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戲?
顧晨一時間有些無語,她竟然是出於這樣的理由,主動的親吻自己,將初吻送給了自己?
看著陳婕小聲辯解可憐兮兮的樣子,顧晨頓時狠不下心了。
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還把人家罵哭,那就實在是有點不像話了。
顧晨伸手揉了揉陳婕的頭,放緩聲音:「現在親也親了,便宜也給我占了,那你現在心裡不亂想了吧。」
陳婕抿了抿嘴,眨眨眼,伸手牽著顧晨的衣角,羞澀卻又期待的看著顧晨:「我看電視上的吻,好像不是這樣的,大叔,能好好的吻我一下嗎,這是我的初吻,我不希望留下一個這麼糟糕的印象……」
糟糕的印象?
好吧,看得出來,陳婕確實不懂,她剛才也就僅僅是嘴巴壓上來而已,就這麼嘴唇碰嘴唇,也沒個啥其他動作,那能有啥好印象?
只是這說法,好像有點莫名的熟悉?
陳婕低著頭道:「大叔,你就當是給我上一堂關於吻戲的表演課吧,可以嗎,就這一回?」
顧晨心中猶豫,自己做這事,好像有點怪怪的啊。
陳婕鼓起勇氣,再度靠近了顧晨懷裡,輕輕的揚起了臉,閉上了眼睛。
黑夜裡,兩人鼻息可聞。
顧晨原本也喝了不少酒,酒精上頭,腦子裡也有些醉意,看著這一幕,心中一軟,內心某種莫名的衝動情緒頓時使勁的翻騰。
罷了!
不就是親一下嘛!
反正剛才親也都親過了,也不在乎多這麼一下了。
顧晨伸手輕輕摟住了陳婕,輕輕的吻住了她。
這一吻,深情無比,讓人沉醉。
良久,顧晨抬起頭,鬆開手,退後一步,眼中已經有了幾分掩飾不住的熾熱。
溫香軟玉在懷,激情擁吻,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會沒反應?
尤其顧晨還喝了不少酒,酒精刺激下,這反應自然更是強烈。
「好了,走了,晚安。」
顧晨沒等陳婕再說任何話,直接轉身來到了門口,乾淨利落的換好自己的鞋子,然後果斷的走出了房門,並且隨手帶上了房門。
門口,顧晨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臉。
剛才差點就沒控制得住自己,差點就真出事了。
雖然說起來,陳婕是大學生,已經成年,而且一切也確實都是她自願的,好像就算真發生啥也沒什麼關係,但是顧晨心理卻還是有些過不去。
算了,以後自己儘量不要和陳婕再這樣單獨相處了。
免得出事!
……
屋子裡,陳婕聽著顧晨離去的腳步聲,身子發軟的坐在了沙發上,一顆心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
這才是真正的親吻嗎?
感覺真好!
就像是整顆心都漂浮在雲層里,柔柔的,軟軟的……
再想想自己剛才衝上去,乾巴巴的動作,想想可真是傻啊。
想著剛才的擁抱,陳婕臉上紅霞越發多了幾分,因為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顧晨的反應。
大叔最後分明也情動了吧。
是擔心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所以才直接轉身跑了嗎?
陳婕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大叔他生氣了嗎?
應該沒有真的生氣吧。
不過大叔真的是個好人,也是個君子,都這樣了,卻也能忍住不做進一步的事情,尤其是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會做任何拒絕,卻依舊克制住自己,乾脆的轉身離去。
自己也要努力了!
不能給大叔丟臉!
要對得起他對自己的幫助!
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名真正的有實力的演員!
……
「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在纏繃帶了。」
顧晨看了看自己的後背,原本血淋淋的傷口都已經結痂,看上去整個後背都是一片黑乎乎的痂。
「一個後背都黑黢黢的,可真是難看啊。」
神田詠美站在旁邊,輕笑道:「都是表面傷,結痂脫落了,就好了,應該不會留疤的,你不是有除疤的秘方嘛,多抹幾次就好了。」
顧晨笑著放下衣服:「也無所謂了,反正在後背,又不是在臉上,男人嘛。」
停頓了一下,顧晨反問道:「你的傷應該完全癒合了,傷口的疤痕怎樣了?」
神田詠美表情略微的有著那麼兩分不自然,畢竟她的傷可不是在後背,而是在前胸位置。
「每天都抹你給的祛疤膏,現在還有一些痕跡,但是不是特別明顯了……」
神田詠美當初被狼爪子給劃拉了兩下,那傷口可不小,雖然顧晨用了最好的方法來縫合,美化傷口,但是要說一點疤都不留那是不可能的。
其實經常戰鬥的修行者,不管男女,要說身上沒有疤痕,那都是不可能的。
比如山上悠亞,她身上除開這一次留下的長長傷痕,還有以前陸陸續續留下的各種各樣受傷的疤痕,她是殺手,對自己身上的疤痕並不是特別在意,不過嘛,這個想法好像到了現在卻是有點轉變了。
或許是因為她和顧晨的關係,她也不希望顧晨抱著她,撫摸她的時候,摸著的不是滑膩光滑的肌膚,而是一條一條的疤痕……
顧晨笑道:「如果在意的話,可以再處理下的,現在的醫美可是很發達了。」
神田詠美嗯了一聲:「回頭再說吧。」
顧晨想了想道:「嗯,也不用太著急,等兩天我要去參加個會議,看看有沒機會買到一些東西,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可以調製一種效果特別大的祛疤液。」
神田詠美驚訝的問道:「比你之前給我的祛疤膏還要厲害?」
顧晨頷首:「厲害得多,只是這祛疤液的原材料不好找,野外基本絕跡了,據說只有某些特殊的宗門裡還有養殖,這次我看看能不能買一些。」
神田詠美眼睛頓時亮了,眼光也多了幾分期待。
作為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皮膚光滑細膩,誰又希望自己的肌膚上有著難看的、凹凸不平的疤痕?
「你去哪裡參會啊?」
顧晨笑道:「修行者聯盟的年會,我那宗主大師兄最近忙得很,抽不出時間,就讓我代表醫門參加。」
神田詠美哦了一聲,眼光略微有些躍躍欲試,但是最終卻也是什麼都沒說,因為她很清楚,修行者聯盟的年會,顯然並不適合她一個尖盆人參與。
「你這才回來幾天呢,結果又受傷在家養傷,這傷才剛要好呢,你又要跑了,我發現我真的是來給你頂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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