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考核，謀劃玄元功，上等悟性

  「你師父如今可安好？是否娶妻生子？尚在何處安家定居……」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蘇塵嘴巴微張，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微微失態的美婦，總感覺一抹綠光縈繞在某人的身上。

  見蘇塵這般模樣，美婦覃雪輕咳一聲，顯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沉默片刻後，她又繼續問道：

  「你剛來大豐城，要我給你安排一下住處嗎？伱師父說你將會待在大豐城，是否需要我給你安排個輕鬆的差事，對了，你師父還說你尚未婚配，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

  蘇塵：「……」

  這抹綠光越來越濃郁了。

  「咳咳咳，那個覃夫人……」

  「叫我雪姨吧。」覃雪打斷道。

  「雪姨，我暫時租了個地方住下來了……」蘇塵有些遭不住覃雪的熱情，硬著頭皮說道。

  「這樣啊，那你有什麼困難告訴雪姨。」覃雪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問起了洪明的情況。

  蘇塵也沒有隱瞞，如數告知。

  聽完之後，覃雪嘆息一聲：「唉，明哥還是這麼倔強執著。」

  蘇塵沒有回話，但卻從中聽出了覃雪的關切之意。

  一種近乎於親人之間的關切。

  少頃，覃雪看向蘇塵說道：「你是明哥的弟子，能幫我儘量會幫你，關於玄水宗的舉薦，稍後我會給你寫一封信，等這個月月末的時候，你拿著我的舉薦信就能去玄水宗進行考核了。」

  頓了頓，她繼續道：「明哥說你十八歲就邁入練勁，修煉時間卻不到半年，天賦的確驚人，不過玄水宗的考核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這一點你要做好準備。」

  玄水宗乃是欽州第一宗派，入宗要求自然很高，對根骨有著十分嚴苛的要求，沒有達標的話，是斷然進不去的。

  關於這一點，蘇塵自然知道，不過他對於能否進入玄水宗倒並不是很在意。

  隨後，覃雪簡單的交代了下玄水宗的考核，問了些洪明的其他問題，這才放蘇塵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提醒蘇塵別忘記考核時間。

  洪辰目送著蘇塵離開，喉嚨間發出一聲冷哼，而後將此事告知給了洪日昇，洪日昇並未在意，只是讓洪辰等待消息。

  離開昇府，蘇塵去了趟藥鋪購置藥材，購置的數量比較多，所以就讓藥鋪派人直接送到家門口，等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了下來。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蘇塵深居淺出，除了外出買藥和打探行情，便是配藥練武。

  大豐城不愧是州城，城內的藥鋪之中，同樣售賣一些滋補氣血的藥材，這段時間，蘇塵幾乎每家都買個一兩份嘗試了下，效果各不相同，最好的甚至能跟氣血散相媲美。

  不過想要更高的，就不是藥鋪能夠購買到的了。

  這些藥材價格不一，但價格普遍偏低，按照蘇塵的推算，除非他一個月賣一百份無名藥，不然的話，整體並沒有多少的利潤。

  跟白石城差不多，大豐城的藥材生意也被壟斷了，他們很少接受散客的供給，更不會接受蘇塵這樣沒有任何來路的配藥，所以直接就打消了蘇塵配置無名藥的打算。

  這些天，蘇塵基本都是配置沸血散，一方面用來賺錢，一方面用來氪藥，上次消耗了八顆氣血丹，還剩下兩顆，但也不夠面板提升，只能暫時用沸血散替代了。

  就這般，蘇塵憑藉沸血散，將面板推進了四個半的單位，加上原來的兩顆氣血丹，也就是六個半的單位，攏共消耗了四十五份沸血散。

  他一共配置了八十份沸血散，現在還剩下三十五份。

  「也不知這三十五份沸血散能夠給我帶來多少的利潤，配置這八十份沸血散足足花了我三千兩！」

  一萬兩，轉眼就變成了七千兩，這錢就跟流水似的，嘩啦啦的溜走了。

  「明天就是玄水宗的考核了，雪姨說過考核的前一天，不能服用任何的氣血藥，一旦被發現就會取消資格，保險起見，今天還是不服用沸血散了。」

  翌日一大早。

  覃雪就派人來接送蘇塵，直接將蘇塵送到了玄水宗的山腳下。

  除了蘇塵之外，還有一些其他人也是來參加考核的，人數不多，也就十多個人的樣子。

  跟他一樣，都不是洪家子弟，基本都是通過舉薦名額參加考核的。

  玄水宗每年都有固定招收弟子的時間，那是玄水宗，甚至乃至整個大豐城的盛事。

  參加考核者，沒有上萬也有上千！

  可惜的是，玄水宗的門檻太高了，每年也就招收幾百人，其中還包括宗族子弟。

  「各位，先把舉薦信交給我吧。」

  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一名身穿玄色長袍的瘦削男子走了出來，對著眾人朗聲道。

  眾人紛紛拿出舉薦信，瘦削男子檢查之後，又說道：「爾等跟我來吧。」

  聞言，蘇塵與眾人一起，跟著瘦削男子上山。

  很快，眾人便來到一處大院，進入大院後，瘦削男子停下腳步。

  他轉身望向眾人，目光在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而後說道：「馬上就要開始考核了，有服藥者現在離開，免得到時候被發現了，牽連你的舉薦人。」

  沒有人說話，全都老神在在的佇立在原地。

  瘦削男子也只是例行公事，說完之後，便讓眾人在院子裡等候著。

  半晌，他再次出現，這一回手裡捧著一個盒子，將盒子放在石桌前，對著眾人說道：「每次進去三個人，進入之前從我這裡拿一枚丹藥。」

  說完，便讓眾人排好隊，眾人都知道流程，並未多言，蘇塵排在了中間的位置。

  蘇塵站在隊伍中觀察著，一次進去三個人，間隔時間差不多在一刻鐘左右，只要四輪的話，他就能進去了。

  一輪一輪過去，出來的人皆是面無表情，看的外面的人心慌慌。

  很快就輪到了蘇塵，蘇塵走到瘦削男子前領取了一枚丹藥，而後走了進去。

  「吞下丹藥，然後坐下。」

  大堂之中，三名中年人並排坐著，其中一人說道。

  蘇塵聽後吞服下丹藥，找了個位置坐下，丹藥一入口，蘇塵便感覺到骨骼傳來輕微的陣痛。

  一刻鐘後，一道聲音響起：「好了，滴一滴血到面前的碗裡。」

  蘇塵睜開眼睛，看著面前渾濁的水，拿起匕首，重重一划，而後眉頭一皺，並未劃出傷痕。

  無奈，他只好將咬破手指，一滴血落在碗中，一息不到就蕩漾開來，像是滴入清水中的墨水，驅散了渾濁。

  在蘇塵的注視下，一滴血轉眼間，便分為了六份，變成了六小滴。

  大院中。

  除了蘇塵外，所有人都內心忐忑的望著瘦削男子，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

  瘦削男子拿著一張紙條，平靜的眼眸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旋即收回，淡漠的聲音響起：「哪位是畢魁？」

  「回於執事的話，在下就是畢魁！」一名風度翩翩的公子神情動容，抱拳道。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畢魁的身上，表情各異，卻皆有艷羨之意。

  蘇塵也望向此人，心中已經瞭然。

  這次玄水宗的根骨測試，他落選了。

  剛剛的滴血測試中，蘇塵一滴血只分出六小滴血。

  雖然不知道在眾人中的排名，但卻不符合玄水宗的招收標準。

  從覃雪那邊了解到，分出的幾滴血便代表著根骨優劣。

  六小滴血，則表明蘇塵的根骨中上。

  這個根骨，或許能夠輕鬆加入其他的門派，但對於家大業大的玄水宗而言卻是不夠。

  玄水宗，只要天才，只招收根骨上等的弟子！

  「嗯，你通過考核了。」於執事看了眼畢魁，而後點了點頭。

  「多謝於執事！」畢魁難掩喜色，急忙說道，臉上的笑容雖然壓抑著，但眉宇卻舒展開來。

  於執事同樣抱拳回應：「畢師弟客氣了，以後大家就是同門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頓了頓，他招呼來一名男子，道：「小海，你帶著畢師弟去錦繡閣。」

  「是！」

  待到畢魁離開，於執事收回了笑容，目光投向眾人：

  「爾等既然站在這裡，想必都知道規矩，我就不重複了，每人交一千兩吧。」

  話音落下，便有人拿出銀票交給於執事。

  蘇塵遲疑了剎那也跟著交錢。

  玄水宗雖然看重根骨資質，但對於悟性也不會過於忽視。

  所以在根骨測試結束後，若是有自信者，可以進行悟性測試。

  倘若悟性達標的話，也有可能進入玄水宗。

  蘇塵對於所謂的測試並不在意，但他對測試的內容比較感興趣。

  覃雪曾說過，玄水宗的悟性測試所拿出的功法乃是玄水宗的門派功法，玄元訣。

  這是一門直通搬血境界的功法。

  修煉一途，境界劃分為：練力、練勁、練髒、鍛骨、搬血。

  一門可以從練力一直修煉到搬血的功法，整個欽州估計也只有玄水宗有了，可見其珍貴程度。

  當然，玄水宗不可能將完整的玄元訣拿出，他們只拿出了基礎入門功法供眾人修煉參悟。

  不多時，眾人交錢完畢，於執事交給了每個一個小冊子，這個小冊子中記載的便是玄元訣的入門功法要訣。

  「記住，你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若是一個時辰都沒有參悟練成，那就死心吧。」於執事淡淡的開口，將眾人的急切神情盡收眼底。

  眾人點了點頭，然後迫不及待的打開冊子，於執事坐在一旁靜默的看著，對於眾人的表現卻不以為意。

  「每次都有這麼一群不死心的人吶，可惜自以為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當真以為玄元訣是這麼好參悟的？」

  自玄水宗有史以來，真正依靠悟性進入玄水宗的弟子不過寥寥，他可不認為眼前這些人能夠通過悟性測試。

  不過對於這些蠢人，他還是很喜歡的，畢竟每次都能給自己帶來一筆不菲的收益，送錢的人，誰又會不喜歡呢？

  蘇塵將玄元訣翻閱了數遍，面板上這才出現玄元訣的字樣，他也不耽誤時間，直接氪金一百兩開啟了簡單模式：

  【簡單模式開啟：咽口水一百次，即可將玄元訣練至入門。】

  「咽口水，這倒是簡單！」

  蘇塵暗忖道，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開始咽口水。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靜修苑。

  隱隱有輕微的爭吵聲傳出。

  「這個畢魁所修煉的勁力與我渾院大同小異，合該入我渾院，諸位師兄師妹就不必爭了。」

  渾院院首洪振東開口打斷了眾人爭論，這次通過考核的人只有一個，對於四大院來說，肯定是不夠的，除了漓院院首沒有開口，其餘兩院的人都開始公然爭奪畢魁了。

  蓋因為畢魁所修煉的功法相對中和，能夠兼修其他的功法，雖說之後會存在勁力衝突，但憑藉畢魁的資質，散功之後也能快速重修回來。

  是以，這樣一個好苗子，自然會引起四大院的爭奪，尤其是在玄水宗寧缺毋濫的規則下，他們今年招收的弟子名額還沒有滿，更加如此。

  「振東，還是讓給我們清院吧，畢魁的勁力與我們清院的勁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說不定無需散功便能繼續修煉，如此一來，也不必浪費太多的時間。」清院院首洪玄青開口道，剛剛也是她第一個開口索要畢魁的。

  這時，流院院首洪軒誠輕笑一聲：「師兄師姐，雖然你們說的很有道理，但你們是不是忘記了畢魁的心意派院是我流院了？」

  此話一出，瞬間讓兩人安靜下來，洪玄青與洪振東皆是啞然無言，聽出了洪軒誠的話外之意，畢竟畢魁的已經道出了鍾意派院，若是洪軒誠不肯放手，兩人再怎麼爭奪也無用。

  「哼，又給你小子得逞了！」洪振東無奈的嘆息一聲，不打算與洪玄青繼續爭奪了。

  洪玄青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洪振東的說話，不過眼神之中，還是流露出幾分惋惜之意。

  踏踏踏。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漸漸放緩下來，一道身影走了進來，躬身道：「四位院首，弟子有事情稟告。」

  「什麼事情？」洪振東面露不耐，他還未從置氣中平復下來，語氣帶著絲絲不悅。

  「有參選者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便參悟了玄元訣！」

  「一刻鐘？」

  此言一出，剛剛還互不相看的幾人，皆是倏然一震，眼中帶著淡淡的驚訝。

  「一刻鐘的話，悟性足以入上等。」洪玄青思索片刻後自言自語道。

  洪玄青看向來人，輕聲問道：「可有他的資料？」

  「有，屬下帶來了。」說著，男子將蘇塵的資料拿出。

  四人起身，湊到一起，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向紙張上，上面寫著：

  蘇塵，年齡十八，根骨中上（六滴），疑似修煉至少三門功法，勁力斑駁，悟性上中。

  四人看完之後，眉宇便微微皺起。

  根骨中上，悟性上中，這樣的條件勉強可以加入玄水宗，但勁力斑駁卻讓四人多了一重考慮。

  沉默了良久，眾人都遲遲沒有開口，相顧無言。

  洪軒誠忍不住開口問道：「各位，你們有哪個派院想要的？」

  「勁力斑駁，與我清院修煉功法相悖，此人不適合清院，師弟師妹們若是想要，便讓給你們吧。」洪玄青搖了搖頭開口道，放棄了挑選。

  洪振東聽後也適時開口：「雖說我們渾院對於勁力精純並不是十分看重，但以他的根骨，散功之後想要練髒，怕是千難萬難，而且渾院只是看似渾濁，勁力實則純粹，他不適合渾院。倒是軒誠，你這邊比較適合他，流院的功法對於悟性還是有一定要求的。」

  聞言，洪軒誠沒有答話，而是看向洪婷，洪婷像是知道洪軒誠心中所想，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們知道的，我向來只招收女弟子。」

  眾人默然，倒也沒有反駁，之前爭論畢魁去處的時候，洪婷並未參與，此次亦是如此，她向來排斥收男弟子。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下來，眾人各懷心思，卻遲遲沒有開口。

  半晌，洪軒誠嘆息一聲：「這樣吧，你去問問他是否願意散功，若是願意，可以加入我流院，但需要他做侍童一年，後續若是表現良好，方可入我流院。」

  「是！」男子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三人看向洪軒誠，目色訝然，倒是沒有想到洪軒誠會這麼說。

  對於散功他們並沒有什麼異議，但讓蘇塵成為侍童，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所謂的侍童，其實類似於書童，一般而言，都是服務於各院弟子的，有一定的地位，但不高，本質上還是雜役，頂多算個高等雜役。

  讓這樣一個悟性上中的人成為雜役，怕是對方未必會答應。

  洪軒誠像是知道三人心中所想，輕笑一聲：「此人雖然悟性上中，但根骨和勁力都不符合要求，就用一年的時間觀察一下他的心性吧，若是心性足夠，便收他也無妨。」

  另一邊。

  蘇塵已經從於執事的口中得知了洪軒誠的條件，也從他口中知曉了所謂的侍童究竟是什麼。

  對於這樣的條件，令他意外的同時，又帶著幾分苦悶。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所展露出來的悟性，弄到最後，竟然只配成為一個侍童！

  本來就因為洪明的緣故，所以他才會上玄水宗參加考核，至於能否加入玄水宗，他心中並不是很在意。

  現在對方非但要他散功，還讓他去做一年的侍童，這對他而言，無異於殺雞取卵，本末倒置。

  一年的時間，說不定他都邁入鍛骨了，何須蜷縮在這高高在上的玄水宗等待著他們的施捨？

  心中如是想著，迎著眾人的目光，他坦然的看向於執事，問道：「於執事，我聽說悟性測試還有第二關，我想試試。」

  於執事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蘇塵，自從他道出院首開出的條件後，蘇塵的眸光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些波動外，餘下的便是一片古井無波。

  現在他開口，聲音依舊淡然自若，聽不出半分的失落，這般姿態，倒是讓他稍稍側目，側目之餘，陷入沉思。

  一般而言，悟性測試只需要測試一次，但有特殊情況的，比如功法的契合度，之前是否修煉過類似的功法等，則可以進行二次測試。

  但很少有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因為第二次測試的難度會更高，誰也無法保證自己測試第二次的時候能達到第一次的那般程度。

  蘇塵第一次悟性測試的評價是上中，若是他第二次也能達到上中，那麼加入玄水宗的概率，不說板上釘釘，也至少有八成以上。

  畢竟，玄水宗建派至今，還從未有人接連兩次悟性測試都達到了上中。

  「交錢吧！」於執事沒有阻攔，而是回了一句。

  蘇塵有些肉疼般的交出一千兩，從於執事的手中接過玄元訣的第一層要訣。

  剛剛的功法，不過是玄元訣的入門功法，難度偏低，但這一次卻是玄元訣的第一層功法，雖然缺少入勁法門，但難度不減。

  翻看了幾遍冊子後，蘇塵盤膝參悟，腦海中卻開始溝通面板，下一剎，面板回應：

  【簡單模式開啟：咽口水二百次，即可將玄元訣練至第一層。】

  這就是面板的厲害之處，哪怕沒有入勁法門，蘇塵也能藉助面板修煉成玄元訣。

  不過此次，蘇塵卻沒有將玄元訣第一層練成，而是將進度推至了99%，便暫停了簡單模式。

  然而即便如此，眉心處依舊有一滴水滴若隱若現。

  見到這一幕的於執事，面容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他比在場的任何都明白，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半個小時……就參悟到了這等層次，若是有入勁法門，那他豈不是直接就練成了玄元訣第一層？這樣的悟性，比之『上中』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於執事思緒紛飛，深深的看了一眼蘇塵，等他睜開眼眸，立即道：「你留在此處，我去去便回。」

  話畢，他便邁步離開，腳步明顯加快了幾分，不一會兒就給眾人留下了一個背影。

  靜修苑。

  「過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信，只怕此人未必會答應，既然如此，那今天的考核便到此為止吧。」洪軒誠起身說道。

  「也好！」洪振東早就等的不耐了，話音落下時，便邁步打算離開。

  洪玄青和洪婷相視一眼，相繼起身。

  四人剛走出院子，就瞧見了迎面跑來的於執事，看著急促的於執事，四人止步。

  「四位院首，弟子有事稟告……」

  「什麼？」聽完於執事的話，洪軒誠四人皆是一驚。

  半個小時參悟並練成了玄元訣第一層，這等悟性，哪怕根骨中下，也足夠他們收為弟子了。

  一時間，四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洪軒誠率先邁步走了回去。

  「這個蘇塵，若是你們不要的話，我渾院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