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之前王金寶用兩個億購入的是按照三年前每股十元的價格購入,現在唐家的股份可是一跌再跌,兩個億能買多少股份就不用我再說了吧?」唐雅靜淡淡的開口,卻是將唐敬齋給說的驚住了。
「那唐總的意思是?」既然把話說開了,那唐敬齋也就不顧及祖孫的情分,連稱呼也變得生分了許多。
雖然那聲唐總還是讓唐雅靜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但是比起開始已經好接受的多了。
「按照目前的估價,唐氏的單支股票可是縮水了一半不止,不過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不要多,只要百分之三十就行,只不過,還有一個條件。」
唐敬齋在聽到百分之三十的時候,心肝又顫了一顫,這可都是他多年來的心血啊,可他現在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想到這裡,他不僅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那沒出息的兒子。
那多出來的百分之十股份,必須要這小子來出!
他媳婦兒捅出來的簍子就得自己補上。
看到父親這種臉色,唐正明已經多半知道老爺子心裡的想法了,誰讓他家裡有這麼個刻薄的女人,以前追求她的時候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還有一個條件嘛,那自然是把我的父母接回唐公館,二嬸在家可得好好對我母親,把之前欠的一併都給補回來!」說罷唐雅靜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龐春梅。
剛被嚇唬過的龐春梅自然是不經嚇,被這麼一瞪立馬就縮到了唐正明的身後,用老鼠般大小的聲音說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三弟和弟妹的。」
「大點聲說!」秦鐵錚在一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讓自己發揮的作用,靜悄悄的走到唐正明附近,然後突然一嗓子給夫妻二人嚇的差點竄起來。
「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的!」龐春梅是被嚇得狠了,這句話基本上是尖叫著說出來的,不過很顯然,唐雅靜對她的這番話很滿意。
坐在對面的唐老爺子還是鬆了口氣。
從第一個要求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唐雅靜會獅子大開口的準備,沒想到對方只是想把父母送回唐公館贍養,看來她還是對唐家有那麼點感情的,以後還可以找機會套套近乎。
現在唐雅靜就拿下了金紡城的項目,說不定雅正集團能成為像程家還有范家一樣的巨頭,自己有這麼個孫女,唐家的輝煌指日可待啊!
不過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唐雅靜是怕她這父母回到秦鐵錚準備的別墅時候,又找人家的麻煩,到時候還要重新給弄套房子給他們,現在雅正集團正處在上升期,可沒有那麼多的閒錢來置辦新的房產。
唐正海兩夫妻的事情終於解決,秦鐵錚帶著唐雅靜離開了新豪大酒店,今天晚上那個吻他可是還記著呢,既然唐雅靜沒有推開他,那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能更進一步呢?
之前是林小酥還賴在家裡,現在這小魔女走了,還有誰能阻礙他們夫妻「增進感情」?
一路驅車回到了別墅,剛走進門,秦鐵錚就立馬將身邊的女人打橫抱起走向臥室,可沒走兩步蔣姨就迎了上來,剛想開口才發現自己打擾了兩人。
「咳咳,先生夫人,我原本打算想問問你們晚上吃飯了沒的……」
不過看這架勢,應該是吃飽了回來的,果然不管是那個年齡的女人都有著八卦的天性,蔣姨也是沒躲過。
「你們繼續吧,我和老王都吃過了,就不打擾你們了。」說罷蔣姨就要轉身離開。
可唐雅靜的肚子這個時候卻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兩聲,剛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她就去新豪大酒店赴約了,可看著唐家那一家人又是一口都沒吃下去,剛才沒感覺,一回到家肚子反而餓了。
「嘿嘿,蔣姨你還是給我們倆弄碗面吃吃吧,吃飽了好幹活!」秦鐵錚說的話讓唐雅靜鬧了個大紅臉,大晚上的幹什麼活?
蔣姨又怎麼聽不懂秦鐵錚話里的意思,不過先生和夫人感情好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情呢,朝二人一笑,迅速躲進了廚房。
留在客廳秦鐵錚小心的抱著唐雅靜,輕輕的將人放在餐桌的椅子上,生怕碰壞了似的,這麼多年他在北境,摸的都是槍桿子,每天有交集的也都是些鐵血的漢子。
那幫人渾身跟鐵塊似的,打上一拳都不會有什麼事兒,可眼前自己的妻子,抱上去軟乎乎的,似乎一用勁酒會捏壞,秦鐵錚自然要小心翼翼的守護了。
來到南境隱藏身份,所有人都對自己這個退伍回來的大頭兵不屑一顧,只有唐雅靜從來都沒有看輕過自己。
等以後他的身份可以不再是秘密,他再親口將這事兒告訴她,她的丈夫在南境可是萬萬人之上存在,他就是南境的王,南境的天!
「以後不要在外人的面前說這種話了!」唐雅靜朝著秦鐵錚的胸口輕輕的來了一拳,嬌嗔道。
「嘿嘿,蔣姨不是外人,你可多吃點,待會兒吃飽了讓你欣賞欣賞你老公我的雄風!」秦鐵錚賊賊的一拍胸脯,表面上看著非常平靜,心裡卻是樂得巴不得竄上天花板慶祝,媳婦這是沒有拒絕自己!
既然在外面不能這麼說,那在家裡肯定是可以啦!
唐雅靜的心裡還是忐忑的,只不過她現在已經可以把自己交給了面前這個男人,雖然他平時經常有說大話的嫌疑,但是事情每次都能按照他說的發展,她的這個男人,似乎是無所不能。
蔣姨的面很快就端上來了,不知是猴急的要將唐雅靜「拿下」,還是真的給餓狠了,秦鐵錚沒五分鐘就把眼前的面給吸溜完了,托著下巴坐在餐桌上看著唐雅靜吃飯。
他這媳婦,還真的是怎麼看都是個美人,怎麼看都好看。
蔣姨看他吃的這麼快,又上來問了一嘴:「先生,您還要再來一碗不?」
秦鐵錚哈哈一笑:「不麻煩蔣姨了,吃多了不好運動……」
正在吃麵的唐雅靜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以前覺得這男人老實的錯覺,到底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