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猖狂!」
「小子放肆,今日縫了你的嘴,扒了你的皮!」
「不殺你,難解我等心頭之恨!」
一眾武師,滿臉怒意,殺氣騰騰怒視陳凡。
如果眼神能殺人,陳凡恐怕已經死了上千次了。
「動手!」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王彪當即下令動手。
他本以為,有孫銘護著,這一次無功而返了,不曾想,陳凡主動送死。
隨著他一聲令下,這些剛剛從柳家投靠的武師,快步朝著陳凡逼近。
陳凡剛準備動手,就被柳雄攔了下來:「殺雞焉用宰牛刀,這些反骨仔,就由老夫親自收拾吧!」
「好!」
陳凡沒有多言,他之前就已經將柳雄身上的暗傷全部治癒,經脈也全部疏通,恢復了一小部分實力。
活動一下筋骨,對其也有好處。
「爸,爺爺,你快讓開!」
柳明山父女急了,明明是陳凡自己找死,老爺子為啥要出來擋刀啊?
「鄭叔,馬叔,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你們千萬別傷害我爺爺!」
柳嫣然大吼,希望眾人能夠手下留情,可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都希望能夠在王彪面前表現一番,壓根就沒有留情的意思。
一出手,就是殺招。
「死!」
柳雄低吼一聲,整個人猶如猛虎下山。
一掌拍在姓鄭的腦門,將其擊斃。
「什麼?」
「怎麼會這樣?」
眾人紛紛驚呼出聲,這一刻,除了陳凡之外,所有人都傻眼了。
「柳家主,隱藏的好深啊!」
王彪心頭也是大驚,這麼多年了,從沒有人見過柳雄出手,眾人都以為,柳雄就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可誰能想到,只是一擊,就將一名一星戰將給斃了。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柳雄的實力也就跟他旗鼓相當,他並不害怕什麼。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柳雄又擊斃三人。
「彪哥,救我!」
「彪哥,我們撐不住了!」
剩餘的幾名武師,大聲呼救,希望王彪出手。
可王彪充耳不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這一群忘恩負義的反骨仔,今天能出賣柳家,明天就能出賣他。
還不如用來消耗一下柳雄的實力。
「王彪,你不得好死!」
「姓王的,老子日你祖宗……」
沒有人是傻子,眾武師都看出來了,王彪是拿他們當炮灰了。
一分鐘後,柳雄屹立在哪,所有叛徒盡數被滅。
而就在這時,王彪動了。
雙方廝殺在了一起。
一開始雙方你來我往,打得旗鼓相當。
可隨著時間推移,王彪越戰越猛,柳雄則是有些力不從心。
「該死,要撐不住了!」
柳雄喘息著,臉色難看無比。
他托大了,以為收拾一個王彪並不難,現在才意識到,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壹號暗衛了。
他老了!
不過,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少主之前。
想要傷害少主,就得從他屍體上踏過去。
可就在這時,耳畔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攻他右側!」
傳音入密。
這是二星才具備的能力。
難道,少主的實力,不是一星戰將,而是二星戰將?
有了陳凡的指導,局勢徹底反轉,王彪被一拳打的吐血,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敗了,我怎麼會敗!?」
王彪心裡泛起了滔天巨浪。
他想不明白,一直被自己逼的節節後退的柳雄,轉眼間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招招克制自己。
「爺爺,你好厲害!」
戰鬥結束,柳嫣然一臉興奮,美眸中還帶著震撼。
今天的一切,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今天,我認栽,不過這事,不算完!」
王彪從地上爬起來,就準備離去。
可陳凡不知道何時,擋住了他的去路:「我說過,你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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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還敢殺……」
王彪話還未說完,就戛然而止。
一劍,依舊是一劍。
劍氣劃破了王彪的喉嚨。
王彪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致死,他都想不明白,陳凡敢殺他。
「陳師,你怎麼將他殺了……」
孫淼都不知該怎麼辦了,只能向堂哥孫銘求助。
「這小子闖大禍了。」孫銘沉聲道:「先是斬了錢友亮一臂,現在又殺了王彪,錢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讓我怎麼幫?」
「堂主,陳師對我有救命授業之恩,你一定要幫幫忙啊!」
「罷了,罷了!」
孫銘衝著陳凡說道:「你現在跪下,磕頭拜我為師,成為我的門徒,只有這樣,我才能保你一命。」
「區區錢虎,我還沒放在眼裡。」
陳凡不知道這傢伙哪裡來的自信,敢叫自己磕頭拜師。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決。」
孫銘很生氣,從未有人敢如此不給他面子。
他拂袖而去。
臨走時,還宣布,名醫堂絕不插手這事,違者驅逐。
「陳師,你糊塗啊!」
孫淼也很無奈,好不容易搬來的救兵,最後卻被陳凡得罪了。
現在倒好,孫銘生氣,他想幫忙也幫不上了。
「姓陳的,王彪是你殺的,這個鍋我們柳家不背。」柳嫣然冷著臉說道:「還有,你之前救我爺爺一命,我爺爺也保你一命,按照你的規矩,一命還一命,我們兩不相欠,現在你趕緊離開我家。」
「可以!」
換成之前,柳嫣然敢這麼說話,陳凡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不過,在知道柳雄的身份後,他對柳嫣然的態度也和善了許多。
畢竟,這是柳雄的孫女,相當於他的妹妹。
「混帳,老夫還沒死,柳家還輪不到你做主,還不趕緊道歉。」
柳雄氣急,直接給了孫女一耳光。
「爺爺……你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柳嫣然捂著臉,美眸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平日最為疼愛她的爺爺,會出手打她。
「我恨你!」
柳嫣然哭著跑出了家門,柳明山連忙追了上去。
「都怪我平日裡將孫女慣壞了,還請少主勿怪。」
陳凡擺擺手,表示沒事。
「少主,王彪死的消息,錢虎很快就會收到,我們該怎麼應對?」
陳凡淡淡道:「不用他找,備上厚禮,我們去找他。」
「還給他帶禮物?」
陳凡瞥了一眼王彪的屍,冷笑道:「上門不帶禮,別人會說我沒有禮貌的。」
……
錢家,錢友亮的斷臂已經被接上了。
他哭泣著:「爸,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兒子怨啊……」
「平日裡叫你練武,你不聽,整天就知道泡妞喝酒。」錢虎冷聲道:「一有事,就哭哭啼啼的,你這樣下去,我怎麼放心將家業交給你?」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錢母一臉心疼道:「兒子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丟的還不是你的臉,這口氣必須出。」
「慈母多敗兒,你就寵著吧!」
錢虎開口說道:「王彪已經去錢家了,不過聽說名醫堂想要保他,不過保的了一時,保不了一世,動我兒他就得死。」
就在這時,傭人來報:「老爺,柳家家主柳雄來了。」
錢母一聽,破口大罵:「我兒在柳家受傷,這老傢伙還敢來?」
錢友亮連忙開口說好話:「媽,這事不怪柳家,又不是柳家傷的我。」
「我看你小子,就是惦記柳家那丫頭。」
對於自己的兒子,錢虎豈能不了解,他想了想說道:「柳雄估計是怕這件事牽連柳家,這才上門示好,也罷,趁著這個機會,給這老傢伙施施壓,讓柳家丫頭嫁給你。」
「太好了!」
錢友亮興奮道:「我就知道,爸你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