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福氣得是渾身顫抖,直覺的一口老血湧上喉嚨,卻被他硬是給咽了回去:「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報。Google搜索」
片刻後,當他終於能活動一下後。
羅福並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而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一臉哭腔的喊道:「媽, 我讓人給打了。」
當天晚上,羅家的別墅中。
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美婦人,正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寶貝兒子。
「媽, 我一定要報仇,我要讓他們被開除,要他們也嘗嘗我受過的委屈。」羅福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蔣飛雪將羅福摟在懷裡,眼中同樣也閃過一抹狠厲。
「你放心,媽絕對不放過那些打你的人。」
隨後,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她便直接罵道:「你他娘的死哪去了,兒子都被人給欺負慘了,也不知道管管。」
「我跟你說,不管對方有什麼身份,你都要給我把這件事辦好。」
「要不然,我就跟你離婚。」
羅輝此時是一臉的懵逼,有些搞不懂這個娘們又抽什麼風,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只是當他回家看到了羅福的慘狀,那臉色一下子耷拉下來。
他直接給副校長打了個電話,羅輝是學校的校董,而且還是大校董,有著18的股份,可以說學校就是他家的地盤。
兒子在自家地盤出事 ,他當然要問一下。
副校長接到電話,也是一臉的懵逼,等聽清楚是張謙做得後,就開始為難起來。
張謙有錢,他惹不起。
可羅輝他更惹不起。
「羅總,對方身份不簡單,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
「我從你麻痹。」羅輝聽到他敢跟自己打馬虎眼,頓時是怒極吼道:「你必須把他給我開了,不開除他,我就開除你。」
於是第二天一早,副校長就帶著苦主,將張謙叫到了辦公室。
連帶著張謙的班導,也一起過去。
等張謙到了之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不是在笑包的跟個粽子似的羅福,也不是在笑他身旁站著的中年美婦人。
而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人,任平文。
任平文看到他進來,也是神情一愣,有些意外。
「張謙,聽說你打了人?」
副校長先是問了一句。
張謙則是一臉的茫然,道:「打人?我什麼時候打人了?我怎麼不知道?校長你可不能瞎說。」
昨天為了把事情做得漂亮,羅福那可都是按照王家偉指示行事。
沒人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也沒人知道他在哪,選的也是個沒人的小胡同,周圍更是沒有監控。
可以說是一點馬腳都沒有。
「你放屁,昨天明明就是你打的我。」羅福見他裝蒜,激動的跳了起來,不過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疼得他是呲牙咧嘴。
張謙還是一臉的無辜。
「這位同學,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又不認識你,跟你也沒仇,我打你做什麼?」
「你打我,當然是……」
羅福說到這裡,猛地停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畢竟他昨天的事情也不光彩,要是讓敬茶知道他帶人過去,是為了打張謙,反被他給打了,那就沒辦法將他撂進監獄了。
張謙此時已經是不耐煩起來。
「不是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證據,要是沒有的話,我可就走了。」
蔣飛雪此時終於是忍不住了,她冷笑一聲,道:「牙尖嘴利,我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敢欺負我兒子,就是不行。」
她轉頭看向副校長:「你把他給我開了。」
然後她又轉頭看向任平文:「你把他給抓起來,我給你五萬塊錢。」
張謙轉身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對方表演。
副校長有些為難的看著張謙,他知道張謙不差錢,但羅輝是校董,他不敢違抗命里,只好說道:「張謙同嚴重違反校規,予以開除處分,通報全校。」
張謙沒說話,他看向任平文。
任平文沒動。
蔣飛雪見他不動,心裏面那叫一個氣啊:「你還不把他抓起來,不想要錢了?要是覺得錢少,我再給你加五萬。」
任平文還是沒動。
張謙的班主任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嘆了口氣。
他覺的張謙死定了,哪怕是錢多也沒用,羅家勢力大,那可不是有錢就能對抗的。
羅福此時得意起來,他恨恨道:「還有他的幾個同黨,都給抓起來,一個都要放過,我要他們吃一輩子牢飯。」
張謙的眼神瞬間冷冽起來。
他可是不在乎自己,但卻不能不在乎王家偉三人。
於是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蔣飛雪一臉冷笑的看著他,道:「現在才想起來叫人,是不是有點晚了,不管你叫誰都沒用。」
「在天河市,比我羅家強的沒幾家。」
她這句話說得不錯,比羅家強的確實不多,可其中一個就是何家。
於是何彪來了。
他是跑過來的,因為張謙這次真的生氣了。蔣飛雪威脅到了他的身邊人。
而蔣飛雪在看到何彪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滿臉笑容的快步上前:「這不是何少嘛,您怎麼來這裡了?」
何彪一把就將她給推一邊去,徑直朝著張謙走去。
走得過程中,他還看了眼被打得都不成人樣的羅浩,然後站在張謙身邊,微微彎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張謙擺了擺手。
他滿臉笑意的說道:「無非是要被開除了,還要被人給撂進監獄裡去,看樣子接下來應該挺慘。」
何彪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沒看出來,張謙還有陰陽怪氣的潛力。
他轉頭看向蔣飛雪,冷笑道:「張謙是我兄弟,沒我的允許,沒人敢動他。」
蔣飛雪露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臉。
她現在那還敢囂張,想哭的心都有了,何彪出現的瞬間,她就知道要壞,羅家勢力是大,但也大不過何家。
「何少,說哪裡的話,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不算數的。」
「你們說是不是啊?」
副校長立刻說道:「對對對,不算數的,全是氣話。」
但任平文卻拿出一個本子,很認真的記了起來,一邊記,他的嘴裡還在一邊念叨:「賄賂公務人員,報假警,濫用職權。」
然後當著蔣飛雪的面,他走到張謙的身邊站定。
「差不多夠關個幾年,不過以羅家的勢力,應該幾天就能出來,這事情不好解釋,可也不難解釋。」
蔣飛雪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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