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小椿那誠懇的大眼睛,王惠裕只能岔開話題道:「要不,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見一下裂空座怎麼樣?」
聽到這話,小椿一個激靈就來到王惠裕的身邊,扒拉著他的手說道:「是傳說中的天空之龍裂空座嗎?小裕你還有這種門路?」
王惠裕一把將小椿快要貼在自己臉上的俏臉推開,無奈的說到:「沒錯,而且還是稀有閃光裂空座,如果你想看的話,現在就給我坐回你自己的位置去。」
小椿尷尬地吐了吐香舌,帶著討好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現在,她滿腦子想得都是閃光裂空座,裂空座都是無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精靈,閃光裂空座那就更不用說了。
至於生病的梨花?小椿早就將她拋在腦後了,要是梨花知道小椿的想法,一定會罵她一句見龍忘友吧。吃過早餐之後,王惠裕便朝小椿借用了一下廚房。
小椿看著王惠裕的動作不禁驚呼道:「哇!小裕你居然會做飯,真的好厲害啊!小裕,居然會單手打蛋,真牛!小裕,你的刀工好強啊」
王惠裕知道小椿是在故意討好自己,但是她那些話聽起來實在有些陰陽怪氣的意味。於是,他黑著臉對梨花警告道:「如果你還想看裂空座的話,就給我出去,或者閉上嘴。」
小椿悻悻地用手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亂說話了。王惠裕,這才轉過身繼續進行自己手中的動作。
看著王惠裕忙碌的背影,小椿心裡升起了一個想法:難道自己真的和梨花說得一樣,十分地白目?不對,應該是梨花和小裕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神遊天外的小椿,王惠裕默默嘆了一口氣,就回到了小世界中。小椿哪裡都好,就是感覺腦袋不怎麼靈光的樣子。
當王惠裕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梨花還在沉睡之中。於是,他便輕輕拍了拍梨花那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
梨花迷迷糊糊地說道:「誰啊?別弄.我要睡覺.不然.呼呼.」話還沒有說完的梨花,就又回到了睡鄉之中,看樣子她昨天晚上真是累壞了。
見到梨花這副模樣,王惠裕也不好再叫醒她了。於是,他將自己做的早餐用超能力做了一個保溫的處理,隨後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裡。
王惠裕剛進入到那溫暖的被窩,梨花就下意識將柔軟的嬌軀環了上來,宛如一隻八爪魚一般抱住了王惠裕的身體。漸漸地,王惠裕感覺到周公要找他下棋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梨花才睜開了自己那疲憊的眼睛。一張帥氣的臉龐瞬間就浮現在了她的臉前,梨花用手輕輕撫摸著王惠裕的臉,仿佛是在摩挲什麼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
雖然梨花的動作很輕,但還是將王惠裕驚醒了。他慢悠悠地睜開眼睛,打趣道:「看我這張臉入迷了嗎?要不要再做一些快樂的事情?」
聽到這話,梨花沒好氣地開口道:「你這個混蛋還真是不會憐惜我啊?都把弄成這樣了,還問我要不要做那種事。你的牛牛控制住了你的腦袋嗎?」
王惠裕故意裝作疑惑地樣子說道:「我是在問你要不要吃飯,我專門給你做了早餐。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飯不是快樂的事嗎?難道是你想歪了?」
面對著王惠裕那揶揄的眼神,梨花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你就知道捉弄我好了,抱我去洗手間吧,沒有刷牙怎麼吃飯呢?」
正當梨花張開雙臂準備等王惠裕抱她的時候,王惠裕卻是直接蓋上了她的雙唇。
一番法式濕吻後,王惠裕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笑道:刷什麼牙嘛,根本沒有一點味道。」
見到王惠裕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梨花一把從他懷中掙開來,打算自己走了。不過,當梨花那雙嬌嫩的蓮足剛接觸到地板,她的身下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苦。
讓梨花忍不住哼出了聲「嘶,有點痛!」見到這副模樣,王惠裕連忙憐惜將梨花抱了回來,一臉誠懇地開口道:「對不起,老婆大人,我不該逗弄你的,接下來就讓我全程為你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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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的身體素質要比王惠裕想像中的還要好,在他的照料下,僅僅一天時間梨花的身體就恢復得差不多了。除了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外,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第二天,看到出現的梨花,小椿有些開心地說道:「梨花,聽小裕說你昨天生病,你現在身體好了一點嗎?」聞言,梨花下意識看向了旁邊裝作吹口哨的王惠裕。
隨後,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的身體好多了,謝謝你的關心。」
小椿上前就直接抱住了梨花,興奮地說道:「你的身體好了的話,小裕就有時間帶我去看閃光裂空座了,真是太好了。」
就在這時,小椿忽然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隨即疑惑地看向梨花:「梨花,我怎麼從你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種味道我從來都沒有聞到過呢。」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味道是什麼了。梨花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的王惠裕,敷衍地說道:「那應該是我最近上的藥吧,聽小裕說是最新研發的,你沒有聞過也正常。」
王惠裕連忙接上:「沒錯,那個是以太基金會新研發的傷藥,是專門治療扭傷的,你沒有聞過也很正常。」
小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味道都是從梨花靴子裡傳來的。不過,梨花你腳都扭傷,怎麼還穿著靴子啊。」
梨花連忙看向王惠裕,要是再讓小椿刨根問底下去,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毀掉了。她的心裡也升起一股怨念,要不是王惠裕有那麼變態的想法,她也不會陷入這種尷尬的局面。
她靴子裡的東西都快凝固了,讓她的腳十分的不舒服。