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只會打?

  「你好,我叫潘靈,叫我靈姐就好。��

  這女人顯然也愣住了,不過原本輕皺的秀眉卻舒展開了,機械般的伸出手和唐昊握了一下,緊接著眼中卻是異彩連連。

  「不知道小妹夫是在哪裡高就呢?有沒有興趣來我們潘多拉?」

  唐昊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率先拉攏起他來了,倒是讓他有些吃驚,不過旋即想想也就明白了,在這繁榮的大都市中,什麼樣的人都多,唯獨修仙者少的可憐。

  「靈姐!」

  王夢雪不禁跺了跺小腳,顯然是在以為對方在調笑唐昊,畢竟潘多拉只收女人,這是整個海州市稍微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都清楚的。

  潘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歉意的朝著王夢雪一笑,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唐昊,唐昊也和她淡然對視,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來吃飯的?約會?」

  潘靈笑眯眯的看著兩人,眼光中充滿了曖昧,看得唐昊心底有些發毛,一旁的王夢雪更是羞得頭都低了下來。

  「不是,有個叫崔山海的約唐昊出來吃飯,我是陪他一起過來的。」

  王夢雪紅著臉的道,那溫柔可人的樣子就像個小媳婦,唐昊在一旁則是心裡叫苦,如果你在家也這樣我倒是樂得如此,只是表現在外面,這不是……

  這不是占著茅坑不那啥嗎……

  「崔山海?山海地產的那個崔山海?」潘靈微微一愣,似乎是沒想到他們是和崔山海來吃飯的。

  「怎麼?靈姐和他很熟?」

  唐昊也是有些詫異,不由得開口問道,看上去潘靈和王夢雪的關係不一般,如果潘靈和崔山海真的有一些關係的話,那他就要考慮考慮自己在去山海的態度了。

  「不熟,只是大姐似乎和他達成了什麼合作,不過大姐似乎對他很不滿,沒辦法,如果不是王叔叔現在分身乏術,我們潘多拉也不至於淪落到和他合作。」

  潘靈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似乎同樣對這個崔山海不是很滿意。

  「小兄弟,你終於來了,裡面請?」

  潘靈似乎還要說些什麼,一道略顯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唐昊眉頭微微一挑,轉頭看向了正迎面走來的崔山海,這傢伙此時正一臉的笑容,仿佛自己是個東道主一樣。

  「靈姐,那我們就先進去了。」

  唐昊告了一聲罪,然後見潘靈點了點頭,就帶著王夢雪跟在崔山海身後走進了酒店,直接上了二樓。

  進入包廂,唐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旁的崔東,整個包廂里只有他一個人在等著,崔東看到唐昊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這次沒有怨毒,也沒有憤恨,他實在是對唐昊生不起恨了,因為唐昊的手段對他來說,簡直就如同魔鬼一般。

  然而有些話說得的確是沒有錯——狗改不了吃那啥……

  崔東在目光轉移到了唐昊身邊的王夢雪身上時,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就是眼中閃過了一抹淫穢的光芒,然後在王夢雪的嬌軀上瞄來瞄去。

  「崔老闆,看樣子你們並沒有誠意和我談,我想做飯還是不要繼續吃了吧?」

  唐昊自然是注意到了崔東的目光,眼中神光微微一閃,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唐昊最大的逆鱗就是他身邊的人,任何人想要打他身邊的人的主意,都會引起他的怒火!

  崔家父子微微一愣,崔山海剛要呵斥自己的兒子,崔東雪率先開口:「唐昊,你別得寸進尺!我爸今天叫你來是給你面子,別以為自己能打就可以肆無忌憚,這世上比你能打的人多得是!」

  崔山海聽到自己兒子的話,知道自己已經來不及阻攔,反倒是沒有出聲,這是他對唐昊的試探,畢竟他到現在還不清楚,昨天那保鏢的最後的下場到底是不是唐昊動的手腳。

  唐昊眉頭微微一挑,然後手指微微一動,只見仙元運轉,笑呵呵的看向了崔山海,「比我能打得人很多,可我什麼時候告訴你們我只會打了?」

  隨著唐昊話音的落下,一聲突兀的慘叫從不然在包間裡響起,唐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一旁的王夢雪卻是吃驚的捂住了小嘴,崔山海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唐昊兩人剛剛進來,包間的門還沒有關,崔東的這聲慘叫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過往的服務員也紛紛側目。

  唐昊將自己的身體微微橫在了門口,擋住了外面的視線,此時崔東的狀況看上去猙獰可怖,一張臉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著,口鼻耳之中都滲出了一些血絲。

  「小兄弟,小兄弟,我代替權子向你道歉,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既然是請您出來,那我就肯定會有足夠的誠意。」

  崔山海趕忙作揖賠禮道歉,雖然他不打算讓崔東做繼承人的位置,可是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最後落得那個保鏢一樣的下場。

  唐昊雙眼微眯,然後拉著王夢雪一步跨進了包間內,反手將包間的門關上,伸手輕輕打了個響指,指間仙元再次一動,崔東體內的禁制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管好自己的嘴,否則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教訓了,我想你應該清楚後果!」

  唐昊冷冷的喝了一聲,然後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包間很寬敞,四個人坐下都顯得有些空蕩。

  崔山海沒有坐下,他現在也不敢坐下,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偏要試探一下呢?現在還要把姿態放得這麼低。

  從唐昊表現出的這一手來看,昨天那保鏢的突然死亡,顯然是他一手造成的,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二者的狀況是那樣相似,甚至還可放可收,這又怎麼解釋?

  崔山海不敢坐,崔東則更是不堪,他整個人早已經疼得鑽到了桌子底下,現在雖然疼痛消失,可依舊雖然說在包間的角落,仍舊帶著痛覺的神經,讓他的渾身都在微微抽搐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