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徐盛是來幫忙的,陳凡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這李軒分明是故意為難他們。
李軒瞥了一眼陳凡,冷聲道:「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徐盛見狀心中大喜,臉上卻露出怒意,衝著李軒說道:「姓李的,你看我不爽可以,但是,你不能對陳先生無禮。」
「趕緊跟陳先生道歉,不然,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讓我道歉,姓徐的你特麼吃錯藥了吧?」李軒冷笑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在我面前叫囂。」
陳凡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將李軒打得嘴角溢血,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
李軒又驚又怒,怒的是陳凡居然敢在衙門裡打他,驚的是,他好歹也是一位先天高手,可是陳凡在出手的時候,他居然連躲都躲不過去。
這也就證明了,陳凡的實力,比他還要強出一大截。
李軒的一干手下,見到這一幕,也都是怒不可遏,直接拔刀將陳凡三人給包圍了起來。
「毆打官員,你死定了。」
李軒怒氣沖沖地說道:「老子要將你抓起來,扒皮抽筋。」
「打你還是輕的。」
陳凡冷聲道:「再敢在我面前嗶嗶,我直接斬了你。」
「斬我?」
李軒大笑道:「我有官職在身,你敢在衙門裡斬我,就不怕誅九族嗎?」
他壓根不信,陳凡有那麼大的膽子。
敢在衙門裡動手。
江湖中人,哪怕實力再強,可要是敢明目張胆地殺當官的,那官府必定不會放過,哪怕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
除非跑去別的國家,不然的話,遲早會落入官府的手中被斬殺。
「不知死活的東西。」
陳凡掏出令牌,直接丟向了李軒:「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李軒接過令牌,看清楚上面的字後,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因為,這是巡察使的令牌。
但凡當官的,大家都知道,巡察使是一個特殊的職位,名頭還是非常響亮的,哪怕是面對封疆大吏,也可以先斬後奏。
當然了,斬殺之後,必須有足夠的理由,不是說,可以胡亂殺人。
「你覺得,我要是殺了你,會不會受到責罰?」
「大人贖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李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求大人您饒我一條狗命。」
李軒心裡暗暗叫苦,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徐盛身邊跟著這個青年,來頭那麼大啊。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官吏,雖然有些權利,可說白了也就那樣。
哪怕陳凡將他殺了,他的頂頭上司也不敢說什麼。
也就是說,他死了也是白死。
「徐會長,你說他該死,還是不該死?」
陳凡將選擇權,交給了徐盛。
他剛才就看出來了,徐盛跟這李軒有些恩怨,不然的話,李軒也不會故意刁難。
他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賣徐盛一個面子。
「徐會長,以前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計較。」李軒哀求道:「今天,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往後我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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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軒,真的很害怕啊。
他之前經常針對青龍商會,早就將徐盛得罪慘了。
他真怕,徐盛嘴裡說一句該死,然後陳凡就將他給斬了。
「陳先生,不如就饒他一命吧。」徐盛笑著說道:「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碼頭那邊還等著你過去挑選船隻跟人手呢。」
徐盛是一個生意人,他知道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今天,他是可以借陳凡的手,殺了李軒出一口惡氣,可這也就是一時的痛快。
在他看來,還不如化敵為友,借這一次機會跟李軒成為朋友,這樣一來,以後他又多了一個能夠幫忙的人。
「現在,可以放人了嗎?」
「我,我這就去將人放了。」
李軒死裡逃生,那也是十分感激徐盛,他在心裡發誓,以後絕對不會找青龍商會的麻煩。
……
牢房內。
冷凝等人因為戴上了特製的手銬,一身內力全部都被封住了,現在就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一群人,被關押在三個牢房裡。
「冷血,真的會有人來救我們嗎?」
一群殺手,都很擔心,他們就是聽了冷凝的話,說是會有人來救他們出去,他們才投降的。
可是,他們也怕,怕這希望落空,到時候直接被處斬。
那就死得太憋屈了。
「會的。」
冷凝很是肯定地說道。
陳凡既然答應會救,那麼肯定是在想辦法了。
至於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她心裡也沒譜。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冷凝等人一看,是之前帶兵抓她們回來的李軒。
李軒打開牢房,笑著說道:「各位,對不住啊,都是一場誤會,你們可以走了。」
冷凝先是一愣,旋即大喜。
她知道,一定是陳凡來救她了。
其餘殺手,也是欣喜不已,他們也沒有想到,冷凝求助的人那麼給力,他們前腳被抓,後腳就被釋放了。
李軒命人,將冷凝等人的手銬全部解開,隨後領著一干殺手離開了牢房,去見了陳凡。
冷凝見到陳凡,連忙說道:「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
這一次本然是幫陳凡忙的,最後卻還得麻煩陳凡救她,這臉算是丟大發了。
「舉手之勞而已。」
陳凡笑道:「最重要的是你沒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隨後,陳凡就說有事告辭離開了,他還得跟徐盛一起去碼頭重新挑選船隻準備出海呢。
等到陳凡走後,一干殺手立即圍了過來:「冷血,剛才跟你說話的就是救我們的人吧,他什麼來歷啊,連官府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是啊,趕緊跟我們說說唄。」
殺手們都對陳凡的來歷產生了好奇。
特別是一些女殺手,已經在想,要不要泡一下陳凡,這樣子就等於抱上了一個大腿啊。
「你們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冷凝沒好氣地說道:「什麼事情該打聽,什麼事不該打聽還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