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丹藥強制提升實力,你這樣已經沒救了。【記住本站域名】」
秦軒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不禁搖了搖頭。
黑衣人雙眼充滿血絲,捂著自己的腹部,不甘心地看著秦軒。
秦軒還真是心冷啊。
明明實力這麼強,剛剛自己在殺他保鏢的時候,他居然沒動手。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只是可惜了,自己現在並沒有能力殺了秦軒。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在這裡假慈悲?」
黑衣人死死的盯著秦軒一字一句。
「我只是很好奇,你們為什麼要來殺我?」
秦軒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若是放在以前的話,秦軒哪裡和他廢話,直接一拳頭就結束了他。
但是,現在帝都的情況越來越混亂。
各方勢力都湧入了帝都。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就算是狩獵戰,那也要等到一年之後。
「殺你就是殺你,哪要什麼理由?」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秦軒也知道這種人和他廢話是沒什麼用的。
「那好,我只想聽一句話,只要你回答對了,我就放了你。」
「你是代表一個人來殺我,還是代表一個勢力?」
這一點對秦軒來說很重要。
他已經隱約猜到了,這一群黑衣人來殺他,很有可能就是呂君昊指使的。
這一點,只需要問一下石明就知道了。
但是這是呂君昊一個人要殺他,還是呂君昊整個宗門的代表?
這對秦軒倒是很重要,畢竟後面還有狩獵賽也要參加。
更何況若是真的和一個宗門為敵,對他現在而言,這是極不明智的選擇。
黑衣人聽到這話,頓時就沉默下去。
過了好半響後,黑衣人這才緩緩開口。
「我們只屬於主人。」
聽到這句話,秦軒這才點了點頭。
緊接著手腕翻轉,一枚銀針出現在秦軒的手裡。
黑衣人瞳孔猛地一縮。
「該死的,我就不該信你,你背信棄義,說好的留我一命。」
秦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黑衣人。
屈指一彈,一枚銀針徑直地扎入了黑衣人的丹田。
緊接著一縷紫火,沿著銀針漫入了黑衣人的丹田。
黑衣人只覺得全身上下猶如火焰在灼燒,痛苦得五官都發生了扭曲。
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真氣被燃燒殆盡,而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我說過要放你一命,可並沒有要放縱你繼續作惡。」
秦軒說著伸手一招,銀針又飛回了手裡,轉身離開。
黑衣人看著秦軒眼裡滿是憎惡和不甘。
他好不容易修煉到了大宗師巔峰。
居然被秦軒一根銀針,打回了普通人,這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秦軒可懶得管他,轉身一步一步朝著短髮與他們戰鬥的地方走去。
軒轅婉容,宣逸雅,嵇夢之也緊緊地跟在秦軒的後面。
至於剛剛秦軒廢了黑衣人的修為,他們毫不在意,反而覺得做得很對。
而此刻短髮女和黑袍人之間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兩邊的人數也僅僅只剩下了三四人。
短髮女嘴角上也帶著鮮血,渾身的衣物也變得破爛。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猶如一朵被摧殘過的曇花。
「扛不住了,我們走吧。」
一名黑衣人捂著自己的胸口,滿身都是血痕,喘著粗氣。
因為這場行動,他們已經死傷了十幾個兄弟。
而黑袍人那邊也是如此,屍體堆了滿地。
秦軒則是不慌不忙,猶如飯後散步,緩緩地朝著那邊走去。
雙方都是要來殺自己的人,現在卻死在了對方的手裡。
也不知道,他們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給氣活過來。
而此刻拍賣會最頂端的辦公室里。
任凝夢和雲文倩正坐在窗邊飲著紅酒。
「戰鬥應該也快要結束了吧,你覺得他能活下去嗎?」
任凝夢好奇的問道。
身為整個拍賣會的負責人,拍賣會周遭的各種人員流動,自然是瞭若指掌。
畢竟還要保證在拍賣場內的人的安全,若是在這裡出了事,她可是要擔責任的。
皮爾遜和呂君昊安排的人,他自然是清楚。
只是對方,已經出了他的保護範圍,自然是不再多管。
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秦軒身邊雖然有軒轅婉容,宣逸雅和嵇夢之。
可是呂君昊和皮爾遜派出去的人手,有近三十人。
想要將他們全部攔下恐怕很難。
「我覺得可以活下去。」
雲文倩淺淺一笑,轉頭看向了窗外秦軒所在的方向。
「一個人拿出這麼多資源,並且還能讓軒轅家的大小姐乖巧站在身邊,這樣的男人沒有點實力,這怎麼可能?」
「而且,我聽說前不久剛剛結束的秘境,他在裡面可是出盡了風頭。」
「年紀輕輕能達到涅槃境二重,如果就這麼就死了,那這個世界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任凝夢順著雲文倩的視線看了出去。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而這時又有人敲響了他辦公室的房門。
任凝夢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雲文倩點頭笑道。
「第七次了吧。」
「而且這也是今天而已,相信接下來還有很多人要找你。」
「畢竟狩獵賽對於帝都家族而言可不簡單。」
「那些人拼了老命的,想要把自己的後輩送進宗門。」
「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任凝夢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他們可不僅僅是來打聽,是誰拍走了狩獵賽名額,還有很多人來打聽駐顏丹。」
聽到駐顏丹這三個字,雲文倩瞬間來了興致。
身子微微前傾,露出了大片雪白,不過能看到這一幕的也只能是另一個女子。
「不過話說回來,那東西我也想弄一顆,你能弄到嗎?」
任凝夢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雲文倩。
「你都長得這麼漂亮了,還想要多漂亮呀。」
雲文倩撅著小嘴兒輕哼一聲。
「哼,哪有女人會覺得自己太漂亮的?」
「快點告訴我到底是誰?」
任凝夢低下頭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輕輕地搖晃著紅酒杯,臉上帶著點點笑。
「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雲文倩聽後俏臉上浮現了淡淡的詫異,但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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