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文景給葉崑崙叩首,馬興言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周芷心回過神後,她噗的一聲,再次哄然大笑的嘲諷,「陳文景這傻逼真是沒救了!」
「她居然跪一個傻子?」
「那葉崑崙真有能耐,柳如煙會入獄?」
「就她這智商,我都不知道她怎麼考上大學的。」
周芷心說完,斷腿的馬興言也搖頭嘆息道:「陳文景這是急病亂投醫。她不想當婊子,卻想當一個傻子?」
「哼!我們何須管陳文景是傻子還是婊子?她自恃清高,不願給山爺當奴隸,那我今天倒要看看,葉崑崙如何給她改命!」王月酥嘴上叫囂的凶。
但她心中,卻也有些憋屈和絕望。
如果可以,誰會願意犧牲清白,讓姜浩等人羞辱和踐踏尊嚴?
「陳文景,你可以起來了。」
「本仙帝已經感受到了你的祈福誠心。」
對陳文景說了句,葉崑崙平靜的目光,又看向田海和周芷心等人,他面無表情道:「念在柳明月的面子上。」
「本仙帝同樣可以給你們一個祈福改命的機會。」
「跪下,叩首三次。」
「奏大羅祈福咒,心懷誠念,敬我如敬神。」
「本仙帝……」
「葉崑崙,你在這裝尼瑪呢,還敬你如敬神明?你算個球。」不等葉崑崙把話說完,斷腿的馬興言便嗤笑道,「老子就算是死在山爺手裡,我也不可能跪你這個傻子!」
「不錯,葉崑崙,當婊子雖羞恥,但我絕對不可能跪你一個傻子!」周芷心和王月酥也異口同聲道。
其實如果僅僅給葉崑崙下跪,就能改變大難臨頭的命運。
這些女學生自然是樂意至極,甚至還會欣喜若狂。
畢竟對比起出賣自己身體的代價,下跪又算什麼?
但問題是……葉崑崙能給她們改命麼?
王月酥和周芷心等人並不這麼認為嗎,或許,就只有陳文景這樣的腦殘,才會相信一個傻子的片面之詞。
「既然你們不跪本帝。」
「今日命數。」
「你們自行承擔後果。」
冷笑著看了眼周芷心等人,葉崑崙抬頭,他深邃如萬古星辰的目光,一掃神色呆滯的牧武山,「把要殺我小姨子和陳文景的人,交出來。」
「給你三息。」
「我要看到那人的屍體。」
「我……我……」看著葉崑崙,牧武山身體止不住驚悚和戰慄。
他認識葉崑崙,江州狂神就是死於這年輕人的手中。
牧武山毫不懷疑,自己不交人,那等待他的命運,只將是萬劫不復。
「哼,葉崑崙,你一個將死之人,你在這裝什麼逼?」
「還讓山爺交人?」
「你一個傻子也配麼?」
「幸好我剛才沒如陳文景那般,傻傻的給你下跪,不然我……」
就在周芷心陰陽怪氣的嘲笑葉崑崙時,不曾想,噗通一聲,牧武山竟直接跪在了葉崑崙面前,「葉爺……」
「我侄子還小,求您饒他一命。我發誓,以後在江州市,我一定管好姜浩,不讓他再招惹您小姨子,我……」
「你還有兩息。」看著下跪絕望的牧武山,葉崑崙只風輕雲淡道,「兩息過後,我看不到屍體,後果自負。」
「這……」
「還有一息。」
聽到只剩一息的倒計時,牧武山心中掙扎許久,最終,他苦笑的對身後姜浩道:「姜浩,對不住了。叔也不想殺你。」
「可是,叔沒有辦法。」
「你爸那邊,我會和他解釋的。」
「牧叔?你,你什麼意思?你難道真要聽這傢伙的話,你……」伸手指著葉崑崙,姜浩正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時。
但是,牧武山直接拔出腰間武士刀,然後,生生砍了下姜浩的腦袋。
姜浩的腦袋,如皮球般,滾落在了葉崑崙腳下。
而此時,距離葉崑崙口中的交人時間,剛好過去三息。
「葉爺,您要的屍體,已經在這裡了……」
看了眼侄子的屍體,牧武山屏住呼吸,他大氣不敢喘的看向葉崑崙。
「小小螻蟻,倒是識趣。」
輕蔑一笑後,葉崑崙回頭看向神色麻木和驚駭的柳明月以及陳文景,「明月,陳文景,你們的命,本帝已經給你們改了。」
「血光已散,你們可繼續慶功。」
說完,葉崑崙又對神色驚恐和卑微的牧武山冷淡道:「你也可以繼續給你侄子出頭了。」
「……」
聽到出頭二字,牧武山嘴角一抽。
心說他侄子都尼瑪死了,還出什麼頭?
但有些話,牧武山敢想,卻不敢說,於是乎,他只能硬著頭皮來到田海面前,並神色冷漠道,「五分鐘以過,田海,我該送你上路了。」
「不,不要,山爺,您侄子已經死了,之前的恩怨,就當無事發生,好麼?」田海無比驚恐和害怕道。
「無事發生?」本就憋屈的牧武山聽到這話,他心中怒意更盛。
然後,他直接一刀砍了田海的頭顱,「老子去你媽的無事發生!
「姐夫!?」
看到田海身死,王月酥嬌軀一軟,直接癱坐了地上。
「葉、葉崑崙,仙帝大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斷腿的馬興言看到牧武山殺了田海後,又走向自己,他當即哀聲絕望的對葉崑崙道:「我給你叩首,我給你祈福。」
「你救救我,好麼?」
「我還年輕,我未來可期,我不想死,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嘲笑你是傻子。我信你是仙帝了,我信了啊……」
可惜,無論馬興言怎麼叩首祈福,葉崑崙都無動於衷。
「唰!」
隨著牧武山一刀落下,馬興言的屍體,宛如冰雕般,安靜的躺在流星雨包廂。
嘶——
看到馬興言身死,周芷心等人更是被嚇破了膽子。
「柳明月,明月,快讓你姐夫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給人陪睡。給人糟踐!」
「是啊,明月,你不能見死不救的,我們可是同學。我們……」
「周芷心,王月酥,你們閉嘴!」不等柳明月開口,陳文景便寒聲道,「你們既然選擇了犧牲清白苟活,就別在這哭哭啼啼。怎麼?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麼?」
「之前你們不是嘲笑我?說我是傻逼,葉崑崙救不了我麼?」
「之前你們笑的有多放縱,現在你們哭的就有多難看!」
「老老實實去給人羞辱吧!一群賤貨!」
聞言,周芷心和王月酥等人,直接絕望和眼紅的癱坐在地上。
這一刻,她們突然好後悔,好後悔……
之前,為什麼沒有給葉崑崙下跪?如果她們下跪的,現在,豈不是不用當人人可騎的女人了?
可惜,世上並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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