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超冷冷的看著姜辰:「我絕對你一定是腦袋有問題,不知所謂到了你這個程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姜辰不屑的說道:「廢話少說,要送死就快點,我沒有時間說這麼多。」
「哼!既然你急著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你!」鄭超說道。
「嗖~~」
瞬間鄭超就拔出了自己的劍,一劍朝著姜辰抗了出去,頓時劍光閃爍,恐怖的力量瀰漫在了天地之間。
「唰唰唰~~~」劍氣破空的光芒在天地之間不斷的閃耀著,那銀色的劍氣拉成了一條直線,那凌厲的劍氣散發了出去,所有的人都到了震撼。
鄭超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除了姜辰之外,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鄭超的速度所震懾到了。
那恐怖的劍氣不斷的爆發了出來,幾乎是瞬間鄭超就已經來到了姜辰的面前。
「姜辰死定了!」唐世榮感覺到了震驚。
感受到了鄭超那迅猛的身法和凌厲的劍氣,唐世榮也感覺到了一種無力之感,發現了自己和鄭超之間的差距是有多麼的巨大。
「嘭!」瞬間一道血線狠狠的拉長。
「咚~~~」一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著。
……
「什麼!」所有的人都震撼了,大家都覺得倒在地上的那一人應該是姜辰才對,可是現在倒在了地上的人卻是鄭超。
鄭超的胸膛之上,一道道鮮血不斷的流淌了出來,眼神之中露出了痛苦之色。
「不……不可能!」鄭超一臉的不可置信。
姜辰手握著炎陽劍,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
炎陽劍之上沾染著鄭超的鮮血,之間劍身之上一道火焰爆發而出,出現鄭超的下鄉虐就被火焰所蒸發了。
唐世榮頓時就睜大了眼睛:「這……這怎麼可能?不是說鄭超乃是先天高手嗎?為什麼才一招都沒有就敗了?」
唐媛媛也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在場的人震撼的膛目結舌,可以說但是沒有任何的一個人看清楚姜辰的行動,沒有人知道鄭超到底是怎麼敗的。
就在鄭超接近了姜辰的瞬間,姜辰輕鬆的躲開了鄭超的攻擊,一劍劈砍到了鄭超的身上,那劍速快到了極點,鄭超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避姜辰的攻擊。
「啪!」姜辰一腳踩在了鄭超的頭上。
「你不是說了我是喪家之犬嗎?現在誰才是喪家之犬?」姜辰冷冷的問道。
鄭超氣的身體發抖,著還是第一次有人踩到了自己的頭上,他心中同樣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明明上一個月姜辰還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現在大家變成居然僅僅一劍就擊敗了自己。
「放開我!」鄭超憤怒的吼道。
姜辰呵呵笑道:「放開你?你想得美,你居然對我的女人有心思,我今天說什麼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自從你打了夢怡的注意之後,你就應該有死亡的準備!」
鄭超威脅道:「我乃是蜀山傳人,姜辰你最好放了我,不然蜀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姜辰不屑的說道:「蜀山算什麼東西?蜀山很吊嗎?要不要了多長的時間,整個地球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姜辰狂傲的說道,所有的人驚恐的看著姜辰,偏偏沒有一個人敢多話。
鄭雲天大吼道:「姜辰,你放開超兒,不然的話蜀山絕對會滅你全家!」
「噗!」就在這個時候,姜辰手中的炎陽劍劃了過去,頓時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湧出,只見鄭超整個人的頭顱高高的拋了起來,睜大的眼睛,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短短的一瞬間,原本強勢的鄭超,身上就已經變得氣息全無。
要知道此時姜辰的戰鬥力完全可以打敗先天中期的高手,加上有著下品靈器炎陽劍,就算是先天中期巔峰的高手,姜辰都有著六成擊敗的把握,更何況是有一個剛剛進入到先天的鄭超。
「超兒!」鄭雲天頓時流下了眼淚,原本他以為自己鄭家崛起的時候到了,可是沒有想到鄭超居然就這麼死去了。
姜辰看著鄭超,鄭超睜大了眼睛,顯然死不瞑目。
「哼!蜀山算什麼,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姜辰淡淡的說道。
所有的人感覺都恐懼,就連先天的高手都失敗了,這個地方還有誰能夠和姜辰敵對?
唐世榮震撼的看著姜辰:「我這一次真的是眼拙了……」
唐世榮感覺到了自己的臉龐一陣的滾燙,就好像是自己拍了自己一巴掌一樣。
還記得剛才自己才說過,姜辰在鄭超的面前只不過是一隻螞蟻,可是現在看來,鄭超才是螞蟻,而姜辰是大象才對。
「姜辰,我殺了你!」此時鄭雲天已經瘋狂,朝著姜辰沖了過去,眼神之中充滿了猙獰和殺意。
此時鄭雲天已經完全忘記姜辰的強大,姜辰殺了自己的孫子,自己的侄子,讓自己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斬空劍!」姜辰輕鬆的划過了自己的炎陽劍。
頓時一道劍氣脫離了劍身,直接就朝著虛空之中迸射而出。
「噗!」瞬間那一道劍氣就划過了鄭雲天的身體,鄭雲天還沒有接近姜辰,那鄭雲天的身體就已經被分割成為了兩半。
鮮血散漫了一地,鄭家的高手們沒有人敢移動分毫。
姜辰淡淡的說道:「今天我並不是來打開殺戒的,我要殺的人只不過是一直針對我的那些人而已,你們沒有必要害怕。」
「嘔~~~」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白涵,白雪,瑤溪,還有唐媛媛這些人感覺到了頭暈目眩,非常的噁心,開始乾嘔了起來。
畢竟他們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此時看到了姜辰如此無情的殺了兩個人呢。
一個頭顱與身體分離,而另外一個更慘,直接就被劈成了兩半,這樣的場景讓他們十分的手不留了。
此時姜辰就如同一個絕世的殺神一般,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同情,就好像是做了一件再為平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