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得罪了誰!」
但是他這個人究竟是誰,現在蔣富貴是渾身冷汗狂冒,渾身上下已經是被冷汗給打濕。
現在這個人是誰,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也難怪現在這傢伙是一點也想不到楊智身上。
畢竟楊智在他看來也只是一個廢物,就算是有點錢也是一個廢物。
不過避開了楊智之後,蔣富貴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得罪過誰。
「到底是誰,可惡啊,為什麼想不起來!」
現在蔣富貴是想要知道自己是得罪誰了,就想著要去道歉。
這一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某某合作公司的經紀人電話。
「抱歉蔣富貴先生,你那邊的資金已經是欠缺,你們違背了之前的合同,現在我要告你!」
那邊的電話結束之後。
「蔣富貴先生,你剛才已經欠了我們五千萬,請馬上還錢,否則我們去告你!」
第二個電話是來自於某銀行的。
「瑪德,現在這麼快就來催款了,以前還求著老子去借錢!」
蔣富貴惱火啊,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
「沒辦法了,只能想辦法借一筆錢,先去外面避一避風頭!」
現在的蔣富貴發現自己的銀行卡居然也凍結了,臉色難看了幾分,這個時候就有了想到你自己還有幾個聯繫的狐朋狗友,這會想著消息應該還沒傳的那麼快。
但是打一個電話過去的時候,第一個電話是無人接聽。
蔣富貴又撥打了第二個電話,又是無論接聽。
頓時,蔣富貴臉色難看得就像是吃蒼蠅一樣,現在他可是破產了,如果不想辦法,只怕是最後沒有什麼好下場。
要是幾千萬還好說,但是現在這可是一個公司,這裡面可是有十幾億價值。
若是現在不跑,只怕是以前跟他的那一群人都會想辦法弄死他。
而這個時候,更讓蔣富貴崩潰的事情出現了,他發現自己的銀行卡居然被凍結了,這一個時候再也是淡定不下來了。
這錢就是他的根本,若是這一點都沒有了,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了。
以後想去哪也去不了,現在什麼都不做,他也知道肯定是坐以待斃,肯定是會有很多來找他麻煩的。
那些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現在蔣富貴就想著自己要解決,至於是用什麼辦法解決這就需要想下去了。
「一定要想一個辦法!」
這個時候蔣富貴也開始慌亂了起來,但是他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一個好辦法,發現現在他是走投無路。
但是現在就算是沒有路,他知道自己也一定要想到辦法走下去,於是現在瘋狂的開始想辦法。
結果,最終還是沒有想到任何一個好辦法。
但是,他知道只有想出一個辦法才行,否則以前公司內部的那些高層都會先辦法不惜一切代價弄死他。
做為一個見過大風大浪過來的人,蔣富貴對這一點是很相信的,大浪淘沙,以前不少人都是被淘汰了下去。
現在他自然是對自己這條小命珍惜的很,蔣富貴看了一眼身上的玉佩的時候,忽然卻是發現自己遇到的這些事情全部都跟現在的玉佩牽扯上了。
這其中肯定是有關係啊,這一點蔣富貴當然是知道,同時他腦海之中的思路也在這一刻開始清晰出來。
最後蔣富貴的腦海之中衍生出來一個人,那就是楊智。
「是他!」
原來也不會想到,也就是看到玉佩的一瞬間就恍然大悟。
蔣富貴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誰,主要也是沒有把楊智給算在裡面。
但是現在想起來之後,蔣富貴就覺得是楊智,還很坑定。
「一定是他!」
更是想到楊智之後。蔣富貴腦海之中之前的一些想法在這個時候串聯了起來,之前在拍賣會上楊智出手闊綽,揮金如土,可以說壕無人性。
能夠做到那一點,卻是寥寥如幾。
這麼連著想起來,本來在他之前看來這個楊智就是一個廢物,但是又有幾個廢物是能揮金如土的?
之前蔣富貴不明白也是在兩姐弟的讒言下,聽的是雲裡霧裡,根本當時就沒有去想那麼多的事情。
但是現在,蔣富貴徹底恍然大悟,發現當時疏忽了那一點。
楊智很有錢,這可不是一個廢物想要做到就能做到的。
畢竟這麼多錢,就算是姜家那些紈絝大少,也不可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
當時的楊智很任性,出手隨意,仿佛是喊一句話都是家常便飯一般,那一種氣質更不是那些姜家大少身上就能有的。
以前那些姜家大少也只是剛剛隨著姜家發展起來,雖然氣焰囂張了一點,但是還沒有到很有錢的地步。
「這個小子應該不只是表面看到的身份那麼簡單,肯定是隱藏了身份!」
這個時候的蔣富貴也不傻,當然是知道這其中是有問題的,畢竟楊智當時表現的太反常了。
以前一個個都可以嘲諷的廢物,居然可以在拍賣會上揮金如土,這本來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蔣富貴也是心驚不已,慶幸當時自己沒有讓找來的那批人動手,否則估計現在就不只是破產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只是一天時間,就已經是讓他的公司破產,那可是十個億的公司,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這就是一個大公司。
但是對於一些大家族的人來說,這也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得罪了這麼一種恐怖的人,這個時候的蔣富貴是心中是腸子都悔青了。
要是當初知道楊智的身份不簡單,他也不會去做那一種蠢到無可救藥的事情了。
「都是那兩個賤人慫恿,瑪德,否則現在我也不用淪落到現在這一個地步!」
這個時候蔣富貴一臉陰沉,很快腦海之中又想到了兩個人,這兩人自然是之前的周芳芳和周海。
現在他淪落到這一個地步,蔣富貴已經是完全歸咎到了周芳芳和周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