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林傲天怒火翻湧,直視陳小妖,眼裡光芒閃爍。
不敢想此女打人時,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不服?」
陳小妖上前一步,拉近距離,挑著眉頭,和其對視。
「那就再打,什麼時候服了,什麼時候停手。」
下一秒,她手掌揚起,神色戲謔,用極為慢的方式靠近林傲天。
林傲天側身躲閃,瞪眼怒斥:「陳小妖,你……」
陳小妖冷笑打斷,語調無情:「你敢躲,我讓你今天躺著走出輝煌酒吧···」
林傲天心中一驚,動作戛然而止,壓抑聲音:「陳小妖,你不要太張狂。讓我躺著走出輝煌酒吧,你就不怕我爸和你不死不休嗎?」
「一個在趙德山重病,趙家式微時,也不敢對趙家動手的林家,我陳小妖怕嗎?」
話落音,陳小妖的手掌突然加速,啪的一下扇在林傲天臉上。
收回手,她似笑非笑,威脅濃濃:「林傲天,別惹我,惹了我,你爹也救不了你。」
說罷,她轉身,搖曳腰肢,優雅離開···
林傲天捂著火辣辣的臉,怒視陳小妖背影,心中火焰翻湧,卻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他之所以嘲諷陳小妖,本身目的不純,無非是想激化此女和趙家矛盾,而後等兩家兩敗俱傷,林家好收漁翁之利。
不曾想換來的卻是陳小妖狠狠四巴掌,特別是第四巴掌,後者的威脅,他連躲閃都不敢。
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而張楓一句呵斥,此女卻言聽計從。
張楓只是一個會醫術的趙家女婿,難道此女懼怕張楓,不怕他嗎?
極致反差,讓他心有不甘。
深吸一口氣,林傲天這才強壓怒火,邁步走進辦公室。
治療期間,各種鬼哭狼嚎透過房門,不絕於耳。
「啊,好疼。張楓你串香腸呢?」
「臥槽,張楓,你丫竟然扎了九根銀針?」
「好疼,哈哈,終於站起來,美女們,我趙陽又行了。」
「姐夫,等下狠狠扎林傲天,瑪德,讓他也享受下勞資的酸甜苦辣。」
一個小時後,張楓率先走出辦公室。趙陽叉腿,就像螃蟹,呲牙咧嘴跟在身後。
林傲天陰沉著臉,跟在趙陽身後。
趙陽嘴裡「嘶嘶」吸氣,神色真誠地問道「姐夫,啥時候能好呢?」
如果他知道治療花柳用針扎,說啥也不會猴急讓大長腿去酒店等他。
現在可倒好,大長腿到位,他被扎得血淋淋,蹭下褲衩就疼得跳腳。
張楓回:「血痂掉了就好了。」
趙陽又問:「血痂掉要幾天啊?」
「半個月吧!」
「臥槽,還要等半個月?」
趙陽激動,動作幅度有些大,頓時蹭到了,瞬間殺豬般的聲音炸響。
這時,林傲天攔住張楓,毋庸置疑地說道:「張哥,現在去我林家,給我爹治病。」
聽聞此言張楓挑眉直視林傲天,聲音冰冷:「你這是在命令我?」
「我不去,你又能把我怎樣?」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豪門世家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態度。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而不是像林傲天這種帶著命令的口吻。
再者,林傲天昨晚威脅趙凝霜,已經讓他怒火中燒,還想讓他治病?
當他是沒脾氣的活菩薩?
可能嗎?
如果不是顧及趙凝霜,他昨晚絕對讓林傲天雞飛蛋打。
林傲天內心本就壓抑著火焰,這一下直接爆發。
他大聲說道:「我不是命令,是你答應過我的,做人要言而有信。」
張楓給趙陽治療期間,他目睹趙陽站起來後,頓時喜形於色,懇請張楓給他治療花柳。
不曾想張楓非但不為他治療,反而口口聲聲說給他治療,無法和趙凝霜交差。
是無法和趙凝霜交差嗎?
好!不治療也就算了,現在張楓出爾反爾,連林家也不去了。
父親可還在家裡等著盼著啊!
「我說過會給你治病,並沒說具體時間。」
張楓負手冷笑:「我很忙,要回家為我妹妹熬製中藥。等什麼時候忙完,我再給你治病吧。」
聽聞此言,林傲天怒火翻湧,眼神閃爍。
忙不忙,全憑張楓一句話。
如果一直忙,是不是一直不給他治病?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沉聲爆喝:「張楓,你是沒把我林家放在眼裡嗎?」
「你信不信勞資繼續給趙家施壓?」
張楓非但不懼,反而上前一步,伸手戳著林傲天的胸膛,挑眉質問:「威脅我?」
「你覺得我怕你威脅嗎?」
說到此處,他聲音陡然增大:「靈兒是我妹妹,楚天南想對他不軌,我廢了他。趙凝霜是我老婆,有人再膽敢打她主意,別說林家,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照廢不誤!」
林傲天心中一顫,頓感襠部寒意來襲。楚天南悲慘模樣此刻在他腦海閃現。
這時,張楓又上前一步,氣勢全開:「來啊,繼續威脅我啊?」
林傲天心中一顫,下意識後退,語調柔了不少:「張楓,我沒威脅你,也不會再對趙凝霜有什麼不軌之心。」
「我爹歲數大了,力不從心,盼著夜夜虎虎生風。」
「昨天我對趙凝霜真誠道歉,今天更是把楊雪和楚天南當做大禮送給你。無非是想和你搞好關係。」
聽聞此言,張楓冷笑質問:「我讓你把楊雪和楚天南當成禮物送給我了嗎?經過我同意了嗎?」
「你覺得我沒能力讓二人付出慘痛代價嗎?」
「我……」
林傲天直接啞言。
能讓陳小妖言聽計從的男人,會懼怕楊雪和楚天南?
「讓你來觀摩,就是讓你看看勞資有沒有能力治療花柳,有沒有能力讓你夜夜虎虎生風。」
張楓瞥了一眼林傲天,轉身就走:「你以為勞資現在就給你治病?」
「等著吧,我老婆什麼時候消氣,我什麼時候考慮給你治病。」
「一輩子不消氣,我一輩子都不會出手救治你們。」
林傲天臉色漲紅,現在才明白張楓為什麼讓他來觀摩。
分明是讓他投鼠忌器。
想找趙家麻煩,那就找,這輩子都別想讓張楓治病。
狠!
簡直太狠了!
江城酒店咖啡廳,趙凝霜看了一眼腕錶,秀眉簇擁。
抬起頭,他直視對面周茹:「周茹,公司有事等著處理,我先走一步。」
「凝霜,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回家陪你那個當街非禮女孩的老公張楓嗎?」
聽聞此言,趙凝霜剛抬起的臀赫然停頓,下一秒又坐回凳子上。
她俏臉寒霜,眸帶冷意,看向周茹:「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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