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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給我準備一條熱毛巾!」
三人回到客廳之後,陸寧不準備浪費時間,既然要治療,趕早不趕晚。
阮夢蝶很緊張,畢竟那麼多醫生不敢給老爺子取胸口的那塊彈殼,而陸寧根本就沒有任何先進的醫療設備,說她不緊張那完全是騙人的。
「陸寧……只要一根熱毛巾麼?」
阮夢蝶真是緊張到了極點,說起話來,舌頭有些不聽喜歡。
陸寧被逗樂了,笑道:「那就再加一盆熱水吧!」
被陸寧取笑,阮夢蝶臉頰微紅,「你別生氣,不是不相信你,是我太緊張了!」
「我知道!」陸寧搖搖頭,阮老爺子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祖孫倆的關係又好,不管阮夢蝶有什麼過分表現,他都可以理解。
嗯了聲,阮夢蝶按照陸寧的要求去取毛巾和熱水了。
阮老爺子神色淡然,見阮夢蝶離開,才嘆了口氣,「小友,我就這麼個寶貝孫女,這丫頭從小就纏著我,你別介意。」
陸寧笑笑,手朝著腰間一摸,一個精緻的錦盒出現在手中,這一手讓阮老爺子眼睛一亮。
「小子果然有兩下子!」
阮老爺子並不知道陸寧的功夫不錯,但至少剛才露的那一手,讓他對陸寧有了心印象。
「練過功夫?」阮老爺子問,這個時候需要放鬆,若是再談病情就容易造成氣氛緊張。
陸寧點頭,會意了阮老爺子的意思,笑著回道:「跟著家裡的老頭子學的,拿不上檯面,頂多能自保。」
阮老爺子卻不信,一雙眸子充滿精芒,「你小子就知道謙虛,別的不說,單單是你這身醫術,整個華夏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
訕訕的笑了兩聲,陸寧覺得若是再讓阮老爺子夸下去,自己真的會臉紅。
靦腆一笑,陸寧打開錦盒,裡面排布著一列銀針,長短不一。
「老爺子,準備好了?」
「隨時!」
阮老爺子話剛說完,陸寧手腕微微一動,三根銀針便出現在老爺子胸口,成正三角形護在胸口。
三根銀針並未刺入阮老爺子體內,而是滴溜溜懸浮在空中,一絲肉眼難以察覺的真氣卻旋入阮老爺子體內。
阮老爺子身子一陣,那種真氣入體的感覺很奇妙,沒有絲毫痛意,卻能夠清晰無比的感受到。
陸寧用三根銀針護住阮老爺子的心脈,如此一來取彈殼之時便不用擔心會傷到心臟。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醫療無法做到的,心脈極其脆弱,周邊的血脈更是複雜,一個不小心便會有生命危險。
另一個原因便是阮老爺子的軍方身份,位高權重,沒有哪一家醫院敢貿然動手,一旦手術出現意外,絕對是滅頂之災。
這一點,陸寧之前也有想到過。
但他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醫者本就是救死扶傷,若連這點置之生死與度外的覺悟,便不是一名合格的醫者。
醫者,首先要想到的是病人。
陸寧從不覺得自己高尚,但只要是經手的病人,他一視同仁!!
「陸寧……毛巾來了!」
阮夢蝶端著一盆水,盆里有一條毛巾,忙擰乾遞給陸寧。
當阮夢蝶看到自己爺爺胸前懸浮著的三根銀針時,驚訝的瞪大眼睛,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銀針沒有刺入體內卻可以懸浮於空中。
「老爺子,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陸寧接過毛巾在阮老爺子胸口輕輕擦拭。
聞言,阮老爺子哈哈一笑,「我吃過的子彈不知道有多少顆了,這點疼痛算什麼,儘管放手來!」
阮老爺子的心態確實讓陸寧欽佩,他絕對做不到泰山崩於前而巋然不動,這是一種歲月的積累和沉澱。
點點頭,陸寧轉頭看著阮夢蝶,「小蝶,你到老爺子身後,不要看!」
阮夢蝶乖乖站在阮老爺子身後。
忽然,陸寧迅速出手,右手雙指戳在老爺子左胸前,在戳中的那一刻,阮老爺子身子微顫,仿佛心臟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
陸寧催動真氣,兩道真氣順著指尖直接沒入老爺子體內繞著那顆已經與血肉長在一起的彈殼之上。
沒入阮老爺子體內的真氣宛如陸寧的手指般,在他意識的操控下,一點點剝離彈殼與周邊血肉的聯繫。
此時此刻,阮老爺子感覺有兩條小蟲子在胸口處啃食,沒有陸寧說的疼痛,卻有絲絲的酥麻。
直到彈殼與血肉的聯繫全部剝離,陸寧低聲輕喝,「出來!」
在他話音落的那一剎,真氣裹著彈殼直接衝出阮老爺子身體。
阮老爺子身子一顫,眉頭蹙了起來,那瞬間的疼痛感讓他全身肌肉驟然鎖緊,愣是沒吭一聲。
陸寧順手一揮,彈殼直接落在水盆里,同時將熱毛巾貼在阮老爺子的傷口處。
龐大的真氣朝著傷口涌去,修復著被彈殼所破壞的肌肉組織。
很快,疼痛感消失,傷口在陸寧真氣的滋養下頁慢慢癒合。
看著水盆里那一片指甲大小的彈殼,阮夢蝶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美目望著陸寧,見他神色凝重,粉拳緊緊握著。
直到看見陸寧鬆了口氣,她才緊張開口詢問,「陸寧,我爺爺……」
「丫頭,爺爺沒事!」
阮老爺子的聲音渾厚有力,給了阮夢蝶一顆定心丸兒。
陸寧笑了笑,看著一副神經緊繃的阮夢蝶,「可以過來了!」
之所以讓阮夢蝶站在阮老爺子身後,陸寧是不想讓她看到彈殼出來的那一刻。
毛巾上被鮮血染紅了,阮夢蝶嚇得臉都白了,「爺爺……好多血……」
「放心,就一點點而已。」陸寧被這丫頭給逗樂了。
「小蝶,咱們阮家世代軍人出身,這點血算什麼?」阮老爺子語氣難得凝重,「就算是女兒身,也不能失了軍魂、軍魄!」
聞言,阮夢蝶撅了撅嘴兒,「爺爺,我知道,小蝶只是擔心爺爺!」
陸寧知道再捂著阮老爺子的傷口,阮夢蝶的神經就繃斷了,忙將毛巾拿開,那裡只是微微有些紅而已,哪裡還能看到絲毫的傷口。
「傷……傷口呢?」
阮夢蝶揉了揉眼睛,如果傷口都沒有,那毛巾上怎麼會有血……阮老爺子也是一驚,看著無絲毫傷口的胸口,看向陸寧的目光越發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