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女朋友?」徐莉莉臉色一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謙轉頭看著她面若桃花的樣子,心中頓時生出一股火熱。
「誰在我懷裡,誰就是。」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眼神炙熱的盯著徐莉莉,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和那張柔軟的櫻桃小口。
「你幹什麼?」
徐莉莉注意到他的不一樣,聲音顫抖起來。
「干|你。」張謙動作放肆起來。
徐莉莉連忙抓著他的手,神情慌張起來。
「別在這裡,人多,去……去我家。」
「好。」
張謙答應的很乾脆。
酒吧距離徐莉莉家不遠,兩人沒有叫代駕,溜達著往回走。
徐莉莉走得很快,一直走在最前頭,似乎是想要儘量離得張謙遠一些。
但張謙始終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一起進了屋子後,徐莉莉低著頭,不敢去看張謙的眼神。
「我先去洗個澡。」
張謙沒說話,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都到了這個份上,他不介意再等等,反正到嘴的鴨子飛不走。
不過這一次徐莉莉洗的時間有些長。
張謙坐在沙發上,腦袋有些暈沉沉的,他之前也喝了不少酒,白的,啤的,紅的都有,在加上風一吹,就有些上頭。
溫暖的房間,柔軟的沙發,他坐在上面感覺很安逸。
就像是在床上一樣。
「啊~~」
他打了個很大的哈欠,神情有些睏乏。
張謙的眼皮越來越沉,眼前的世界也越來越模糊,最後徹底躺在沙發上睡過去。
等徐莉莉出來看到這一幕後,整個人都懵了。
她為了說服自己,剛才可是經歷的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結果等她終於有勇氣走出來後,張謙卻睡著了。
「哼!禽獸不如。」
徐莉莉氣呼呼的冷哼一聲。
她走到張謙面前,將他抱在懷裡,費力的往客房裡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終於將張謙給放在了床上。
將空調溫度調到適合的位置,她給張謙蓋好被子。
轉身離開。
不過在走出屋子之前,她回頭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張謙,總覺得自己有些吃虧。
於是重新走回去,俯身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
「這下我們扯平了。」
說完,她徑直走出屋子,關燈鎖門。
……
與此同時,在天河市的一處酒店裡面,兩個頭髮花白的老頭,正拿著放大鏡仔細的觀察著一副畫。
這幅畫,正是張謙的那天所畫的。
「柳老頭,這幅畫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師之作,而且比起你我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片刻之後,等老人起身,李老迫不及待的說道。
柳隨山放下手裡的放大鏡,道:「確實是大師之作,這當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畫的?」
「我難道還能騙你不成?」
聽到柳隨山的問話,李老立刻是吹鬍子瞪眼睛起來。
「真是後生可畏啊。」柳隨山一臉的感慨。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能達到這樣的水平,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這個……」
李老有些尷尬,這個他真的沒有,當時張謙走得太快,他忘了記。
「我當時忘了記。」
「你真是老糊塗啊,怎麼能忘了記呢,以他的水平不出十年必然是一位宗師大家,現在交好關係,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好處。」
柳隨山的情緒一下子就暴躁起來,指著李老的鼻子就開始罵。
李老在別人面前德高望重,不輕易動怒,但在柳隨風面前卻是個例外,所以他的脾氣一下子也上來了。
「柳老頭,你什麼意思,老夫好心邀你來看畫,還是我的不是了。」
「就是你的不是。」柳隨山聲音提高几分。
「年輕的時候你就是這樣,傲氣的很,結果錯過了多少機會?」
「結果到老了,這脾氣還不改。」
「說話就說話,你提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幹什麼?」李老的聲音也跟著提高几分。
「不就是聯繫人嘛, 我這就給你想辦法去,絕對讓你找到他。」
李老氣呼呼的掏出手機。
他雖然沒有張謙的電話,但他有徐莉莉的。
當時徐莉莉和張謙一起過來,兩個人的關係還那麼的親密,她哪裡一定有張謙的電話。
「哼!就饒你這次,等聯繫上了人再說。」
柳隨山冷哼一聲。
給李老氣的是吹鬍子瞪眼睛,就差沒擼袖子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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