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這次,自己還不容易和吳英博這個老狐狸打上了線,可轉眼之間,手底下的人就告
訴了自己吳英博死了。
在當時的時候,自己忍不住的慶幸,可能是吳英博的死沒有賴在了自己的頭上,可是轉眼一想,就立馬感覺到了不對了。
這件事情只有可能是楊智做的出來,就算是吳家知道了吳英博背叛了,也不該搞出來這麼大的新聞,或者是利用吳英博狠狠的在自己這邊敲詐一筆。
可是吳家那邊根本沒有這樣的動靜,在這幾天吳英博死亡的消息沒有在吳家產生一點點的水花,這讓自己忍不住的陰謀論。
這件事情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楊智在背後動手了。
楊智肯定是在私底下動了什麼手腳,才讓吳英博在這個時候消失了。
這次自己在得到賭石坊那邊的消息的時候,心裏面翻起來了一陣陣的漣漪。
這說明了什麼,楊智前腳對吳英博下手。後面又來到了自己的賭石坊裡面搗亂,難道這個楊智是真的不知道賭石坊是他們楚家的產業嗎?
肯定不是的,也許這件事情還是在楊智的操控下完成的,這個楊智還真的是在自己的面前陰魂不散。
楊智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引起來自己的怒火,好讓自己看看,這兒聊城已經是楊智的天下了。
「楊智,你實在是欺人太甚!」楚風的手上一使勁,然後椅子的扶手就被楚風掰了下去,留下了一地的粉末。
楚風的臉色都是格外的陰沉,自己原本還沒有想到這一層的意思,這可是楊智你自己逼我的,一定是要讓你好好的嘗嘗我的厲害。
楚風的心裏面自然是十分的惱怒,在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一支笛子,吹了起來,那聲音嘶啞難聽,好像是就是學笛子的初學者一般。
那聲音簡直就是一個四處漏風的笛子,發出來最後的聲音。
就是在這樣的聲音下,有五個黑衣人出現在楚風的面前。
這幾個黑衣人可真的是將自己的全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只是露出來一雙眼睛。看著把他們召喚出來的主子——楚風。
身上的肌肉都被黑色的布料顯現出來,這幾個一定都是練家子。
楚風拿著自己手上的笛子,隨意的指了指前面的三個人。
「看清楚這上面的人了嗎?」楚風拿出來自己的手機,上面赫然是楊智的照片。
「你們的任務就是將上面的人襲殺!」楚風雖然明面上是笑著,實際上讓人感覺到無端的陰森。
被指點的那兩個人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示意自己現在知道了,已經是完全記住了楊智的全部的資料。
這邊的楊智身上已經全是景山身上的鮮血,此時的景山的意識都是昏昏沉沉的。
「楊智……我……還……不想……死,我有……一個……妹妹,她笑起來像是一個天使,我還有她,我不想讓她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景山趴在楊智的背上,斷斷續續的說著。
「她現在已經是被那些人盯上了,我……希望……你能在……我……」景山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我告訴你,我知道你現在想的都是一些什麼,可是我要告訴你,你想要保護的人,只能是你自己去,我不答應,你聽到了嗎?我不答應!」
楊智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牙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在自己的心裏面產生了一絲絲的不好的想法。
自己不允許自己背上的人想著這些不好的事情,景山這完全就像是一個將死之人在交代自己的後事。
「馬上就要到醫院了,你就不能在這樣說喪氣話了。」
楊智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酸。
這裡最近的是第二醫院。
楊智急急忙忙地去了醫院。
結果,在放下自己後背的人時,景山對著楊智笑了起來。
實際上,這些傷口看起來很可怕,但景山真的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只是看起來昏迷不醒,自己完全被綁在繩子上的時間太長,只是有點充血。
景言本想取笑楊智,但沒想到楊智的眼睛卻紅了。
「可惡!」
楊智一揮起自己的拳頭,就被打在了景山上。景山痛的直接面色扭曲。
「嘶!」
景山避開的動作碰在自己身上的傷口上,疼得吸氣了。
「哥,有傷口,我求你別打了。」
景山臉上儘是擦傷,諂媚地看著楊智。希望楊智能看到自己的傷疤,憐憫自己一下。
楊智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拳頭。如果沒有自己,眼前的景山也不會受到傷害。
景山轉過身去,看了看眼前的醫生,有點兒發呆。
「怎麼了?」
「你為什麼在這裡?」
兩個人同時開口了。
「你倆個?」楊智驚訝道。
「我們都是熟人了。「景山面色蒼白地說。
「這麼嚴重的傷,怎麼了?打了一架啊?」老醫生完全檢查了一下眼前的景山,但自己眼中都很擔心。
「啊,醫生,我求你一件事唄,就是替我保密。」景山諂媚地說。甚至不小心的擦到了自己的傷口。
「看著你這個樣子,也只有你妹妹能管理你!」老醫生想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然後打一個電話。
「醫生,你行行好吧,別告訴我妹妹好不好,我長這麼大了,自然做事都有節制,真的!」景山只剩沒在老醫生面前跪下了。在拼命地停止老醫生的動作的過程中,傷口也裂開了,血都直接流了出來。
醫生皺眉地看著眼前的景山,結果什麼也沒說。最後還是告訴景媛,她是景山的妹妹。
景山被包紮的時候,一個女人十分生氣地來到醫生看病的房間,抓住景山的胳膊,突然用尖銳的聲音喊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的?」景媛一邊說著,一邊自己的眼睛也漸漸紅了起來。
「別悲傷!別看我這副可怕的樣子,其實只是一點小傷,你別擔心!」景山無可奈何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但沒想到這樣會傷到自己的臉。
「嘶!」景山靜靜地發出了聲音。
「這樣,你還說成小傷?」景媛難以置信地看著景山。
「當然是普通的,但這不過是挫傷而已。」景山說。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妹妹不是醫生。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是如何形成的。「
反而以這樣的藉口讓旁邊的楊智和老醫生看了一眼景山。
但是兩人都沒有當場揭開景山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