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生前的願望,每一代的姜家人都是在做這件事。
「你現在不知道,你也不用急著告訴我,你想好再告訴我!」
楊智這一次心中戾氣很重,這一次完全就是有目的性的,這些姜家人居然敢這樣做,以前一直都是忍氣吞聲。
不過那樣做,並沒有出現他想要看到的效果,反而那些姜家人都是覺得他好欺負,甚至已經是開始變本加厲。
他現在已經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也想要做出很大的改變。
「那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到時候你可要遵守你以前答應我的事情,我說什麼,你就答應我什麼!」
姜墨蘭其實是有想說的,但是這一次她只是說出來之後,就改變了原來想要說的那些話,把一些想要說出來的這個時候都是掩埋在了心中。
其實她也是想說,讓楊智放棄干涉這一次的事情。
但是楊智已經是為她做了這麼多,若是每一次都讓他去做那些不願意的事情就覺得是太過分了。
就算是楊智再怎麼心甘情願,但終究是會心有芥蒂。
姜墨蘭也覺得以前自己做的那些太過分了,所以這一次更偏向於是站在楊智這一邊,所以才一時沒有急著說出來心裡的話。
「好,你說我就答應什麼,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別說話,別讓人看出來了什麼!」
楊智依舊是心中沒有任何變化,原來都已經答應她了,當然是不可能做出一些違背的事情。
只是之前那幾人已經是觸及了底線,讓他是很火大,甚至是已經是心中衍生出來了戾意,這是之前都是絕對不可能會出現的事情。
也是這些人已經是開始得寸進尺了,現在楊智也只是想要改變。
這樣的事情若是任由這樣下去,遲早會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畢竟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可都是有前車之鑑,用和平的方式來處理根本就是不可能,現在想做這一切只是想要將那一切都將要發生的防患於未然。
「希望你們別亂來吧,否則,這一次可就別怪我用我的手段來對付你們,到時候,我可不講情面!」
楊智目光看向了窗口,喃喃自語。
晚上的時候,楊智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吳勇,這一次他打算依舊是用自己的方式來處理。
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是不可能讓現在的姜墨蘭知道的。
現在的姜墨蘭依舊是涉世未深,現在對一些手段當然都是不了解,一直都是在天堂當中。
而楊智也不希望她在這些方面會有改變,所以就決定用自己的手段那將那些都不該出現的都是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是他原來一直都是心甘情願的留守在身邊的原因。
「吳勇,讓人去問他,讓他自己承認,把證據都給我發到姜詹俊手機上去,讓他自己看看!」
楊智知道這樣做也只是杯水車薪,但是他必須要這樣做,現在也只是想要給那邊震懾一下,讓他們有所忌憚。
若是他們這一次真的是不自量力要螳臂當車,那就讓他們都付出更沉重的代價。
「楊總,交給我,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噹噹!」
吳勇恭恭敬敬的的掛斷了電話,現在他混的風生水起靠的就是這一位,現在辦事也是雷厲風行,從來就沒有過懈怠。
也會自動啊他這樣的機會是來之不易,若是他不辦好,只怕是明天可能就要換人了。
「讓人去告訴張兵,我要今晚從那小子嘴裡撬出那些證據,用手機拍成視頻,給我送過來!」
吳勇轉頭對自己身旁一個黑衣大漢說道。
黑衣大漢沒有表情的臉多了一絲諂諛,點頭哈腰道:「勇哥,我馬上去!」
過了一會,黑衣大漢來到了地下室。
「張兵,勇哥讓我來告訴你,今天要從這小子嘴裡得到一些證據!」
大概說的證據就是之前他在公司用了虛假手段拍攝捏造的證據,張兵當然也是不敢怠慢,現在沒有任何想法。
「海哥稍等,我這就讓人從他嘴裡撬出來那些秘密!」
張兵對這方面當然是有手段,他冷冷的看向了已經是呼呼大睡的姜墨虎。
興許是知道不會對他怎麼樣,姜墨虎直接是睡在了這裡。
一個小弟去端來了一盆冷水,從頭上直接就是潑下去。
啊!
姜墨虎直接是驚醒,怒目而視,剛才他還在做美夢,夢到自己左擁右抱,正要跟一些美女要行房,結果就被這一盆冷水給直接弄醒了。
那些美夢也在頃刻間破碎了,全部都化為了虛無。
「起來,問你話,問你什麼說什麼!」
張兵直接走過來也不墨跡。
「問什麼?」
姜墨虎不耐煩,這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暗想著等出去之後一定要找人收拾他們,居然敢這樣對他,他可是在外面的圈子裡怎麼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姜家人。
這些人頂多也只不過算是一些狗腿子,平常連跟在他身邊混的資格都沒有。
張兵直接把要問話的內容說了出來,但是沒說完就遭到了拒絕。
「不可能,我不會說的,想要從我這裡套出那些話,想都別想!」
姜墨虎直接是拒絕,那些可都是秘密,要是他說出去那就不是秘密了,而且還會對姜詹俊公司那邊造成一些影響。
他可不想在這段時間了看到出現什麼問題,在他看來只要是這樣繼續下去,那麼他就一定有一天可以榮華富貴。
等二伯進入姜家,那麼他就是居功至偉,到時候就可以到處去逍遙快活了。
現在這些人呢也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所以現在姜墨虎還是有恃無恐的,現在就算是這樣繼續消耗時間下去。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硬骨頭,不過你可要知道不說的後果!」
張兵也有一些驚訝,還以為是慫包,都是一些軟腳蝦,但似乎不是,這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
姜墨虎一副寧死不屈,視死如歸的樣子,其實他就是裝出來的。
他很怕死,但是知道這群人不敢弄死他之後冷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