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謝謝你!你趕緊走吧,千萬別惹來麻煩。」
攤主感激不盡,你連忙把攤子收拾起來,就要離開。
他看起來十分年輕,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
文質彬彬。
不過臉上已經布滿淤青。
秦風頓時渾身一顫:「馬騮,你就是馬騮吧?」
年輕男子猛地抬頭,盯著秦風,有些愣神地道:「難道……你是秦風大哥?」
「原來你還活著?謝天謝地啊!」
「幾年前你發生變故,我們還特意去找了你好幾次,不過遭到某些人的威脅了……」
年輕男子名叫王馬柳。
雖然兩人只是朋友關係,關係卻十分要好。
兩人時常一起相約踢球,甚至還為秦風乾過架。
馬騮他爸經常念叨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所以特意給馬騮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秦風有些疑惑:「你不是中海畢業的大學生嗎,這是什麼緣故,為什麼要在這裡擺攤賣燒烤?」
「我……賺點零花錢,賺點零花錢。」馬騮淡淡一笑,略顯心酸,略顯窘迫,略顯悽然。
面對著自己的兄弟,他不想提及過去的經歷!
秦風頓時神色一變。
王馬柳的學習成績向來不錯。
拿到了中海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按理現在也畢業出來工作了。
一個從中海大學出來的尖子生,現在居然淪為街上的燒烤攤販?這一定有蹊蹺!
「媽的!黃皮豬,我們說的就是你呢,你沒聽見嗎?」一個白人男子破口大罵,然後就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另一名白人男子也緊跟了過來,凶神惡煞。
秦風臉色一凜:「馬騮,咱們兄弟倆稍後再聊!」
「秦哥,你趕緊走吧,這些白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馬騮看到秦風要干架,心頭一顫。
秦風淡淡一笑:「呵呵,這可是龍國的領土啊,馬騮!」
「這是龍國的領土……」馬騮渾身一顫,頓時狠狠地握起拳頭!
對啊!
這可是龍國的地盤!
「黃皮豬,看我怎麼弄死你!」一個白人男子飛撲上來,拳頭重重地砸向秦風的腦袋。
秦風猛地踹出一腳,正中那人的膝蓋骨上。
咔嚓!
只聽得一道清脆的響聲傳來!
「啊——」白人男子立馬瘋狂地痛叫起來,倒在地上死死地抱著被踢的膝蓋哀嚎。
頃刻酒意全無!
「疼死我了,媽的!我的腿好疼啊!」
另一名白人男子看到同伴的一條腿被踢斷,也是瞬間清醒了不少:「龍國人,習武高手?」
「我們是來參加國際軍武大賽的,你居然敢打傷我們?」
秦風臉色一凜:「這是龍國的地方,你在龍國的街頭動手暴打龍國人,就該受到懲罰!」
話音一落!
秦風一秒間就閃現此人的面前。
這個白人男子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秦風的腿勁直接掃蕩過去。
咔嚓!咔嚓!
兩道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雙腿頓時歪曲變形,以一個驚悚怪異的姿態呈現出來!
「啊,該死……」
這名白人男子慘叫不迭,怒指秦風,道:「龍國小子你等著瞧,我的兄弟和領導,絕對饒不了你!」
秦風大步衝到此人面前,一腳直接把他指向自己的手狠狠踩斷。
「現在你有一分鐘時間可以打電話,讓你的人立馬過來。」
「你……等著受死吧……」
好歹也是地級武者,那人忍著骨頭斷裂的疼痛。
用另外一隻手,把手機掏出來,打了一通電話,把這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以了嗎?」
秦風冷聲一笑。
沖了過去直接把他最後一條手臂也踩斷了!
就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似的,把他強行帶到了他的同伴面前,像廢物似的直接扔向地面。
重新回到燒烤攤位前,馬騮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盯著秦風!
「秦哥……你……你現在是練武高手了?好厲害!好厲害啊!」馬騮激動之下渾身發顫,眼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秦風輕聲安慰道:「行了,今天有我在這裡,誰也別想欺負你。」
馬騮把眼淚一擦,點頭回道:「嗯嗯,秦哥,你回來多久了?」
「邊域那邊發生的事你不知道嗎?」秦風不解地問道。
馬騮搖了搖頭:「不……不知道啊,邊域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秦風心中不敢感慨萬千。
馬騮一定是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每天忙著出攤討生計,哪有閒心思去關心邊域那邊的事情呢?
馬騮現在身處的階層,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而已,除了賺錢養家,勉強度日,哪裡還有功夫關心新聞時事?
秦風無奈一笑:「沒,沒什麼事。」
馬騮忽然臉色一變:「秦哥,你趕緊走,趕緊走啊!」
「你打傷了熊國的人,一定會被抓走的!」
馬騮著急地喊道。
秦風輕輕地拍著馬騮的肩頭,讓他鎮定下來:「別擔心,你要相信我,區區幾個熊國人根本打不過我。」
一股溫和的內力,暗暗地輸送到馬騮的身體裡!
讓他的傷勢瞬間恢復了不少。
「是嗎?」馬騮有些驚詫。
秦風笑呵呵地道:「我可曾騙過你,還能幹活嗎?」
「炒兩個菜,咱們坐下來喝幾杯,等熊國人找過來!」
「行!行!行!」
馬騮激動地連連點頭。
很快香噴噴的幾道菜就端了上來,兩人又開了一瓶白酒。
兄弟兩人吃著喝著,聊起從前的經歷。
馬騮越說越是亢奮無比!
秦風忍不住問道:「對了,你不是中海大學的畢業生嗎,怎麼跑來賣燒烤了?」
馬騮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仰頭猛地喝下一大口白酒!
沉默不語。
秦風不禁皺起眉頭:「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不是。」馬騮的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了。
他為了不讓秦風心裡擔憂,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哎呀,秦哥,你就放心吧。」
「我現在每天賣燒烤還挺不錯的,想工作就工作。」
「每天穩定收入好幾百呢,小日子過得逍遙快活!」
「臥槽!你爸在流水線上沒日沒夜地工作供你讀大學,你媽在廠里工作,每個月收入只有兩千多塊錢。」秦風禁不住怒罵起來:「你是十年寒窗苦讀出來的。」
「中海大學的尖子生,在大街上擺攤賣燒烤?大晚上的不回家?」
「你他媽的告訴我這是逍遙快活?!」
要不是鐵兄弟,怎麼可能這般劈頭蓋腦地大罵?
「秦哥……」
馬騮嘴巴一撇,顯得十分委屈。
雙眼閃爍著點點的淚光。
秦風雙手伸出來,緊緊地抓著馬騮的雙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快說出來,我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