姜墨蘭是誰?是姜家的大小姐,甚至是聊城的名媛,自己帶著她要去酒吧嗎?
楊智這樣一說,更是堅定了姜墨蘭一定是要跟著楊智一起出去。
「好吧。」楊智看著姜墨蘭這樣認真的樣子,就感覺到自己的腦殼一抽抽的疼,雖然自己的心裏面是相當的疑惑,為什麼姜墨蘭要這樣的執著跟著自己的出去,但是帶著她,遇上什麼事情的話,自己還能護她周全。
若是不答應的話,姜墨蘭最後還是要跟著去,那樣的不穩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楊智還是痛快的答應了。
等著姜墨蘭忙活完了之後,楊智才帶著姜墨蘭出門。
看著外面的景色,姜墨蘭不滿意的撇了撇自己的嘴巴,自己沒有想到楊智竟然在這裡找女人。
這邊一般都是娛樂的場所,楊智帶著自己來這裡,是心中特別的坦然嗎?
姜墨蘭越想也生氣,恨不得現在就將楊智踹下去,但是最後還是準備好了自己的手機,若是自己想的都是真的話,楊智就準備好在這個聊城身敗名裂吧!
自己也是要看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將自己比下去,實際上姜墨蘭在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也是有著自己的顧慮。
在酒吧門口。兩人下車,姜墨蘭身為名媛自然是沒有來到這邊的場所,所以在酒吧的外面,有些驚訝的看著外面的標誌,不過就是轉瞬即逝的驚訝。
楊智帶著姜墨蘭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何靈靈。
看著何靈靈坐在了輪椅上,再看看何靈靈被打上石膏的腿,姜墨蘭感覺自己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心中有些尷尬,自己好像是真的是誤解了自己身邊的這個人。
看著楊智直接非常熟悉的蹲在何靈靈的面前,慢慢的將紗布一點點的解開。
露出了裡面的傷疤,姜墨蘭心中驚駭不已,自己最多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只不過就是一個受傷的人,可是自己沒有想到傷口竟然這樣的恐怖。
楊智熟練的在何靈靈的腿上扎針,姜墨蘭心裏面真的是十分的尷尬,自己還以為這個女人會是楊智的相好的,可是楊智這樣坦然的將自己帶到這裡,還有這個女人腿上的傷口。
兩個人只不過就是醫生還有患者的關係罷了,自己之前怎麼想的呢!
姜墨蘭羞窘不過。
眼神開始在這個包間裡面四處亂瞟著。
實際上何靈靈今天也是打扮的很是漂亮,就連自己經常畫的濃妝,今天特地的將濃妝換成了裸妝一樣。
畢竟自己知道這些男人的劣性根,自己在酒吧這個地方淫浸了多年,還有在那些人的身邊待了那麼長的時間,在這些男人的眼中,自己不是小白花一樣的人。
可是何靈靈對於自己的身材還有自己的相貌都是非常的自信的,要不是自己的腿有殘疾,追自己的人一定是不少的。
這邊的現象還是被姜墨蘭看在了眼裡。
怕是楊智沒有什麼心思的話,眼前的女人卻是沒有什麼好心思,可是看著楊智專心致志的樣子。
姜墨蘭沒準還是在自己的心裏面忍不住的讚嘆一聲,男人只要是認真起來,還真的格外的撩人。
可是現在楊智是自己的丈夫,哪怕是現在是表面上的,被其他的女人覬覦,自己心裏面還是格外的不好受。
現在楊智沒有什麼感覺,要萬一這兩個人看對眼了怎麼辦?
姜墨蘭想到這裡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感,之前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自己簡直就是求之不得。
可是現在自己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裏面卻是難得不好受,為什麼?
何靈靈沒有怎麼好看,自己剛剛意識到這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妝容和自己有些相似。
但是兩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可是這些相似的地方,難得的讓姜墨蘭的心裏面產生了一些其他的漣漪。
自己什麼時候對於楊智是患得患失的?實際上這樣的跡象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彰顯了。
在一開始的時候,自己在看到,或者是聽到,有些女人和楊智走的很近的時候,自己的心裏面格外的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有些人還會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會做的很過分,但那樣自己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滿足。
像上次的時候,兩個人離婚明明就是一開始說好的,可是自己態度對於這件事情不是格外的堅定了。
這說明了什麼?
還有這次的時候,明明兩個人只是治療而已,自己心裏面卻是格外的不好受,甚至是絲毫沒有理智的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