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這個不能摘啊,小宇之前已經死過一次了,是路過的袁小姐的朋友救活了他,那人說了,這個桃符只能等他自己破碎,不能摘下來,否則會出大問題的!」
林明急忙解釋了一下。閱讀
「什麼大問題?你們就是被人給騙了!這麼一個破木牌,跟治病有什麼關係?要是木牌都能治病,還要我們醫生做什麼?」
李茂軍臉色一沉,怒喝出口。
「什麼死過一次?人死還能復生嗎?林明,別在這裡胡攪蠻纏,趕緊讓開,別妨礙醫生治病!」
孫江庭滿臉怒氣的呵斥道,他也看到孫宇額頭上的桃符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桃符能救命!
「什麼死而復生?」
一道疑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范正偉邁步走了進來,皺眉開口道:「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家屬出去等著!」
「范主任,你來了!」
李茂軍衝著范正偉打了聲招呼,指了指孫宇額頭上的桃符,快速的將事情說了一下。
「袁小姐?」
范正偉神色微變,想到了張玉蘭見到袁紫衣的時候喊的就是袁小姐,頓時明白這桃符是江逸的。
「哼!你們說的那個青年就是一個騙子,現在還在旁邊的腦科住院樓騙人呢!」
「什麼狗屁桃符,什麼起死回生,簡直就是胡扯!」
范正偉冷喝出口,伸手直接拿起了那枚桃符,狠狠的一掰。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桃符被范正偉掰成了兩半。
滴滴滴!
突然,急救室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示聲。
李茂軍臉色一變,急忙轉頭看向一旁的儀器。
「不好!病人心率過低,腦電波波動驟然減弱,這、這、這……這是要不行了!」
看清楚儀器,李茂軍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范正偉眼中也是露出了一抹驚容,急忙查看了一下儀器,驚呼道:「這怎麼可能?剛才還很穩定,現在怎麼突然就……」
「醫生,怎麼了?」
劉月娥聞言臉色一變,急聲問詢道。
「病人……腦電波時有時無,心率低到了極點,恐怕是……唉,準備後事吧!」
李茂軍看了劉月娥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不可能!」
劉月娥臉色猛地一變,嘶吼出口:「不可能!你們會不會治?啊?剛才還好好的,還都正常,為什麼現在突然就不行了?」
「你們必須治好我兒子,否則,我讓你們醫院吃不了兜著走!」
孫江庭怒喝出口,滿臉陰沉的盯著李茂軍二人。
「桃符!」
突然,林明低呼出口,一個箭步衝到了范正偉身旁,彎腰將地上被掰成兩半的桃符撿了起來,慌亂的往孫宇額頭上貼。
可是,桃符放到了孫宇的額頭上,情況卻是沒有絲毫的好轉。
「沒用的,這就是騙子騙人的把戲!」
范正偉眉頭一皺,低沉的呼喊了一聲。
「你放屁!」
林明怒喝出口,一把揪住了范正偉的衣領:「跟你說過了,桃符不能摘,這是小宇保命的東西,你為什麼要摘下來?啊?你想要害死小宇嗎?」
砰!
一聲悶響,林明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范正偉的臉上。
噗通!
范正偉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嘴角頓時溢出了鮮血。
「董事長,我沒騙你,我也沒被騙!當時小宇確實已經沒有呼吸和心跳了,是那個跟袁小姐在一起的青年救活了他!您快給袁小姐打電話,問問那個神醫在哪啊!」
打倒了范正偉,林明沒繼續跟他計較,轉身急切的看著孫江庭。
「對,孫先生,確實是這樣,當時是我給孫宇做的診斷,他當時確實已經死亡,是那位神醫救活了他!」
急救醫生王醫生重重的點了點頭,為林明作證。
李茂軍臉色一變,看了一眼孫宇,又看了看他額頭上被掰斷的桃符,眼中露出一抹異樣的神色。
范正偉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陰沉的站在一邊,卻是沒敢再說話。
他知道孫家現在跟龍江集團、華美集團都有著合作,他惹不起。
而且,孫宇的確是快要死了,他可不敢這個時候再阻止林明等人。
更重要的是,他巴不得孫江庭等人將江逸喊來,到時候,孫宇一旦真的死亡,那他就可以將責任全都推到江逸頭上,跟他自己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老孫,打電話啊!」
劉月娥轉頭急切的催促孫江庭。
孫江庭臉色一變,看了一眼那被掰斷的桃符,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取出手機,孫江庭撥通了袁紫衣的電話。
「喂,袁小姐,我是……請問在路上……哦,他叫江逸,在腦科主院樓二號特護病房是嗎?我……」
孫江庭急切的問詢者袁紫衣。
嗒嗒嗒!
一聽到江逸所在的位置,劉月娥轉身就衝出了急診室,孫江庭看了劉月娥一眼,急忙掛斷電話追了上去。
……
腦科住院樓二號特護病房。
「這……真的好了?!」
張玉蘭看著床頭柜上的儀器,滿臉的驚喜之色。
江逸看了張玉蘭一眼,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張阿姨,放心吧,胖子沒事了!」
為了幫助李文強治病,江逸幾乎耗盡了體內所有的氣勁,李文強的病症實在是太過嚴重了,而且又是腦中的腫瘤,江逸不得不耗費大量的氣勁,一點一點的將腫瘤抹殺,並且將其利用氣勁逼出來。
「小逸,謝謝你,謝謝你!」
張玉蘭激動的拉著江逸的手,連番的感謝。
「張阿姨,您客氣了!」
江逸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道:「胖子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一年,只有他一直沒有瞧不起我,這份情,我記在心裡呢!」
「阿姨,您先讓江逸休息一下吧!」
袁紫衣看著江逸那蒼白的臉色,心中微微一痛,輕聲提醒道。
「哦哦,對對,小逸,你累壞了吧,好好休息一下!」
張玉蘭此時才注意到江逸的臉色,急忙將他扶到了一旁另一張為陪床家屬準備的床上。
「沒事,只是有些脫力了!」
江逸輕聲寬慰了一聲,靠在床上閉上了雙眼,體內氣勁緩緩流動,安靜的恢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