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居然住這種地方?」聶小文看著眼前的建築,一臉驚奇道。
眼前是一座莊園,歐式風格,占地面積很大,後面是一座人工的小山,前面則是一片開闊的草地,銀色的合金柵欄將草地圍了起來,外圍則是一排與圍牆齊高的景觀樹,一眼望去,十分氣派。
楊子星倒是一點也不驚訝,他一早就發現蘇景月背景不一般,否則一個在讀的大學生,沒有任何收入來源,居然敢隨手送出幾十萬的鋼琴,真以為鈔票都是白紙印出來的?
沒過多久,蘇景月穿著一身長裙跑了出來:「師父,小文姐,你們來了?快進來!」
「小月今天真漂亮!」聶小文夸道。
蘇景月害羞地紅著臉:「小文姐你又取笑我,我妝還沒化完呢!」
她扭過頭:「你們先去吃些東西,我去收拾一下,把妝化完,再過來陪你們!」
「你去吧!」聶小文說道。
蘇景月提著長裙,又匆匆跑回了房間,卻被一個人堵在了門口。
「老實交代,剛才去幹什麼了?」一名身材婀娜的,穿著一身紅色短袍的年齡女性問道。
「啊?」蘇景月嚇了一跳,「瓊姐,你差點嚇死我了!突然出現,一聲招呼都不打!」
「哼哼,不要轉移話題,妝化到一半就跑出去,是去見誰了?」何瓊目光犀利。
「沒見誰啊!」蘇景月打著哈哈,「剛才去了一趟洗手間,瓊姐,我還等著出去見人呢,你就別擋著我了!」
「騙誰呢!我剛從洗手間那邊過來!」何瓊撇了撇嘴,湊到她耳邊,「是不是他來了?」
蘇景月怔了怔,問道:「你、你在說誰啊?」
「說話都結巴了,看來是沒錯了!」何瓊點了點頭,「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段時間茶飯不思,是為了誰,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蘇景月頓時有些慌張:「你別瞎說,我跟他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我師父!」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也沒說你們有什麼關係啊!」她緊盯著蘇景月,似笑非笑道,「你這算不算不打自招?」
「瓊姐!」蘇景月跺了跺腳,撒嬌道。
「好了!好了!暫時先放過你了!」她退到一邊將她放進來,突然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楊、楊子星!」
「楊子星?」何瓊想了想,確認自己沒聽過這句子,又抬頭看了一眼景月一臉嬌羞的樣子,暗自搖了搖頭。
她一直希望景月跟玉堂走到一起,可惜那小子太不中用了,這麼多年來,不僅沒有半分進展,反而讓一個中途出現的人截了胡,想到這件事,她就一陣來氣。
以她對景月的了解,玉堂那小子八成是沒戲了。
另一邊,莊園的一個角落裡,何玉堂的目光已經在一個人身上盯了很久,越看便越覺得那人像前天送景月回學校的人,最後他終於忍不住,徑直走了過去。
「你跟景月是什麼關係?」他攔住楊子星的去路,目光陰沉,開門見山地問道。
楊子星望著眼前之人「你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用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楊子星不禁皺起了眉,若是對方的語氣好一點,他或許會回答這個問題,但這傢伙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頓時便沒了耐心。
「走,我們去那邊!」他直接忽略了眼前之人,帶著小文便要轉身離開。
今日畢竟是蘇景月的生日宴會,看在她的面子上,暫時就不跟這傢伙計較了。
然而,他不願與這人計較,對方卻沒打算放過他。
「你是聾了嗎?我在問你話呢!」他上前一步便抓了過去。
楊子星錯身一步,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目光冰冷地看著他。
何玉堂右手抓了個空,怔了怔,再次向著他的衣領抓了過去。
下一刻,楊子星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緊接著一陣骨骼摩擦的聲音響起。
何玉堂睜大眼睛,臉色陡然漲成了豬肝色,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一股鑽心的劇痛從手腕處向著全蔓延著。
「你……你放手!」他咬著牙忍痛低呼道,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動手。
「不放又如何?」楊子星輕描淡寫地問道。
這傢伙莫名其妙地走過來,擺出一副欠揍的模樣,剛才竟還想向他動手,若是在其他場合,他早就揍得這傢伙連媽都不認識了。
「小青年,一看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你媽沒教過你,問別人話的時候,要有禮貌嗎?」說著,他手上又加了加力道。
「疼疼疼!」何玉堂頓時承受不住,滿頭大汗地痛呼起來,「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楊子星無動於衷:「那你就叫吧!」
何玉堂眼淚都快出來了:「斷了!再不放手就斷了!求你了還不行嗎?」
楊子星將手一松:「早這樣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