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捂臉,與趙凝霜對視。他原以為用這種方式會讓趙凝霜服軟,不曾想換來的卻是此女狠狠一巴掌。
「不夠是嗎?好啊,那我就徹底證明給你看看··」
說話間,張楓宛若瘋狂,伸手捏住趙凝霜心口紐扣。
今早,妹妹的擔憂,他壓抑著怒火。可趙凝霜的傲嬌完全對妹妹的擔憂置之不理,肆無忌憚挑撥妹妹擔憂他的心弦。
他不能容忍,也不會容忍!
「你有病是嗎?」
趙凝霜低眉一瞥,心頭驚駭,伸手握住張楓的手,輕呵:「張楓,我是你老婆,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想在車內對我幹什麼?」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給你證明啊。」
張楓粗暴掙脫趙凝霜的手,解開第一顆紐扣,瞬間,羊脂般的白充斥在眼球里,龐然大物在淡綠色的包裹下,仿佛呼之欲出··
趙凝霜緊抿紅唇,委屈的淚水在眼眶翻湧。
這就是她選擇的老公,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在車內,不顧她的感受,不顧是否會被人看到,對她施暴··
她這次沒有反抗,反而一動不動,眼神麻木,靜靜看著張楓解開她身上的紐扣,一顆,兩顆,直到第三顆···
趙凝霜倒要看看張楓今天在車內是否真脫了她的衣服。
「你怎麼不反抗了?」
張楓止手,愕然抬頭,看向此女,心中充滿疑惑。
他原以為趙凝霜會猛烈反抗,不曾想她竟然放棄了反抗。
「繼續脫啊,讓外人看看我老公是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脫自己老婆衣服的。」
趙凝霜神色冷漠,俯著腰肢,靠近張楓:「你不在意別人看,身為你老婆的我在意嗎?來啊,繼續,我滿足你的歹念··」
聽聞此言,張楓如遭當頭棒喝,瞬間清醒。
趙凝霜不依不饒,聲音增大:「是不是想讓我親手脫?好啊,我滿足你,我脫給你看··」
說話間,趙凝霜伸手捏住最後一顆紐扣···
「夠了··」
張楓緊握此女的手,和其對視:「趙凝霜,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呵呵··」
趙凝霜輕笑,挑眉直視張楓:「怎麼沒意思?我是你老婆,怎能不滿足你的歹念?現在我脫,你為什麼要阻攔我?」
「怕你老婆被別人看了嗎?撒手··」
倔強讓她不願低頭,即便丟人,她也要一錯到底。
「行了,我錯了。」
張楓低頭,承認錯誤。
剛才他的確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妹妹是他的逆鱗,容不得任何人讓妹妹受委屈。
可回神後,才發現剛才的行為對趙凝霜來說就是侮辱。趙凝霜是他老婆,並不是陳小妖那種讓他父母失蹤的仇人,怎能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對她?
「你何錯之有?」
趙凝霜挑眉,委屈和怒火在這一刻開始發泄:「我認為你不行,讓靈兒擔憂你,你證明給我看男人的尊嚴和面子,回家後我好給靈兒說你很行。」
張楓吸了口氣:「趙凝霜,你能不能不要胡攪蠻纏?」
聽聞此言,趙凝霜怒火截然攀升。
她寒聲質問:「張楓,你捫心自問是我胡攪蠻纏嗎?在你粗暴褪掉我衣服時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是女人,懂廉恥,遵婦道。和你結婚後,和男人保持距離。我做得不夠好嗎?」
「你是我老公,尊重過我嗎?」
張楓推開趙凝霜,不甘示弱:「我已經認知到自己的錯誤了,你還想怎樣?」
「怎樣?就允許你不尊重我,就不允許我在你面前發泄一下嗎?」
說話間,趙凝霜伸手抱住張楓,主動靠近,紅唇貼上···
張楓身體一顫,直接懵在當場。
他萬萬不敢想趙凝霜竟然會主動吻他···
剛才此女還說懂廉恥,這懂的是哪門子廉恥?現在就不怕被人看了?
「張嘴··」
趙凝霜移開腦袋,用命令的口吻說:「你就能不尊重我,就不許我尊重你?」
張楓不是對她粗暴嗎?張楓從來沒有想過尊重她嗎?
好啊,她也要對張楓粗暴,也要讓張楓嘗嘗不被人尊重的滋味到底有多麼難受,多麼委屈。
「趙凝霜,你是認真的?」
張楓有些懵,下意識問道:「你不覺得自己主動過火了嗎?」
聽聞此言,趙凝霜挑眉冷笑:「主動?你想多了。我實在對你施暴!」
「你是女人··」
「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品嗎?女人就該被你欺負嗎?張嘴··」
說罷,趙凝霜瞅准機會,埋下頭。
張楓直接被享受了,茫然地眨動著眼睛看著近距離下的趙凝霜,無可是從,什麼都不會了。
只能細品芬芳,滿齒留香!
「啊··」
下一秒,張楓一聲慘叫,只見趙凝霜快速起身,穩坐駕駛位,抹了抹紅唇,慢條斯理地打理凌亂秀髮,心口紐扣也不扣···
委屈和怒火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你屬狗嗎?咬我幹什麼?」
感受著嘴裡的腥咸,張楓怒喝:「流血了··」
「第一次接吻,不會,你擔待一下。」
趙凝霜扭頭輕笑:「怎麼?你老婆主動吻你,你不高興?」
張楓沉眉何其對視,看著笑臉如花的趙凝霜,瞬間頹敗,他知道趙凝霜是在報復他剛才粗暴行為。
他瞥了一眼此女心口美好風光:「扣上,走吧···」
趙凝霜如同傲嬌女王,仰著精緻的臉頰:「你讓我扣,我就扣?剛才是誰解開的?」
「張楓,你是怎麼解開的,就給我怎麼扣上。」
如果是其他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心花怒放。但張楓卻感覺到屈辱。
趙凝霜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穩穩地拿捏他。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他壓低聲音:「你沒手嗎?」
「剛才一吻,我用盡力氣,手上發軟,扣不住。」
趙凝霜乘勢追擊:「你可以選擇不扣,我是不是可以選擇這樣下車?」
「趙凝霜,你有毛病嗎?」
張楓怒視此女:「你就那麼想被人看?」
「是我想?」
趙凝霜絲毫不讓,俯過身子,拉近距離,一字一頓:「我老公不在意,我在意什麼?」
張楓不是很狂嗎,她今天就要用妻子的身份讓張楓服軟。
二十餘年來,不曾有任何人解開過她的紐扣,更不曾有人吻過她。便宜都被張楓占盡了,張楓就不該在她面前低頭嗎?
「好··」
張楓咬牙擠出一個字,目光閃爍,直視此女心口,伸手過去··
「啪··」
趙凝霜嬌軀一顫,兩腮桃紅,眸子眯起,惱羞成怒,甩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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