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吃。閱讀��
陳文斌看到這,突然呼喊出口:
「這小子這麼年輕,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神醫,他還用丹藥,這丹藥是他能煉製出來的嗎?謝伯伯,千萬別吃,吃下去會害了你的。」
謝老聞言看了陳文斌一眼,沒有去管他,張嘴將丹藥吃了下去。
「誒……」
陳文斌看到謝老不搭理他,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轉頭,他又瞪著江逸:「小子,若是謝伯伯出了什麼事,我讓你走不出海城。」
「聒噪。」
江逸冷冷的看了陳文斌一眼。
突然,江逸神色微微一變,又仔細看了看陳文斌,忽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快死的人了還這麼多話。」
「你……你什麼意思?」
陳文斌眉頭一皺,怒喝出口:「你是在咒我?」
謝遠恆原本想要呵斥陳文斌,可聞言神色一變,轉頭看向江逸:「江先生,文斌他是有病在身嗎?」
「謝老哥,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個騙子,我什麼病都沒有!」
陳文斌開口辯解,怒瞪著江逸。
「你敢咒我爸?你信不信我讓巡捕立刻將你抓進去?給我爸道歉。」
陳姍姍滿臉寒意的看著江逸,眼中充滿了怒意。
江逸沒有搭理他們,轉頭看著謝老,伸手在其心口位置推拿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你還敢按謝伯伯的心口?他多大年紀了,能這麼按嗎?趕緊滾開!」
陳文斌呵斥出口,邁步上前就要去推江逸。
「文斌,閉嘴!」
謝遠恆抬手擋住了陳文斌,低喝出口。
若非他是自己家的世交好友,謝遠恆早就將他趕出去了。
竟然屢次三番對江先生不敬,簡直是混蛋!
「謝老哥,他一定不是什麼神醫,就是個騙子,你怎麼……」
陳文斌轉頭看著謝遠恆,沉聲埋怨道。
「閉嘴!」
謝遠恆再次低喝出口,皺眉瞪了陳文斌一眼。
陳文斌臉色一變,閉上了嘴。
他還需要謝遠恆幫忙入股華美的事情,不能得罪他。
轉頭瞪著江逸,陳文斌將被呵斥的恨意全都轉移到了江逸頭上。
「咳咳!」
噗!
突然,謝老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張嘴噴出了一口暗黑色的鮮血。
「爸!」
謝遠恆臉色一變,驚呼出口。
「好小子,你敢害謝伯伯?」
陳文斌神色一喜,隨即又裝作極為憤怒,抬手指著江逸大罵:「謝伯伯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好了。」
江逸再一次無視了陳文斌,收手站了起來,轉頭看著謝遠恆:「謝老的病沒什麼大礙了,休養幾天就可以下床了。」
「沒什麼大礙?你是瞎了嗎?謝爺爺都吐血了!」
陳姍姍聞言破口大罵:「別想著就這麼逃脫,謝伯伯,讓巡捕把這個用假藥害人的騙子抓起來,讓他把牢底坐穿。」
「夠了!」
突然,一道硬朗的低喝聲響起。
接著謝老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怒瞪著陳文斌父女:「你們是誰?誰給你們的膽子對江先生大呼小叫的?跟我滾出去!」
「爸!」
看到這一幕,謝遠恆頓時瞪大了雙眼,急忙跑到謝老身旁扶住了他,仔細的打量著。
此時謝老臉色緩緩的紅潤了起來,眼中的渾濁漸漸褪去,目光明亮了起來。
頓時,謝遠恆呆住了。
這還是剛才倒在床上氣若遊絲的謝老?
太神奇了!
陳文斌父女臉色一變,震驚的看著謝老,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剛才還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現在竟然直接坐起來了,臉色都紅潤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
他們兩個全都給驚呆了。
「滾出去!」
謝老沒有理會謝遠恆,怒瞪著陳文斌父女。
「謝伯伯,我是……」
陳文斌聞言急忙開口想要介紹自己。
「滾!」
謝老再次怒喝出口,操起床頭的一根拐棍朝著陳文斌扔去。
砰!
這一下,氣力不小,正砸到陳文斌頭上。
「我走,我走!」
陳文斌吃痛,可不敢招惹謝老,萬一再把他給氣病了,那自己的算盤可就黃了。
拉了陳姍姍一下,二人轉身走出了臥房。
「爸,你這……真的好了?!」
謝遠恆看到謝老都有力氣打人了,頓時心中狠狠的一顫,眼中露出一抹狂喜之意。
「當然好了!江先生不愧是神醫啊!」
謝老轉頭看著江逸,滿是感激的彎了彎腰:「多謝江先生了!」
「謝老不用客氣,您老還是躺下吧,這幾天好好休養一下。」
江逸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謝遠恆扶謝老躺下。
謝遠恆連忙起身將謝老扶趟,滿臉感激的看著江逸:「江先生,謝謝,謝謝您,您救了我謝家全家啊!」
「謝署長客氣了!」
江逸輕聲回了一聲:「我們出去吧,不要打擾謝老休息了!」
「好!」
謝遠恆輕輕點了點頭。
跟謝老告了個別,二人走出了臥房。
一樓大廳。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治好了謝伯伯的病?就靠一顆小藥丸?」
陳文斌父女回到大廳,滿臉的不解之色。
「爸,我看謝爺爺的病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都是謝伯伯他們小題大做了。」
陳姍姍沉聲開口,眼中露出憤恨的目光。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受過委屈,如今竟然被人直接拿著拐棍給趕出了房間,這讓她越發的痛恨江逸了。
「對!一定是這樣!」
陳文斌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抹瞭然之色。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江逸和謝遠恆從樓上走了下來。
「謝老哥,他就是個騙子!」
陳文斌一指江逸,沉聲開口:「謝老的病根本就不重,是你們關心則亂了,這病隨便那個醫生來了也能手到病除,他隨便拿了一個藥丸就治好了,這就是來騙錢的!」
「閉嘴吧你!」
謝遠恆瞪了陳文斌一眼,轉身看向江逸,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江先生,這是三千萬,一時拿不出再多的了,請您不要嫌少,一定要收下!」
江逸不客氣,點了點頭,接過了銀行卡。
「文斌對事情不了解,您別介意……不過,您剛才說他快要死了,是他得了什麼重病嗎?」
謝遠恆看了陳文斌一眼,雖然不滿他的態度,但是畢竟是世交,還是有些舊情在。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幫陳文斌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