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聽到肖若雪的回答,秦軒有些意外。【,無錯章節閱讀】
「嗯。」
「眼睛是裸露在人體外表的心,嘴巴可以用來騙人,但眼睛不會。」
肖若雪對著秦軒解釋道。
面對肖若雪的解釋,秦軒輕笑著搖了搖頭。
「與其說是眼睛不會騙人不如說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也不全是,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幾年,看人的眼力我還是有一些的。」
想到肖若雪白手起家創立起屬於她自己的服裝公司,秦軒微微頷首像是同意了她的判斷一樣。
見秦軒沉默著沒有接話,肖若雪又接著說道。
「所以說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雖然我這點小生意跟秦家、顧氏集團那樣的龐然大物比不了,但力所能及的幫助我不會推辭的。」
雖然不是雲城上層圈子裡的人,但肖若雪對秦軒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看到肖若雪竟然是真的想要幫助自己,秦軒淡淡一笑。
「我雖然被趕出了秦家,但生活也還算過的下去,所以並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不過你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
秦軒淡然自若的說道。
聽完秦軒的回應,肖若雪搖了搖頭。
「如果你真的不需要幫忙的話,那又怎麼會在這裡跟我一起等著上飛機呢?」
「以你的生活習慣出行怎麼會有坐經濟艙的可能呢?」
肖若雪為了公司常年在外奔波,因此她知道只有乘坐經濟艙的乘客才會在這裡等候上機。
而那些有錢的頭等艙乘客是有專屬的環境更好的候機場地的。
「我知道男人都會有自尊心,但如果真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找我。」
「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從錢包里抽出一張自己的名片放在扶手上後肖若雪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肖若雪留下的名片,秦軒半晌沒有說話。
若是以前以他秦家二少爺的派頭不說包下一架飛機,頭等艙肯定是最次的選擇。
只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秦軒對這些早已沒那麼在意。
因此他此次訂的機票就是經濟艙。
沒想到卻被肖若雪給誤會他因為自尊心所以不接受她的幫助。
這倒是讓秦軒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秦軒也並沒有將肖若雪的名片丟棄而是放進了皮包里。
不為其他,只為肖若雪在以為他落魄了的情況下都沒有鄙夷他,而是願意以朋友的身份幫助他。
這就足以讓秦軒將她當作為數不多的朋友!
「這人還真是有趣。」
「沒被趕出秦家以前,個個都是秦少長秦少短,可現在被趕出秦家以後,真正願意把我當朋友的反而都是些很少聯繫的。」
「還真是操蛋!」
將肖若雪的名片收下後不久秦軒便聽到了登機的播報聲。
沒有多停留秦軒就踏上了前往江河市的航班。
江河市距離雲城五百多公里,秦軒感覺只一眨眼的工夫便抵達了江河市。
一下飛機秦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顧芊芊發來的詢問自己是否抵達了江河市的簡訊。
看著顧芊芊發來的簡訊,秦軒找出前者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嘟的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到了江河市了?」
還沒等秦軒開口,顧芊芊獨特的聲音便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嗯,剛下飛機。」
秦軒應聲答道。
「我們倆分開還不到兩個小時,不會是這麼快就想我了吧?」
秦軒看了看手錶後對著顧芊芊問道。
面對秦軒的調戲,顧芊芊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三句話就沒個正形!」
「就是想看你是不是平安到了目的地,既然你到了,那我就掛電話啦,等會兒公司還有個會要開。」
聽到手機里傳出顧芊芊翻動文件的聲音,秦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只叮囑顧芊芊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後便掛斷了電話。
從江河市雙流機場出來後,秦軒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先生要去什麼地方?」
「陳氏地產。」
蘇世佳拍賣會要到晚上才舉辦,所以秦軒想著趁現在還有時間先去找爺爺口中的陳文遠一趟。
看看陳文遠是否知道更多關於自己母親夏秋荷的事情。
「好勒,坐好了!」
按下了計費表,出租司機一腳油門踩下朝著陳氏地產所在的陳氏大樓駛去。
半個多小時後,秦軒出現在了陳氏大樓門口。
「你好,我要見陳文遠陳董,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
秦軒知道像這種上了規模的大公司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因此非常客氣的對著門口的安保說道。
「要見陳董?你有什麼事?」
聽到秦軒要見董事長,門口的安保立刻打起了精神。
「我跟陳董事長約過了,我姓秦,你幫我通報一聲就可以了。」
「好,你在這裡等著吧。」
大約三分鐘後,一踩著黑色高跟鞋,戴著金絲眼鏡的長髮美女出現在秦軒的面前。
「您就是秦軒秦先生吧,我是陳董的秘書。」
「你好。」
望著眼前一身灰色職業oL裝的美女,秦軒點頭示意。
「陳董現在正在開會,大概還需要二十分鐘才能結束,陳董讓我先帶您去他的辦公室坐一坐,您看?」
美女秘書詢問著秦軒的意見。
「麻煩你帶路吧。」
秦軒微微頷首道。
「好,秦先生這邊請。」
在美女秘書的帶領下,秦軒到了陳文遠的辦公室門口。
「秦先生裡面請,陳董開完會就會回來。」
美女秘書滿臉笑容的對著秦軒說道。
「嗯。」
點了點頭後秦軒便推門進了陳文遠的辦公室。
一進入辦公室,秦軒的目光便被擺放在陳文遠書架上的一幅照片吸引了注意。
走進一看照片上兩個男人正勾肩搭背的站在一起,臉上的笑容仿佛顯示著兩人的友情並不一般。
「看來我那死鬼老爹跟這姓陳的還真是好朋友。」
秦軒一眼就認出了站在陳文遠身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剛去世不久的父親秦建勛。
想到父親都已經去世而陳文遠還將這幅照片擺放在書架上,秦軒知道這還沒見面的陳文遠的確是他父親的摯友。
畢竟秦建勛都已經去世了,陳文遠要是做做樣子的話早就可以將這張照片給撤下了。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過去,正坐在沙發上的秦軒耳朵一動。
陳文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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